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他麵相,與邵讓有三分相似,至於蕭邵……應該隨了母親的長相。
明姨娘拉了拉寧國公袖子,輕聲道:“國公爺,夫人沒有為難我,都是我不好,多說了兩句話,這才……”
“多說兩句話就責怪你,還說不是為難?”寧國公顯然不相信明姨娘所說,心疼的看著她,“明兒就是太善良了。”
柳夭夭一點也不想看中年人之間的愛情故事,她心塞的看著嬤嬤的屍體,還有人記得躺在地上的嬤嬤嗎?
至於邵讓,自從寧國公來了之後,他一直縮著腦袋,一副不想摻和的姿態。
鄭氏冷笑了一聲,“反正在您心裡,早就定了我的罪,今天新媳婦兒來敬茶,您要是不信的話,就問問郡主我到底有沒有為難這個女人?”
鄭氏說完之後,就扭頭不看寧國公處。
寧國公這才看到一旁的柳夭夭,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這就是雲安郡主吧?讓郡主見笑了。”
柳夭夭連忙回了一禮,淡聲道:“您客氣了。”
“蕭邵呢?怎麼讓郡主一個人前來?”
柳夭夭連忙說道:“王爺身體不適,正臥床休養,待他日身體大好,再來補上。”
寧國公皺了皺眉頭,抱怨道:“整日病殃殃的,真是隨了他早死的娘。”
柳夭夭聞言有些不舒服,隻是人在屋簷下,隻得尷尬的笑了笑。
“這又是怎麼回事?”寧國公總算看到了嬤嬤的屍體,十分不悅,“怎麼這般晦氣?”
邵讓總算有了說話的時機,還不忘內涵一把柳夭夭,“晦氣的人進了府,就帶來了晦氣。”
寧國公顯然也聽過關於天煞孤星的傳聞,嘀咕了一聲,“真是絕配。”
柳夭夭的耳力不錯,一字不漏全都聽入耳中,瞬間對寧國公的印象大打折扣。
“國公爺,我們正在商量此事呢,您看嬤嬤被害一事該如何處理?”明姨娘將話題拉回了最初。“不過是一個嬤嬤,給她家裡人一些銀子,帶回去埋了吧。”
寧國公顯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爹,不能這麼草率,說不定嬤嬤之死會牽扯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呢。”
鄭氏也顧不上跟寧國公鬥氣了,“讓兒都這般大了,也該學著做事了,不如把這件事交給他去查,權當曆練。”
“國公爺,人家也想打發打發時間。”
寧國公對明姨娘的撒嬌一向沒有抵抗力,一時陷入了兩難。
柳夭夭的餘光看到杏仁在外麵探頭,連忙起身說道:“術業有專攻,找凶手的事情我不擅長,也幫不上什麼忙,王爺醒來找不到人就麻煩了,各位失陪了。”
寧國公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那你就回去好好照顧蕭邵吧。”
柳夭夭行禮告退,最終也沒敬上一杯新媳婦兒茶。
杏仁看到她們出來,焦急的說道:“郡主,你快回去看看吧,王爺醒來找不到您,砸了半個房間了。”
柳夭夭將信將疑,狐疑的說道:“你說的人真的是那個冷靜自持的蕭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