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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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給老子縮回去,誰敢伸頭,老子弄死他!”
“都他娘的閉嘴,誰若敢吵到三爺的興致,看爺們們怎麼收拾你們……”
“三爺,您這邊走,小心腳下。這地下不比地上,光著實不咋亮,千萬小心拌著……”
地牢裡昏暗的燈光下,丁虎一邊提著燈籠,一邊狗一般討巧的在為李春來引路。
在他的身前,還有幾個獄卒正在‘清場’,嚴防走廊兩邊囚室內的囚犯騷擾到李春來的興致。
通風口時而陰風掠過,搞的周圍本就不充足的火光忽明忽暗。
再加之兩邊囚室裡囚犯們時而傳出來的呻吟與求饒聲,恍如一下子由天堂進入到了地獄。
李春來身後,初雪哪還有求著李春來、一定要進來見識一下的興奮,小手無意識便是抓住了前麵李春來的衣襟。
感受著初雪小手的動作,李春來不由一笑,刻意放慢了腳步,讓初雪能抓的更穩,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不過,對於周邊各個囚室內囚犯們的慘狀,李春來基本上已經做到了心如止水。
這裡麵,或許有人是被冤枉的,但很多的,肯定是有著必須要被關在這裡的理由。
隻是,心裡雖是平靜,李春來麵上卻也是直止不住的皺眉加捂鼻子。
沒辦法。
東大牢雖是有著百多間的大小囚室,基礎設施也頗為完善,但是衛生條件著實是太差了。
此時,許多囚室門前的排水槽,幾乎已經變成了廁所的引流渠道,再加之裡麵的近百號囚犯,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澡了,那等味道,絕對比牲畜棚要惡劣數倍……
畢竟,牲畜棚裡的牲畜,那可都是賣錢的,主人不可能任由它們這麼糟亂,生了疫病。
但雖是不爽,李春來卻未有任何表態,一直在持續往裡走。
“官爺,民女是冤枉的,民女真的是冤枉的啊,青天大老爺啊,求求您為民女做主吧,民女若再呆在這裡,怕是活不了幾天了啊……”
“青天大老爺,隻要您能放奴家出去,奴家為大老爺您做什麼事都願意哇……”
“大老爺……”
往裡走了一小半的路程,剛剛轉過一個拐角,也就隔了三四間囚室,畫風卻是驟然突變。
再也沒有了爺們的那種騷腥味道,轉而換成了一種特彆的味道,雖然還是止不住的騷腥……
“閉嘴!”
“都不想活了嗎?”
“誰敢再叨叨,老子馬上便讓她嘗嘗厲害……”
前麵獄卒迅速去維護秩序。
丁虎忙陪著笑給李春來解釋“三爺,這邊便是女囚了,一共四十多近五十人。前幾天若沒死了那兩個,應該有五十人整了。您看,這邊還有一排囚室……”
李春來看著囚室裡一個個身穿白衣、披散著頭發,恍如女鬼般的女囚,眉頭止不住便是有些挑動。
但麵上卻是一直保持著不疾不徐的沉穩,時而對丁虎點頭。
看著李春來的態度依然和善,似是完全放棄了原來的過節,要翻篇了,丁虎的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落了地。
快走到前麵轉角時的一間囚室的時候,他忽然刻意壓低了嗓音,低低道“三爺,您看,這邊這間囚室裡的幾個女人如何?她們都是犯官的家屬,來這邊還不到兩個月……”
說著,丁虎隨即便是貼著李春來的耳邊,低低耳語數句。
“嗯?”
李春來登時也來了興致,對後麵的陳六子等人擺了擺手,讓他們停下腳步,看向這間囚室。
這間囚室雖然處在深處,光線一樣不太好,但裡麵的條件顯然是好多了,不僅有桌子椅子,裡麵還有數床很乾淨的棉被,地上的茅草質量也明顯更好,顯然時常更換。
裡麵四五個女人,都是很年輕、而且頗有幾分姿色的。
看到李春來一行人過來,她們並未像是其他女囚一般,個個苦大仇深的求饒,而都是很乖巧的跪地行禮。
一股不太好形容的女人幽香,一時甚至是壓製住了周圍的臭味。
饒是丁虎剛才說的冠冕堂皇,可李春來此時又豈能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這才是這些女囚中的‘精華’所在!
不僅能換銀子,平時也可以消遣的。
而且,她們的什麼‘犯官’家眷身份,這不都是扯淡嗎?
真要是犯官家眷,這等姿色的,能到這裡來?
早就被教坊司那邊帶走了。
“行。”
“多謝丁爺了,有空我李三兒也過來試試。”
不顧身後初雪那充滿寒意的眼神,李春來笑著與丁虎勾肩搭背。
丁虎一聽李春來要‘入局’,終於是徹底放鬆下來,忙是又跟李春來說起了諸多細節。
身後,初雪本來還很生氣,可聽著聽著,特彆是看著李春來那筆挺的腰杆,她忽然也明白了過來,美眸中不由一片閃亮。
這位李三爺是何人,她儼然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又豈會做這等沒有品味、簡直低劣至極的事情?
這是在摸情況啊。
與丁虎勾肩搭背了好一會兒,終於是來到了囚室的最儘頭,李春來剛要對丁虎說話,詢問一些女囚方麵的深層次東西。
忽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