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錦歌恰似一隻靈動活潑的小鹿,眨巴著那雙水靈靈、仿佛能洞悉世間萬物的雙眸,滿含期待地聆聽著武文彬的回答。
令人稱奇的是,她不僅絲毫未察覺到武文彬話語中哪怕一絲一毫的敷衍之意,反倒是猶如得到了世間最珍貴寶物的孩童,興高采烈地點了點那顆小巧玲瓏、精致可愛的腦袋。
那絕美的俏臉上,瞬間綻放出如春日裡最絢爛、最迷人花朵般明豔動人的笑容,那笑容璀璨得好似能照亮整個宮殿,讓人瞧了都不禁為之沉醉,仿佛靈魂都要被這迷人的笑容所勾走。
武文彬望著她這副天真無邪、毫無半點心機的嬌憨模樣,心中不禁暗自偷笑起來。
嘿喲,這傻姑娘,還真是單純得如同一張一塵不染的白紙,簡直太好忽悠啦!
要說這段錦歌,那可真是才藝雙全、魅力非凡的妙人兒。
她的歌聲猶如仙樂飄飄,繞梁三日而不絕於耳,仿佛能穿透雲霄,直達天庭。
其聲線更是獨特非凡,宛如夜鶯啼鳴,清脆悅耳,又好似山間清泉潺潺流淌,讓人聞之難忘,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在某些特定的神秘場合,她那如黃鶯出穀般婉轉悠揚的聲音,總能成為武文彬與他人交流的獨特利器。
至於這交流的深意嘛,嘿嘿,懂的人自然是心領神會,心照不宣啦!
小六段蕊芝,那絕對是個典型的天真無邪、傻得可愛的“傻白甜”。
隻見她像個歡蹦亂跳的小兔子,活靈活現地看著姐姐們都圍著武文彬嘰嘰喳喳地說著話,自己那張小嘴可就再也憋不住啦。
她那嬌小玲瓏的身軀靈活地擠到武文彬身前,然後俯身一把緊緊抱住他粗壯有力、肌肉結實的大腿,撒起嬌來那叫一個甜膩
“夫君,你帶回來的那些姐妹,看起來一個個都厲害得不得了的樣子,她們會不會欺負小靈芝呀?”
段蕊芝的小名就叫小靈芝,這丫頭打小就天真爛漫,心地單純得如同一張毫無瑕疵、潔白無瑕的宣紙。
段正明和皇後對這個古靈精怪、俏皮可愛的六女兒那可是寵愛有加,平日裡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給予了她數不儘的關愛與嗬護。
也正因在這樣備受嗬護、無憂無慮、溫馨和睦的環境中成長,段蕊芝說話向來都是無所顧忌,心裡想啥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腦兒地全給倒出來,從不藏著掖著。
其實啊,對於如何與武文彬帶回來的那群如花似玉、風姿綽約的女子相處,諸位公主們心裡那可是像揣了十五隻兔子——七上八下,完全沒個準譜。
一來呢,她們壓根就不清楚對方的身世背景,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們一樣出身名門望族、皇親國戚,有著高貴無比的血統和深厚的家族底蘊。
二來呀,更不了解她們的脾氣性格,是溫柔似水、柔情蜜意呢,還是潑辣如火,到底好不好相與,能不能和諧共處。
更何況,她們至今都像在迷霧中徘徊,怎麼也摸不透武文彬心中到底是咋想的,是更在意自己這些姐妹情深、親密無間的姐妹們呢,還是更傾心於新帶回來的那些美若天仙、嬌豔欲滴的嬌俏女子。
隻是呢,這些個疑問就像卡在喉嚨裡的魚刺,吞不下吐不出,實在是難以啟齒,稍有那麼點兒懂事的都不敢貿然發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了黴頭。
誰能想到,小六這個心直口快、沒心沒肺的家夥竟毫無顧忌、大大咧咧地問了出來,就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待段蕊芝那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話音剛落,武文彬瞬間感覺到身邊的十道目光如同利箭一般齊刷刷地聚焦在自己身上,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給看穿了似的,銳利得讓人心裡直發毛。
他心中雖有些許疑惑,但武文彬何許人也?
那可是有著八百個心眼子,外號“蜂窩煤”的精明男人。
隻見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那眼珠轉動的速度快得像陀螺,稍作思索,便大致明白了這些女子的小心思,心中不禁暗歎,女人心,海底針呐!
自己剛與她們成婚不久,就像一陣旋風似的匆匆離開了,這一去就是整整一年,如同漫長的寒冬。
這長時間的分離,就像一把無情的利刃,斬斷了感情升溫的脈絡,致使感情未能像小火苗似的進一步升溫,反而像被霜打的花朵,有些許凋零。
如今歸來,還帶回十多個國色天香、身材曼妙得如同楊柳依依的佳人。
這幫小公主們心中難免像揣了個小鼓,“咚咚咚”地擔憂會在自己心中失寵,就像被打入冷宮的妃子,惶恐不安。
隻是礙於自己那所謂的威嚴,無人敢直接開口詢問,隻能把這份憂慮深埋在心底,如同深埋的寶藏。
如今段蕊芝毫無城府、大大咧咧地問出這個問題,恰恰道出了其他公主們那藏在心底、想說又不敢說的心聲,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緊閉的心門。
想通此節,武文彬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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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年紀小啊,最大的公主段雲蕖也不過才芳齡十九歲,正值青春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