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彬從木婉清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
哄睡了木婉清,武文彬這才準備去找甘寶寶和刀白鳳,也不知道這兩個冤家此時此刻是個什麼狀態。
武文彬事先已經跟她們講了,要她們晚上睡覺的時候坦誠相對,消除隔閡。
一邊想著,武文彬朝著不遠處的院子走去。
此時甘寶寶的房間內,兩人自然都知曉武文彬的戰鬥力,肯定不會一時半刻就過來的,所以兩女也都是明白需要等上很久。
但要說讓她們兩個像是好姐妹一般坦誠相對的睡在一個被窩裡麵,那還是有些難度的。
十多年的仇怨,怎可能一下子就相安無事呢?
也就是武文彬,能夠讓兩個自視甚高的少婦人變得像如今這般唯唯諾諾的。
時間退回到刀白鳳和甘寶寶剛沐浴完的那會兒,
兩人雖然是誰也不願意主動跟對方說話,但礙於武文彬的威嚴,還是一前一後的回到了房間內。
侍女關上了房門,房間內點上了光亮,兩女相隔著不短的距離,一左一右的各自坐在床榻邊上,相對無言。
許久,刀白鳳本就是對武文彬又愛又懼,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她一想到武文彬的吩咐,心中不敢違背,所以隻要率先開口。
“咳咳,主人讓我們坦誠相對,同榻而眠,反正我是聽話的!”
說完,便站起身,自顧自的開始寬衣解帶,很快,一身衣物便全都除掉了,抱著肩膀就鑽進了被窩裡麵,側躺著背對著甘寶寶。
這麼乾脆果斷的行為,讓甘寶寶有點愕然,這還是她記憶中的那個玉虛散人刀白鳳嗎?
感覺好像是被青樓裡麵的小蹄子給掉包了一般,一口一個主人的,叫的賊溜,而且她真的把自己脫光了鑽進了被窩
甘寶寶一想到武文彬說的懲罰,心頭也有點懊惱,她不想跟刀白鳳如此這般,
但又害怕武文彬真的把她扒光了倒吊在房梁上,那種情景,想想都讓甘寶寶不寒而栗,如果真的那樣了,那以後還怎麼做人?
尤其是自己的死對頭刀白鳳那麼聽話,如果自己不聽武文彬的話,被懲罰了,那麼刀白鳳肯定是笑的最大聲的那個。
是了!
這個狠毒的女人一定是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她心中肯定是認為自己不會同她那般除掉所有衣物跟她一起坦誠相對,同榻而眠。
甘寶寶覺得自己已經看穿了一切,她覺得刀白鳳就是在為難自己,讓自己被武文彬懲罰,
要不然以她玉虛散人的性格脾性,則能會那麼聽話,直接就脫光了鑽被窩?
嗬嗬~!
好啊~!
果然還是那個麵善心狠的玉虛散人,果然還是那個不擇手段的刀白鳳!
念及此處,甘寶寶心一橫,暗道誰怕誰啊,還不一定是誰會被懲罰呢!
隨即,便如同刀白鳳一般,褪去了所有的衣物,也是鑽進了被窩,隻不過和刀白鳳之間的距離足夠躺下兩個人了。
於是乎,兩女就這麼背對著背的側躺著,誰也不想開口說話,誰也不想搭理對方。
這個奇怪的現象,直至被一陣輕微的鼾聲打破了。
刀白鳳睡著了,折騰了一整天了,就算是坐在馬車裡麵,那也是很累的,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自然人就會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