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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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拿童爺開刀,把他往死裡搞,李春來顯然不是無的放矢。
雖說符爺這邊也沒少給他李三爺找過事兒,當初還差點把他李三爺逼上絕路,惡狗一般。
但話說白了,符爺因為諸多方麵的因素,他的手段,注定是有限的。
可這童爺儼然不一樣!
這廝的手上,還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
童爺真要逮著他李三爺下手,李春來這邊也不是太好防備的,他李三爺才是起步階段,著實有點太單薄了。
如果是正常狀態,李春來肯定會有所顧忌,畢竟,不論是這符爺還是童爺,身份都不一般。
一旦出了事,那必定是騷腥中的騷腥。
而且,倘若大佬們又換新人過來,還不定又要有什麼新的幺蛾子,還不如維持現狀。
但此時,這‘借刀殺人’的機會已經出現了,而且就算符爺做掉了童爺,元氣必定也要大傷,勢必要夾著尾巴做人!
李春來又怎能放過?
說時遲,那時快。
短短幾分鐘時間內,腰刀的寒芒飛舞,鮮血不斷飛濺,雙方好手幾乎已經是人人帶傷,但一時誰也吃不下誰。
這便是明軍現在的現狀。
這種裝備體製著實是不太行。
雙方此時雖都沒有披鐵甲,但都是有著軟甲、棉甲之類,這種單薄的腰刀,肯定是能砍傷人四肢,卻是絕難破軀乾的防。
現在雙方就是在拚體力,硬撐到對方先撐不住為止。
不過,到了這種時候,童爺他們秦軍見血更多的凶悍也是迸發起來,童爺揮舞著還在不斷滴著鮮血的腰刀,暴虐大呼道“跟著老子頂上去,砍死他們!”
“跟著童爺衝啊,滅了這幫狗雜種!”
“衝啊!”
秦軍這幫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自是明白童爺的意思,暴虐的吼著,便是繼續殺向京營眾人。
符爺這時褲子都快要被嚇尿了,但他也明白,這荒山野嶺的,就算有人聽到了這邊的喊殺聲,想過來卻絕不是一時半會。
如果他不能自救,便隻能像是死狗一般,被這童爺虐殺在這裡當戰利品了。
當即也是大呼“艸他娘的哇,誰殺了這姓童的狗雜種,老子豁出去了,賞他五百兩銀子!給老子弄死他!”
眨眼,稍稍碰撞沒片刻的眾人,又是更迅猛的衝殺在了一起。
但這般狀態,想有成果還是有點難的,殺人畢竟不是殺雞,更要不提雙方都有精甲護身。
李春來忙是看向了胡關山這老油條。
胡關山此時也很緊張。
不同於剛才的偷襲,隨便搞就行了,這幫人明顯是好手中的好手。
他要想不被人發現,出手的機會便是得更為精準的拿捏,不能讓人找到破綻的。
可此時,如此混亂,顯然不會有什麼好機會。
李春來看胡關山都是沒了主意,心中不由也有些焦慮。
他眼力極好,倘若他此時能有胡關山的手段,是肯定能找到機會的。
可惜啊。
少時一直在讀書,對於身體並未有什麼打磨,此時隻能是‘望洋興歎’。
也無怪乎古之大賢言“黑發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人想要達到想要的境界,需要學習的東西著實是太多了。
不過,思慮間,李春來忽然一個機靈,忙是對胡關山低低道“胡爺,看到衝的最狠的那個秦軍的猛男沒?打他的腿,把他弄到小溪裡!”
“噯?”
胡關山一個愣神,下意識便是看向李春來所說的那人。
隻見。
那秦軍猛男此時腰刀飛舞,正處在小溪邊的當口上,狂逼向一個京營的好手,儼然是想把這京營好手給弄到小溪裡。
這京營好手顯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拚死不退,保持著最後的餘地。
但看這模樣,他已經是撐不了多久了。
胡關山也來不及多想,出於對李春來的信任,他迅速的拉開了彈弓,‘嗖’的便是射向了這秦軍猛男的小腿。
“哎喲!”
胡關山此時是由上打下,也就是三十步出頭的距離,不論角度還是距離都是極好。
這一下出手,正中這秦軍猛男的小腿,他登時便是驚呼一聲,身形一個踉蹌,急急就要調整。
可那京營好手也不是吃白飯的。
他剛才一直被壓著打,受了不少傷,本就一肚子火氣,此時機會陡然出現,他還以為是這秦軍猛男腳底打滑了呢,哪可能放過這等機會?
“去死吧,你這個狗艸的土包子!”
他當即便是爆吼一聲,掄刀便朝著這秦軍猛男的臉上劈過來。
這秦軍猛男根本來不及思慮,舉刀便是格擋。
卻不料。
這京營好手這一招完全是虛招,趁著這秦軍猛男格擋的瞬間,抬起一腳,便是直衝著這秦軍猛男的小腹上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