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天虐渣了嗎!
婆子被嚇得腿都軟了,說話也磕磕巴巴的,“她……去了廚……廚房……”
“好好說話。”柳夭夭耐煩的說道。
她將小刀更推進了一些,婆子冷汗淋漓,兩眼一翻,幾乎要暈過去。
另一個婆子見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小姐,杏仁到大廚房為你要吃的,被欺辱了一番,我們與她娘有些情分,這才幫她先送吃的過來。”
柳夭夭心中不安,杏仁已經去了許久,仍不見回來,隻怕是出事了。
她不想坐以待斃,披上從柳嫣兒那裡搶來的披風,叫婆子帶路就往大廚房走去。
此時府中的主子都已經用了飯,正是下人吃飯的時間。
柳夭夭推門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好幾個管事婆子圍著桌子吃飯,桌上還有燙鍋,熱氣騰騰。
一邊擺放了各種蔬菜,還有新鮮切片的豬肉,十分豐盛。
而她身為傷員,這三天不是冷掉的青菜麵條,就是乾硬的窩窩頭,下人所吃的飯菜比她豐盛了不知道多少倍。
柳夭夭環顧了一周,並沒有看到杏仁的身影,她的眼神殺向婆子,婆子一口氣梗在心口,連忙不住的小聲保證。
“哪個孫子回來了不關門?是想冷死我們嗎?”背對著門口坐著的管事罵罵咧咧的道。
他轉頭看到柳夭夭之後,雖然有些詫異,但仍繼續坐在椅子上,態度不甚恭敬的說“大小姐怎麼親自到廚房來了?”
“杏仁在哪裡?”柳夭夭開門見山。
“小姐說笑了,廚房隻管做飯,可不管尋人。”一個婆子狠狠瞪了柳夭夭身後兩個婆子。
“她到廚房來取飯,至今不見人影。”
“那丫頭跟她那個娘一樣,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經常勾引府中的管事們,誰知道她這會兒跟誰幽會去了?”那婆子翻了個白眼,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酒嗝,而後轉過身繼續夾了一塊肉。
這婆子是白氏的人,在廚房跋扈慣了,得了命令,又喝了酒,完全不把柳夭夭放在眼裡。
柳夭夭的臉沉了下來,聲音更冷了,“杏仁到底在哪裡?”
“那丫頭有手有腳,我們又沒在她身上拴根繩子,去哪裡我們怎麼知道?”
柳夭夭握緊了拳頭,這些人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更彆提杏仁那個溫順的性子,平日裡指不定怎麼被欺負呢。
“我最後問一遍,杏仁究竟在哪裡?”柳夭夭已然發怒。
“擺出這個樣子是想嚇唬誰?誰不知道她雖然是小姐的身份,卻比丫鬟的命還不如?”
“可不是嗎?被杏仁娘那個狐媚養大的,說不定也是一路貨色呢。”
“呦,你們也不小聲一點,人家可還聽著呢。”
底下的婆子們交頭接耳,並沒有將聲音壓得很低,反而像故意說給柳夭夭聽。
她們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合起夥來擠兌人,這是她們慣用的手段。
“主子的放縱不是你們嚼舌根的理由,欺淩的時候,可要看清楚對象,彆叫鷹啄了眼珠子。”柳夭夭冷笑著說道。
“小姐,你找不到丫鬟,無非就是杏仁有事兒耽擱了,你餓著肚子,現做是不可能的,你要是不嫌棄,就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那惡婆子又喝了一口酒,大著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