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少尊!
畢竟女孩的體力有限,夏一凡和小虎追出去不多遠,女孩便放慢了腳步。
“我們還是彆跟的太緊了,就讓她一個人先安靜一下。”夏一凡輕聲對身邊的小虎說道。
“靜雅不會有事吧”,沉默了片刻,小虎還是把內心擔憂的話說了出來。
原本夏一凡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麼神鬼之說,但今天發生的事也太讓人難以理解了。
看著這個柔弱的女孩,要承受如此大的心理負擔,夏一凡也是輕歎一口氣,轉而又看了一眼心神不寧的小虎,想開解幾句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了想夏一凡還是拍著小虎的肩膀說道,“五年不見,你長高了不少,也肥了不少啊。”
“我說,小凡。你心也真大。現在這情況還來調侃我,五年沒見也不知道喊我一聲哥。
還有啊,我長高了的確不假,但什麼叫肥了啊,我這叫壯實你懂不懂”。
雖然兄弟倆五年未見,但這感情比之五年前還好,經曆過患難,一起來承擔。
兄弟,多麼熟悉而又陌生的稱呼,在多年後,夏一凡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兩個字的沉重。
見自己的調侃轉移了小虎的緊張情緒,夏一凡也哈哈笑道,“那小虎哥,她就是王靜雅?,我未來的嫂子嗎?就是你從小一直暗戀的那個?”
小虎脹著通紅的臉擠擠巴巴的道,“彆瞎說,我和靜雅隻是鄰居,和同學關係”。
說著小虎還用眼睛偷瞄了一下王靜雅。夏一凡看著小虎羞澀的樣子調侃著說,“你還不承認,臉都紅了。
還靜雅的叫著,傻子才信你呢”。小虎隻得嘿嘿傻笑。
隨後小虎假裝慍怒道,“以後叫我虎子哥,這多霸氣。叫小虎哥,都把我叫小了”。
正當夏一凡和虎子笑罵的時候,一大片烏雲遮住了大半個天空,眼看就要大雨傾盆。
與此同時,靜雅忽然昏倒在地,兩眼翻白。
不知不覺三人竟然已經走了兩個多小時了,見此情況,虎子也是慌了手腳。
“快回去找我師尊”。隻聽夏一凡這麼一喊,虎子二話不說背起靜雅,兩人狂奔著就往來路跑。
虎子臉上的肥肉,隨著跑動的節拍起伏著,沒跑出多遠就放慢了速度,看來肥肉太多負重過大跑不動了。
夏一凡從虎子背上接過靜雅,背在身上。“救人要緊”,又是一路狂奔後,終於跑到了靜雅家門口。
夏一凡回頭看看,勉強能看到虎子,挪動著肥胖的身軀慢慢跑來。
也顧不上他,背著靜雅走進一樓客廳,夏一凡把靜雅平放躺著,放在沙發上,見靜雅昏睡了過去。
自己就上了二樓,見靜雅父母已經醒轉過來,就是麵色還是很蒼白,在夏一凡的追問下。
靜雅父親終於說出了事情的原尾,“我十幾年前看到古玩玉石的市場前景很好,經過自己摸爬滾打多年,就在保平市中心開了一家古玩店,生意還算不錯。
半個月前有個人來店裡長眼,長眼是古玩圈子裡的行話,就是來請教一些老物件是不是真品,有沒有市場價值。
這天正好我去店裡收賬,一見此人。我就從他身上聞到一股子土腥味。
憑著從事多年古玩行當的經驗,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做發丘生意的,也就是盜墓賊。
但人都找上門來了,也不好一下子回絕。這種掘墳盜墓營生的人,都是人一起下墓,各有各的分工。
得罪了這種人,說不準還有其他同夥。要是被打擊報複,那就糟了。
想到這道環節,那就請人家進店裡給看看吧。等那人拿出東西,我這麼一上手就知道,是個剛出土的好東西。
就見他從綠布包拿出的是一隻古樸的玉鐲,經曆了千百年後,玉質任然保持圓潤光澤。
特彆是鐲子上雕刻的一隻鳳凰,栩栩如生。就從斷代上看起碼是唐代的老物件,那個盜墓賊聽聞我這麼說,也是喜形於色。
還問我收不收,而我猶豫了起來。東西是好東西,可是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也正因為這件事,我們夫妻背井離鄉來到這個小山村。
說起來也是因為收了一件大開門物件,這是一件青銅碗。青銅器乃國之重器,是不能倒賣的,後來被人舉報,說那件東西是國家文物,因為主動上交情節不嚴重,才隻是罰款和拘留教育了三個月。
但當時這件文物在這之前就聯係好了買家,還收了彆人訂金,此時東西都沒了。
我聯係買家,並提出賠償,但買家不接受,之後買家三番兩次帶著人來店鋪鬨事,我隻能轉讓店麵,為了躲避這幫人,搬到了如今的小山村。
但一想到和靜雅母親結婚的十多年來從沒送過她什麼像樣的首飾,此刻,我看到這個玉鐲,內心像著了魔似的開始動搖了。
最後,在一番討價還價,以十萬元的價格,收購了這個玉鐲。
回到家後,就把這個手鐲拿出來,送給了靜雅的母親,看到妻子歡喜的樣子,我心裡也很是高興。
但好景不長,靜雅母親自從佩戴這個手鐲後就開始連續高燒不退,去了醫院打了退燒針,吃了退燒藥,但也不見好。
之後我也整夜的做惡夢,在夢裡我看到一個宮裝女人,雙眼圓瞪滿臉是血的樣子。一直追問我為什麼要害死他,還喊著還我命來。
每當我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就會出現這個女人的恐怖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