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郡主的翻身仗!
溫淑妃是太上皇時期最後一批秀女,與皇後是同齡的一批人。
她算是那批秀女中出挑的一個了,由因為從未被太上皇寵幸,所以在厲治帝登基時,她便是那批秀女中唯一被皇上看上的妃子。
但是終究是老爹的女人,就算是沒有名分,說起來也有悖倫常,所以皇上隻是給了她一個淑儀的名分,而出聲的兒子落入外室宗堂,永遠沒有爭儲的可能。
皇上心狠,與他為敵的前朝王爺幾乎已經彆滅的乾淨了,剩下這一個玉王爺也是因為沒有子嗣才得以幸存。
齊小王爺,正是過繼給了玉王爺。
這樣算來,也算是皇室血脈了。
宮女沒有說話,她隻是來傳皇後鳳旨的,至於這小王妃心中怎麼想,便是他們府中自己的事情了。
丫鬟知道小王妃的性子,連忙在旁邊小聲勸到。
“王妃,這也是皇上下的旨意,您不得不從呀。”
小王妃不是傻子,這件事聽說的時候本以為撿了個樂嗬,沒有想到居然按到她的頭上。
“哼,我知道,難道我成傻子了嗎?有勞姑姑回話了,本王妃自會安排。”
齊小王妃是工部侍郎的庶女,雖然嫁到這裡注定沒有什麼指望,但好在衣食無憂了,本以為也就這樣過了,沒想到居然塞了那麼一個喪門星進府。
宮中的人走了之後,崔知月將要另嫁到齊小王爺府的事情便傳開了。
謝長魚是在醉雲樓聽旁邊人嚼舌的時候知道的。
“哈哈,真是冤家路窄了,小京,我記得,工部侍郎家的嫡女左秋衫,和這個崔知月關係挺好的吧。”
若不是這些人提起,她差點忘記這一茬了。
“京城這麼一個圈,轉來轉去,就是這麼幾個人,阿虞,那個左秋衫之前還和崔知月一起欺負你來著,現在好了,這算是什麼關係?姐妹親上加親了。”
陸文京也是撿個笑話。
崔知月嫁入東宮之後,便不再與之前那些姐妹聯係了,本來她也是看不上那些沒有腦子的女人,隻是想著一心攀附更高的枝頭。
現在好了,連她原本瞧不上的人,也能隨意踩壓她了。
“哈哈哈哈,可憐,可憐喲。”
謝長魚磕著瓜子,聽著台下的小曲。
她這次到醉雲樓可不是為了看熱鬨的,如今事情眾多,她還真沒有那個閒心思。
如今科考之事迫在眉睫,知道今年是破格的一次機會,許多學子紛紛進京。
而這醉雲樓耳聽八方,自己能得到許多關於科考認識的消息了。
謝長魚想要趕在科考前麵,籠絡一批她自己的人。
當然,這頂著的自然是前任狀元,隋辯的臉了。
“今年不是算是幸運的一年,還是背運年,兩屆科舉在一處,這科考的不就是去年落榜的那群人嘛。”
旁邊喝酒的議論的人看的通透,但確實是這個道理。
若非朝中急需用人,這做法確實有些多餘了。
陸文京搖著折扇對謝長魚說道。
“阿虞,不,隋大人,你說一年的時間,有人能追上我們隋大人的才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