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的眾人依舊在忙碌著,不斷地往馬車上搬運著東西。車內的武文彬已經忙完了,也不知道這半個時辰都在乾嘛,外麵好多人找他都找不見。
終於,武文彬從車裡走出來,看著眼前忙碌的人群,心裡感到十分滿足。
他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走到馬車前,準備檢查一下貨物是否全部搬上車。
就在這時,李秋水從車廂裡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頭發整齊地盤起,看起來高貴而優雅。
看到武文彬,她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柔。
武文彬立刻迎上去,緊緊地摟住了李秋水的柳腰,滿臉笑容地說道
“秋水,還彆說,這錢花得真值當啊,這馬車的減震效果太好了,我很喜歡!還有,這大床也非常舒服,一點都不費腰,寶貝你費心了!”
聽到武文彬如此直白的讚美,李秋水的臉頰頓時泛起了紅暈。她低下頭,羞澀地笑了笑,輕聲說道
“妾身也很滿意,隻要夫君開心就好。”
說完,她將頭輕輕地靠在了武文彬的肩膀上,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
站在旁邊的侍女們看到這一幕,紛紛捂著嘴偷笑起來。
雖然這馬車的減震效果確實不錯,但無奈它並不怎麼隔音。
馬車雖然沒有明顯的晃動,但裡麵傳來的聲音卻異常清晰,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誰還能不知道剛才城主大人在裡麵做什麼呢?
武文彬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周圍人的異樣,他繼續和李秋水你儂我儂著。
不遠處的童飄雲有點看不下去了,這倆人真的是不知羞啊。
“喂喂喂,你們兩個,我們都在這忙的暈頭轉向,你們倒好,一點都不浪費時間,也不知道叫上我一個,哼!”
童飄雲撅著嘴說道。
被童飄雲這麼一嘲笑,李秋水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滿是羞紅。
“大師姐,誰讓你不跟著一起上來了,我一個人還覺得累呢,你反倒還嘲笑我!夫君,你快把大師姐也拉上去,讓她閉嘴!”
李秋水嬌嗔道。
“哈哈哈哈!好啊,飄雲寶貝,要不要跟為夫上去看看馬車啊?”
武文彬也是跟著調笑道。
童飄雲聞言則是直接飛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給到兩人,催促道“行了行了,這邊都已經快完事了,秋水你趕緊檢查一下,看看還有什麼少的落下的,日頭都上來了,咱們抓緊走吧!”
李秋水聽到這話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始仔細的檢查起來。
好在是人多力量大,一炷香的時間之後,所有的物資便都檢查完畢,隨時可以開始出發了。
一共一百三十號人,上馬車的上馬車,騎馬的騎馬。
也就是武文彬的傀儡侍女比較多,都不需要車夫了,全都由傀儡侍女充當車夫,安全又可靠。
一眾隨從也都是騎著馬,武文彬很體恤下屬的,沒有讓她們徒步跟著。
就這樣,在武文彬的一聲號令之後,數十輛馬車,一百多號人便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由於武文彬提前就跟範仲淹他們打過招呼,從武文彬的城主府一直到出城這條路都已經清空的人群,方便武文彬一行人走。
這一幕讓武文彬想起了他前世的經曆。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普通人,乘坐飛機出行。
當他到達機場時,發現登機口前擠滿了人。
正當他準備排隊時,突然聽到廣播裡傳來聲音
“請各位乘客注意,我們接到通知,需要優先保障特殊旅客的登機,請大家稍等片刻。”
隨後,一群身穿製服的工作人員出現在登機口,引導著一些乘客先行登機。
這些乘客顯然不是普通乘客,而是所謂的“特殊旅客”。
看著他們輕鬆地通過安檢、登機,武文彬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羨慕之情。
而且在飛機到達目的地,剛剛落地之後,便有著豪車直接開到了停機坪不遠處。
武文彬坐在飛機裡就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特殊乘客率先在空姐的服務之下離開了客艙,直接堂而皇之地上了豪車。
當時可把武文彬給羨慕壞了,但他心中也明白,就算自己再有錢都沒用,這種特權的待遇可不是一般的商人可以享受到的。
那時候的武文彬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錢是要給權讓路的。
而在某些極端的情況下,再有錢的人,碰到有權的,也是一文不值。
然而此時此刻,武文彬站在自己的馬車前,感受著眾人對他的尊敬和畏懼,他意識到權力的確是一種令人向往的東西。
無論是在這個世界,還是在他曾經生活過的現代社會,人們總是追求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權力。
這種追求使得人們不斷努力奮鬥,以獲取更好的生活條件和社會地位。
然而,權力的背後往往伴隨著責任和義務。
作為擁有權力的一方,必須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為人民謀福祉,維護社會的穩定與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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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濫用權力,隻顧個人利益而忽視了人民的權益,那麼這樣的權力最終將會失去民心,走向衰敗。
想到這裡,武文彬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時刻保持清醒頭腦,不被權力衝昏頭腦。
前世那些因為權力導致的悲劇實在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
而這些悲劇往往都是由一件小小的事情開始逐漸腐化變質的。
就拿現在來說吧,剛開始時,新朝才剛建立起來,那時的開國元勳們都對自己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倍感珍惜。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漸漸變得不一樣了。
人終究隻是凡人,需要依靠五穀雜糧為生,同時也有著各種各樣的情感和欲望。
要想完全克製住自身的欲望談何容易?
尤其當欲望能輕易地通過手中的權力得到滿足時,更是很少有人能夠抵禦這種誘惑。
就這樣,一點點的積累下來,最終整個宋朝徹底腐朽潰爛。
可以說從上至下,無一幸免。
從宋廷的皇帝到最底層的縣令,每個人都在濫用手中的權力,為個人私利不擇手段。
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任何人會在乎這個朝廷的根基,也就是老百姓的生死存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