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天虐渣了嗎!
柳毅原想若是柳夭夭維護兩句,場麵也不至於太難看,卻見她專心把玩指甲,一副對他們的對話不感興趣的樣子。
柳毅不由得怒上心頭,卻感到一陣胸悶,竟有幾分眩暈感。
“柳將軍,本王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可否借一步?”
柳毅在軍中威望極高,本就是蕭晉一直極力拉攏的對象,故而蕭晉眼珠子一轉,給柳毅一個台階下。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杏仁想要進去,卻被蕭家侍衛阻攔,隻能用擔心的目光盯著屋子。
房間很小很破,如今多了蕭邵倒顯得有些擁擠,蕭邵垂著眼眸,一副慵懶貴公子的作風。
而柳夭夭剛被打了板子,屁股生疼,隻能站在蕭邵身旁。
“這信是你寫的?”蕭邵取出一封書信置於小桌上。
熟悉的信封,熟悉的字,柳夭夭大方承認,“確實出自臣女之手。”
“你的字很醜。”蕭邵毫不留情,嘴角微微勾起,整個人的氣質變得陰冷了些,“不入流的手段。”
“手段與否不重要,有效就好。”她倒了一杯茶,推給蕭邵,“王爺如今出現在臣女的麵前,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你在玩火。”蕭邵的動作很快,半壓著她的身子,一手捏著她的下巴。
“臣女是真心想要合作。”柳夭夭的屁股撞到桌子上,瞬間疼得齜牙咧嘴。
不曾與男人這般親密,柳夭夭有些不自在,麵上閃過一絲尷尬。
“哦?你繼續說。”蕭邵的手指沿著她衣服的邊沿不斷向下。
“王爺今日相救,臣女便是欠了你一條命,來日必定還你一命。”柳夭夭不卑不亢。
“空口無憑,本王從來不養廢物。”蕭邵的看向身下之人的眼神有些探究。
“王爺眼下青黑,印堂隱隱發紅,加上身上的藥味,臣女鬥膽猜測,您平時服用的藥物包含了柴胡等疏肝解鬱之物。”
她的鼻子自小就靈敏,藥材的味道幾乎不曾認錯。
“本王倒是不知柳府的大小姐還會岐黃之術,莫不是哪裡來的宵小假扮的?”蕭邵半真半假,眼神卻特彆認真。
身為秘閣之主,京城所有人的信息都在他的腦中,更彆提柳夭夭被皇帝賜婚於他,自小到大的事跡他了然於胸,並無出彩之處。
這也是他收到那封信後欣然前往的原因之一。
柳夭夭知道自己表現得與原主格格不入,不過她早就準備好說辭,不慌不忙的說道“個人機遇罷了,臣女在府中被打壓至此,王爺乃是親眼所見,自然要懂得藏拙。”
柳夭夭之前除了一個天煞孤星的名聲在外,幾乎查無此人,她就不信蕭邵真那麼神通廣大,點點滴滴都一清二楚。
“還是隻大膽的小野貓。”蕭邵垂著眼眸,倒是不再追問。
“王爺不如嘗嘗茶水?還是王爺怕臣女下毒?”柳夭夭挑釁的端起茶杯,一飲而儘。
“激將法對本王不管用。”話雖如此,蕭邵還是端起了杯子,一股清香飄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