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一愣,隨即彎腰回道。
“回稟少爺,是今天一早,正門外不知何時多了幾句屍體,我們並不認識,但是死狀十分慘烈,這才議論一番。”
江家門外?謝長魚心中一驚,她想起了在桐城時客棧前發生的事,手心不由一緊。
江宴發現了謝長魚的緊張,他的第一念想也是想到了桐城客棧停屍案,當時因著事情謎團很多,而那背後操縱的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便成了懸案。
難不成這次那背後的人將事情伸到了盛京?
“屍體呢?”
江宴詢問。
下人隻是在廂房伺候的,外麵的事情也是聽說,回答的也不確定,隻說好像是被官府的衙役抬走了。
謝長魚與江宴到了前院,見到匆忙行走的管家便叫住了他。
“程管家,儘早發生了什麼事?”那下人說的不清楚,江宴要知道具體的。
這件事怎麼可能瞞得住少爺,於是停下腳步回道。
“少主子,儘早下人開門掃院時便看見了躺在門口的屍體,四具男屍,那死狀也是淒慘,手腳像是沒有骨頭的布偶一般隨意擺放。”
回想起這個,管家就算經曆的多了,也看不下去。
“活屍。”謝長魚脫口而出,這些她與江宴都是經曆過的,自然是知道的,江宴沒有說話,倒是管家有些好奇。
“少夫人,您說的活屍是什麼?”一早見到這些,程管家便已經報官了,衙門的人已經將屍體抬走,而老爺也到衙門問話了。
江宴替謝長魚解釋道。
“活人練就的屍體,之前在桐城時我與夫人曾見過,你密切觀察最近府中動向,晚上時安排人到門口守著。”
這次事情若是牽連著桐鎮的事情的話,那這些人這次的目標回事謝長魚嗎?
江宴心中摸不出思路,好在葉禾回來了。
“主子,我有事情彙報。”
看來葉禾這裡也有收獲了。
“我衙門接父親。”江宴看了一眼葉禾便離開了,話看似對管家說的,其實是在告訴謝長魚自己的動向。
謝長魚帶著葉禾到了後花園。
“什麼事情?”
葉禾神情如此凝重,想必定有大事。
“主子,昨夜我找回去的時候,那個假高鬆不見了。”
這倒也在謝長魚的預料之中,這日本來就是為了引開葉禾的,見他不在監視,正常人都會尋機會逃走的。
“接著說。”
謝長魚知道他要說的不僅僅是這個。
葉禾半跪下,繼續說道。
“我見到了月引,她身邊的人,有崇陽府的,還有湘江北家之人。”
倒是有趣了,這時候月引出現,是否意味著,那個麵具男人一直在觀望著這些。
“她發現你了?”
對於月引究竟是出於自願在那男人身邊還是被控製,謝長魚始終摸不著頭緒,眼下危機重重,她隻得隱藏起那份主仆情意,將她視作敵人。
葉禾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