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天虐渣了嗎!
白氏咬了咬牙,艱難的說“我可以答應你,但要等一段時間。”
“明天。”柳夭夭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總得派人去收拾一下。”白氏似乎有難言之隱。
“沒必要。”柳夭夭冷冷的說道。
白氏轉念一想,那個院子十幾年不曾住人,如今應該不會暴露什麼,她心神一定,點了點頭,“明日我就與將軍拿落英院的鑰匙。”
柳夭夭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成交。”
柳夭夭早就將針灸包準備好了,很快就來到了柳毅的成英院。
門前的護衛畢恭畢敬的行禮,“夫人安好,大小姐安好。”
柳夭夭嘲弄的對白氏說道“若不是沾了你的光,我隻怕還要被攔在院外許久。”
“下人有眼不識泰山罷了。”白氏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柳老夫人親自出來迎柳夭夭,拉著她的手,親熱的說“好孩子,祖母就知道你是個有出息的,快進去吧,莫讓你爹久等。”
“祖母,夭夭自當儘力而為。”柳夭夭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自在。
柳毅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柳夭夭,若有所思。
柳夭夭忽視他的眼神,為他檢查了一遍傷口,誇讚道“太醫處理得很好。”
柳毅卻皺起了眉頭,緊緊閉上了眼睛,待眩暈稍微緩解之後,才說道“區區小傷,何足掛齒,今日要你解決的是眩暈和胸悶的問題。”
“這不簡單。”柳夭夭淡淡的說。
柳嫣兒一直覺得傳言有誇大的成分,柳夭夭救治六公主無非就是運氣好,故而忍不住嘲諷道“可彆砸了剛騙來的神醫招牌。”
柳夭夭絲毫不理會她,認真問道“這樣的症狀有多久了?”
柳毅配合的說道“至今已有兩三年的光景,最開始出現了頭暈頭暈,最近又多了胸悶。”
柳夭夭沉吟了一下,“這幾年睡得好嗎?”
柳毅有些遲疑,臉上帶了點難堪。
柳夭夭嚴肅的說“現在我們不是父女,而是醫者與患者的關係,你最好不要隱瞞任何訊息,隻要有一點小疏漏,都有可能造成誤診。”
柳毅這才正視了這個問題,“自從你母親去死,我就經常在夢中見到她。”
白氏聞言狠狠的揪住手帕,正要說話,柳老夫人先見之明的按住了白氏的手。
柳嫣兒走到白氏的身邊,對白氏搖了搖頭,白氏眼眶微微變紅,終究忍下了這一口氣。
柳夭夭將眾人的神情儘收眼底,繼續問道“平時會不會很容易生氣?會不會口乾口苦?”
“偶爾控製不住情緒,經常麵紅耳赤,口乾有一些,無口苦。”柳毅回答道。
“把舌頭伸出來。”柳夭夭一邊把脈一邊說道。
柳毅依言而行,柳嫣兒將眼神移開,不敢直視平時威風八麵的父親。
柳夭夭仔細看過之後,喃喃自語,“舌紅苔黃,脈弦,為肝陽偏亢、肝風上擾之證。”
“你說什麼?”柳毅沒有聽清楚,隻能出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