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怎麼出來了？
韓小龍立刻調動靈力，戒備地盯著前方。
十米……五米……三米……
藍衣傀儡越走越近。
感受著他身上淩厲的劍氣，韓小龍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玄一見過殿主！”
走到兩米外，藍衣傀儡停下腳步，雙手抱拳恭敬道。
韓小龍視線不停在她身上遊離，想要察覺到一些什麼不同。
但很快，他失望了。
說完這句話後，藍衣傀儡恢複了呆板，一動不動。
“你叫玄一？”
“是！”
僵硬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叫我殿主？”
“是！”
“那也就是說，你要聽我的嘍？”韓小龍眼中閃過希冀的光芒。
“是！”
“那你能不能，將你身上的劍氣收斂？”
話音剛落，便感覺前方一空，磅礴的劍氣猶如潮水般迅速退去，甚至連藍衣傀儡站在身前也毫無察覺。
韓小龍鬆了口氣，藍衣傀儡的模樣，讓他相信對自己並沒有威脅。
“白帝神殿隻有你一個人會說話嗎？”韓小龍忽然好奇問道。
“白帝神殿有五名守護者，我隻是其中之一，守護蒼龍殿……”
玄一說話緩慢，語氣僵硬，但好歹意思表達得十分明確。
“那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出現？”
“以殿主的實力，隻能勉強開啟一尊殿堂。”
韓小龍嘴角抽搐。
也就是說，自己實力不夠唄！
勉強開啟……
深深刺激到了他，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地階中期的強者。
甚至還能對抗普通的地階後期。
這樣的實力僅僅隻達到了及格線？
“玄一，那我達到什麼境界才能，徹底地掌控白帝神殿？”
玄一沒有立刻回答，似乎陷入思考。
過了幾個呼吸，玄一這才給出了答案。
“殿主需要達到的境界未知，神魂需要達到無妄境。”
未知？
無妄境？
韓小龍蹙起了眉，這算是什麼答案？
難道是對自身的實力沒有要求，隻對神魂有限製？
但是無妄境，又是什麼境界？
他對神魂的劃分一無所知。
“殿主，神魂分靈啟、無虛、無妄、天合，四個境界……”玄一木訥地解釋道。
“那目前我處於什麼境界？”
“靈啟……”
這一點，韓小龍並未感覺意外。
“那我神魂什麼時候能突破無虛境？”
玄一再次陷入沉默。
過了良久，吐出兩個字，“未知……”
韓小龍頭頂頓時冒出兩條黑線，不知道就不知道，至於想這麼久嗎？
白白浪費感情！
可緊接著，他臉上就露出一絲笑容。
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憑借自己的天賦，還擔心達不到無妄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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