雖然知道店家應該是會提醒謝長魚兩人,但是卻沒想到瑤鈴會找上來。
瑤鈴坐到旁邊,看著江宴說道。
“是長魚姐姐讓我喚你到樓下的。”
這話連同在門口的玄乙都有些驚訝,夫人怎麼會突然要叫主子下樓,兩人一直冷著不與對方說話。
暫且不說服軟的事情,按照夫人的性格,最後也隻得是主子認錯。
江宴心中同樣疑惑,現在兩人的態度,就算是有事想必她也不會找自己的,怎的突然下樓。
並未回答瑤鈴的話,江宴走出門外向樓下趕去。
而此時身後之人的眼神卻透漏出一絲不不易覺察神色。
“我已經下來了,閣下還不打算以真麵目試人嗎?”
江宴走到門口的時候,便見瑤鈴一直看著自己,他心中當下明白,這人已經太過明顯,她不是真的瑤鈴。
聽到江宴說這話,麵前女子笑了起來。
“江大人果然非同一般,隻是一撇便看出了我非本人,看來我這本是要再練一練了。”
麵前女子揮手,麵前的門被打開。
江宴轉頭看向屋內,謝長魚和瑤鈴已經暈倒在地。
他正要起步跑進去,卻聽麵前女子說道。
“你確定要進去嗎?有可能下一個暈倒的便是你了。”
這話提醒的很好,江宴這次注意到屋內的氣息不對,像是被什麼籠罩了一般,可是又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可見這個女人並不想用對付屋中兩人一樣的方法對江宴。
“你要我做什麼?”
自古便是這般說法,將他引過來卻並不想害她,可見這人是對自己的身上存了目的的。
女子拍拍手說道。
“江大人聰明,我這樣對屋裡的兩個人,不過就死想要大人手裡的一樣東西罷了。”
江宴哼笑道。
“我手裡可沒有什麼絕世的寶貝,你要什麼?”
不清楚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何人,所以江宴想要拖延時間。
“大人,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對於大人來說可有可無,毫無影響。”
女子笑了起來,漫步走到他的身旁,抬手要碰江宴的臉頰。
“姑娘說笑,能讓你如此大費周章的怎麼可能是簡單的東西,但說無妨。”
江宴能夠感受到,眼前人定是存了什麼大的陰謀,才會如此周折。
她輕輕踮腳,在江宴的耳邊小聲說道。
“我要的,不過就是熙光閣閣主的令牌罷了。”
江宴心中一震,除去玄乙玄墨,無人知道自己與熙光閣的關係,而且前段時間笙歌失蹤,熙光閣如今已經被他人控製了,這人怎麼會想到自己的。
於是笑著說道。
“姑娘真是說笑了,盛京的江湖人士誰人不知,我手中的不過隻有一個慶雲閣罷了,這熙光閣與我有什麼乾係,閣主令牌,我若是有那個東西,還會讓熙光閣的人傷了我手中的人?”
這話說的確實沒錯,但是其中有些事情一兩句真的說不清楚。
女子向後一步看向江宴。
“看來大人是沒有誠意了,那我隻得將屋中的兩個人帶走了。”
她的目的十分明確,不會給江宴再次試探自己的機會。
說完吹響了空中的哨子,屋中漸漸興起了濃霧,江宴手中劍出鞘,卻看不見眼前人的身影。
頭頂飄蕩這聲音“若是要救她們,江大人便帶著閣主令牌到熙光閣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