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仙之我覺醒了神級道種!
淩凡自從煉化了造化仙器海洋之心後,丹田氣海中的世界出現了一些變化,當淩凡將那顆海洋之心投入丹田氣海中的陰陽界內,這片世界中以海洋之心為中心,形成了一片浩瀚的海洋,原本隻是單純的由陰與陽組成的世界,多了一份生機。
水是萬物的源頭,生命的。陰陽界中有了水的存在,淩凡隱隱有種感覺,或許某一日自己的體內由“滅世磨盤道種”衍生的世界或許有朝一日自成宇宙。
與此同時,淩凡通過海洋之心這件七品造化仙器與萬仙滅絕大陣中其他八件造化仙器的聯係,隱隱約約地感知到其他陣心的具體方位。
無邊無際的永恒帶中,憑空出現了一片由火組成的世界,那是烈焰岩漿深處,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祭壇。
祭壇呈現金字塔的形式,在這“金字塔”的塔尖上漂浮著一麵暗紅色的戰旗,戰旗之上繡有一幅朱雀圖騰,無窮無儘的火之元氣從中噴薄而出,維持的這片火之世界的運轉。
這麵戰旗正是萬仙滅絕大陣中,作為陣心的九大造化仙器之一,名為“朱雀焚天旗”。
一位身著寬大麻衣,頭戴麻巾的老者駕馭著一件青銅大鼎,降落在這個祭壇麵前。
麻衣老者看到祭壇中央供奉的朱雀焚天旗時,忍不住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起來,那種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他意念一動,頭頂上懸浮的青銅鼎中憑空傳來一股吞天食地的氣機,直接朝著那麵朱雀焚天旗拘攝過去。
青銅鼎發出的吞噬氣機中蘊含著澤之法則真意,這位麻衣老者執掌的青銅鼎不是凡物,而是同為萬仙滅絕大陣中作為陣心的九大造化仙器之一的遺澤鼎。
看起來遺澤鼎已經被此人完全煉化,施展起來,如臂使指。
“拿來吧!你!”
遺澤鼎中發出一道“困天澤地大化氣”一下子鎖定住祭壇中央的朱雀焚天旗,瞬間將其拘攝起來,看起來是要再奪一件造化仙器,為自己增添無窮底蘊。
要知道造化仙器之所以為造化仙器,那是因為造化仙器是奪天地之造化,執掌天地之權柄的存在。
麻衣老者已經謀取到一件造化仙器遺澤鼎在手,如今若是再奪一件,那便是一人掌握了萬仙滅絕大陣中的兩個陣心。
“收取了這件朱雀焚天旗,再控製住這座陣心,我就可以掌握這一角萬仙滅絕大陣的力量,到時候,我依次將萬仙滅絕大陣中的其他七個陣心全部謀奪到手,便可徹底控製住這座絕陣。一旦收取了這座絕陣,老夫即使遭遇到蛾皇宮宮主,也敢正麵碰一碰了。哇哈哈!哇哈哈!我劉振龍將天下無敵……”
劉振龍,九黎巫門上上一代掌教,傳聞之中在五萬年前就已經坐化了,沒想到一直活到了現在。
劉振龍收取了這件朱雀焚天旗後,一副雄姿英發的姿態,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年輕時候,道心上憑空衍生出一種自己將要做天地主角的雄心壯誌。
嗷!嗷!嗷……
就在這時,虛空中傳來了一陣陣詭譎的嚎叫聲,這聲音似龍非龍,似虎非虎很是詭異。
劉振龍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機,豁然轉身的一瞬間,就看到一頭形似大章魚,虎頭龍腦的禺虢破空而來,十三個水桶粗細的觸手,化作天羅地網一般朝著九黎巫門這位上上代掌教擒拿過去。
“帝級古獸禺虢!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頓時之間,劉振龍隱約嗅到了死亡的氣息,猛地驅使頭頂上懸浮的遺澤鼎。
鼎內噴出一道水桶粗細的“困天澤地大化氣”所過之處,萬物入澤,陷入其中動彈不得。
連續十三道“困天澤地大化氣”從遺澤鼎中打將出來,立刻抵擋住禺虢的十三支觸手。
兩股力量在虛空中碰撞在一起,那十三道“困天澤地大化氣”在接觸到禺虢觸手的一刹那,被禺虢觸手中的吸盤猛地一吸,就好像是老牛喝水一樣,直接將其吸食殆儘。
轟隆隆!
禺虢破掉“困天澤地大化氣”後,緊接著十三隻水桶粗細的章魚觸手重重地轟擊在劉振龍頭頂懸浮的遺澤鼎上,相互碰撞之間,虛空中火花衍生出漫天星火來,一時之間居然僵持住了。
“朱雀焚天旗,為我所用!”
九黎巫門的劉振龍冷冷一笑,突然之間將剛剛奪取的另一件造化仙器朱雀焚天旗祭煉出來,在虛空中顯化出一團烈焰朱雀虛影,攜帶著無窮無儘的火之氣息朝著禺虢撞擊過去。
“朱雀焚天旗,遺澤鼎!沒想到你居然一人獨得兩件造化仙器。隻是可惜你的修為還沒有完全攀升至大羅金仙境,隻是半步大羅而已,還無法完全煉化這兩件造化仙器祛除造化仙器中帝俊仙帝留下的靈魂印記,根本無法發揮出這兩件造化仙器的全部威能。”
雨無晴站在禺虢頭頂之上,瞥了一眼對麵立身祭壇上的劉振龍,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她一眼便看穿劉振龍身上的端倪,知道此人的修為並沒有完全攀升至大羅金仙境,半步大羅也僅僅隻是擁有初步煉化造化仙器的能力,想要將造化仙器中當初帝俊仙帝留下來的靈魂印記,即使是日複一日的水磨工夫,也需要萬年以上。
現在劉振龍一人施展兩件造化仙器來,就好像是讓三歲的小孩去揮舞五六十斤的大錘,隻怕是頭重腳輕,一個不好,甚至會將自己砸傷。
轟隆隆……
朱雀焚天旗中顯化朱雀真形與禺虢撞擊在了一起,禺虢收起那十三隻觸手,積蓄力量,猛地擊發,就好像是引弓射日般,一下子洞穿了朱雀真形,餘勢不減轟擊在“朱雀焚天旗”的本體上。
“朱雀焚天旗”受此一擊,脫離了劉振龍的控製,被轟飛出去,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在遠處的虛空中圓溜溜的亂轉起來……
“好一頭禺虢!沒想到廣目仙帝的傳人也跑來打秋風。”
劉振龍一擊不中之後,銀牙輕咬,那雙渾濁的,惡狠狠地朝著對麵禺虢頭頂上的雨無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