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蒂難為雙生花!
這些信息便坐實了這兩件事件的蹊蹺之處,屍體兩人是看不到了,若非是那打更的碰巧瞧著了其中一人,恐怕這個事情也不會傳得那麼離奇。
孟贏找了一家店,二人被引上二樓之時孟贏甩過來一句“要不要去掘墓?”
南宮鑰看了看剛拐下樓去的夥計,淡定地看向他“這個可以有。”
孟贏一記爆栗彈過來“我就知道你心裡頭在打什麼主意。”
南宮鑰閃到一邊“不去就不去,我也不是非去不可。”
孟贏說“也不用掘墓,晚些時候我去打聽一下,咱們走一趟。”
華燈初上,南宮鑰指著天,說道“師兄以為這天幾乎要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算不算晚。”
孟贏說“你信不信我打你?”
南宮鑰哈哈一笑,抬手推門入內,探出個頭來“有勞師兄,等你好消息。”
門“呯”的一聲被關上,孟贏皺了皺鼻子,挺無奈地看著緊閉的房門,背上手,慢悠悠地走了。
墳地這種地方對南宮鑰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必竟亂葬崗都去過了,野狗分屍也看過了,故而一座座孤零零的墳頭上頂著荒草迎著夜風陰森森的飄搖時,南宮鑰除了有點冷也沒有覺得有其他什麼。
孟贏不得不在一旁讚了一聲“好漢”
南宮鑰抱拳“見多不怪。”
孟贏將她帶到一座新墳前,撚了一點土在手上,雙手食指與中指並驅於眼前滑過,少頃,臉上露出一點失望的神色。
轉到另一座新墳,片刻後轉頭看向南宮鑰“無魂無魄。”
兩人一邊離開,一邊聽到孟贏說道“這兩個女孩失蹤那幾天說起來應該就已經死了,但是魂魄留在體內才可能帶動軀體。”
總算是出了那陰森森的墳地,南宮鑰回頭看了一眼,心中微憾,又聽孟贏說道“可無論如何,從魂魄離體之日起也不過幾天,可是卻散得乾乾淨淨的了。”
南宮鑰問“師兄你說了半天我一個字也聽不懂,那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贏看著她“這事不要管了,這兩人魂魄已散,而且錫雲教的人也沒有在這裡留下什麼線索,除了那個打更的說的看到過四個人影,可這又能說明什麼?說明來人有三個?有什麼意義。”
南宮鑰有些失望,看著漆黑夜空下的孤墳“來了就走,殺上一兩個人,把人弄成凶屍的模樣,你說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孟贏閉眼“哎”了一聲,歎息過後說“事情太複雜了,回去路上慢慢想。”
南宮鑰揉了揉腦袋“是太複雜了,做這種事情是不是有些變態呢,還國教,真想罵人。”
孟贏說“罵吧,連我那份一起罵了。”
兩人沿著無人的街道快速走著,夜黑風高,南宮鑰走到店門口,看著虛掩著的店門“這個時候居然沒關門。”
孟贏大咧咧地上前,回頭道“生意好嘛。”
南宮鑰點點頭,進店門一看,可不是生意好嗎,這個光景居然還坐了一桌人,埋著頭不說話,隻顧喝酒。
兩人直覺不對,也不吭聲,直接上了二樓,孟贏看著南宮鑰進門,小聲道“總覺得有些不對,明日一早就走。”
南宮鑰點點頭“直接買兩匹馬吧,我可以的。”
孟贏臉一紅“我不太會騎,還是去瞧一輛馬車。”
南宮鑰說“馬車太慢,咱們瞧一匹好一點的馬,我帶你。”
孟贏眼睛一亮,正瞧過去,那門已經輕輕掩上了,他頓了頓,靠到門邊“明日卯時,我們準時出發,趕去早市剛好。”
屋裡嗯了一聲,他走了兩步,又回頭往樓梯的方向看了看,搖了搖頭轉身去了他那間屋子。
第二日一早,孟贏準時到南宮鑰門上敲門,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屋裡的人睡得太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皺了皺眉毛,小聲道“知了,你睡死了嗎?”
沒人回答,平日裡聽他說這樣的話早就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