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郡主的翻身仗!
“那你呢?”
謝長魚跟上一步“長亭,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一起走,去做什麼?”
壁燈的光流瀉下來,打在謝長亭輪廓上,給他的麵部罩上一層層薄薄的光,在這個光影裡,謝長亭顯得十分虛幻。
“你肯把玄剛石和玉璽給我,至少說明你現在想收手了。”
“那是因為你。”
因為他終於能確定,謝長魚就是謝長虞了,他的一腔偏執除了留著焚燒大燕外,留給謝長魚,他也可以甘願。
“而且我快死了。”
他說的很冷靜,冷靜到有那麼一瞬間,謝長魚恍惚以為他在說的,是一個不相乾的人。
“長亭,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沒有解藥,我想再多看看你。”
謝長魚抓緊了他的手。
射狼山上風雪肆虐,與此同時,千裡之外的苗疆,狀況也不大好。
苗疆地處南方,正時二月,卻下起了雪。
人們竊竊私語,都說這場二月飛雪,怕是上天對王子風幽的譴責。
不,現在已不是王子風幽了,他已然成了王。
拜當年的畢林骨所賜,他的手下控製了月引,後來兜兜轉轉,月引流落到謝長亭手中,又被謝長亭以幕後神秘人的身份,送到了苗疆。
被精神控製的月引,仍然是十足的製藥天才,經過一年的潛心試煉,風幽將她的成品融入蠱蟲的毒液,發動了一場兵不血刃的政變。
在前一任王的盛宴上,除風幽和忠於他的黨羽外,苗疆所有的王子和高級將領都中了毒,甚至不清,根本無法擔當大任。
在這種突發狀況下,老苗疆王也不是傻子,他看出了風幽包藏的禍心,然而無可奈何的是,他已經沒辦法製裁甚至左右風幽了。
老苗疆王隻好將王位傳給風幽。
貴族和民眾除了原先就支持他的少部分人外,大部分人還不敢吭聲。
風幽現在風光無限,人逢喜事精神爽,連著處理了好幾批頑固不化的大臣。
人都退下了,宮殿又恢複了清靜。
“阿肆。”
他含笑喚了一聲,讓立在身側的徐肆過來。
“王上有何吩咐?”
徐肆打起精神來,雖然風幽已知她是女身,但對外並未透露,所以她每日仍以男裝打扮示人。
“這次我能成事,也少不了你的功勞。”
風幽笑問道“我的好殿主,不知你想要什麼獎勵?”
如果讓外人看到,平素殺伐決斷極其冷酷的新王,竟然有如此溫和的時刻,恐怕會驚掉下巴。
“阿肆,你若願意做我的王後,這苗疆的山河,從此就有你的一部分。”
這是個十分誘人的條件,沒有人會不同意。
可徐肆就是不答應。
風幽左勸右勸,連哄帶騙,最終惱羞成怒,一把將徐肆抵在了牆上。
“那你跟本王說說,你究竟要什麼?”
風幽就不明白了“你願意陪著本王冒險,難道就命裡缺刺激不成?”
“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