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熙光閣的閣主笙歌了。”
這好端端的熙光閣,怎麼連秘密都沒有了,閣主的本名都被爆了出來。
江宴輕輕說道。
“我是與不是,與你們這次來的目的,並不相關吧。”
他臉上變了顏色,目光也凶狠了很多。
另有人說道。
“你不是笙歌,便沒有閣主令,識相的被背這個黑鍋。”
果然是衝著閣主令來的,看來這透漏消息的人也不是那麼精明,居然不知道,真正的閣主令在誰的身上。
本還擔心苗疆之人與他們是同一夥的,現在看來,這被後傳言的人,恐怕也是從苗疆那裡知道一點風聲,才大肆宣傳的。
真是不知道輕重的家夥。
“這閣主令,怎的這麼吸引各位少俠。”
江宴明知故問,也是是在拖延時間。
城中的殺手人數不多,他需要將城外各處的人也聚集過來。
一名女子的回到。
“你這是在裝瘋賣傻,如今我們能來,還不是知道了這兵工廠與閣主令的關係,當我們是傻子嗎?”
有些意思,兵工廠是鎮北王建造的軍用武庫,江湖中人要這些做什麼?看來一定還有彆的目的。
同樣藏在房屋之上的白燁看著院內這些人,不禁哼笑著。
“真是愚蠢,一來他便是熙光閣真正的幕後之人,不將他拿下還等什麼,二來,武林至寶可在這兵工廠內,誰不羨慕。”
“哦?是什麼寶貝?”
本是在與身邊的女子小聲攀談,卻引來了另外一個聲音。
白燁轉身,一把折扇迎麵襲來。
而外麵的聲音像是戰鼓一般,院內的人不知誰的起哄,紛紛衝了上去。
玄乙落在江宴身旁,主子手臂有傷,他必選要護其周全。
白燁翻身躲過折扇,先是看了一眼院內已經打了起來,後才看到自己麵前之人。
“謝兄,你果然不是簡單的生意人。”
好在白燁不知道謝長魚的真實身份,此時陪著笑臉說道。
“謝兄不會也是衝著著閣主令來的吧,既然這樣,我們為何不一起合作呢?”
這話倒是戳中了謝長魚的笑點。
她將折扇打開,搖著說道。
“哦?那不知白兄要怎麼與在下合作?”
她倒是真的好奇了,這位小公子能有什麼主意。
白燁指了指院內說道。
“那些人,勇猛當前,卻智商不足,若是這閣主令那麼容易得到,還會隱藏的這般深了嗎?那被藏在身後的麵具少年才是關鍵。”
果然聰明的人都是藏在身後的,謝長魚倒是真的好奇,這人會有什麼主意。
“那你說說,他怎麼個關鍵了?”
謝長魚知道,那人便是江宴,倒是沒有想到,他與閣主令會有關係,鎮北王的兵工廠,難不成真的被他藏到了這裡?
天子腳下,這江宴倒是膽子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