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華和陸芷鳶雙雙無語,那你倒是直接說啊。
沈君樾歎氣一聲,道“那就直接說是誰吧。”
“皇兄不著急,聽我慢慢說來。”沈南昀依舊一副慢悠悠的樣子,顯然還想把審問的經過細細說一遍。
這話一出,就連最淡定的藺奎眉頭都皺了皺。
沈君樾看了這傻乎乎的弟弟一眼,道“為兄知道南昀第一次辦這事,心裡肯定很激動,你的心情為兄理解。”
“但為兄傷口疼,不宜坐太久,要是傷口裂開了,你皇嫂又該擔心了,所以南昀啊,你也理解理解為兄,快點說重點吧。”
沈南昀看了沈君樾好一會,接著又看了看其他幾人一眼,明顯和皇兄一個意思,不想聽他囉嗦。
他低下了頭,以他以為的言簡意賅繼續道“我讓人嚴刑拷打之後,沈懷浪還是不招,所以我就改變了方法,因為我想起之前擠兌他氣吐血的事情,所以我就以三寸不爛之舌諷刺他、挖苦他、貶低他……最後他氣的朝我撲了過來……”
殿內的幾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反正寧王殿下就是一定要向他們分享英勇事跡就是了。
正當陸芷鳶要開口的時候,沈南昀突然抬頭,說出了大家想要的重點。
“是瑤嬪,沈懷浪說那個太監是受瑤嬪指使的。”
陸芷鳶聽到這個答案真真意外了,這沈懷浪夠可以啊,妃嬪裡麵,他不僅勾搭了淑妃,還能唆使瑤嬪,不愧是常年混跡在女人身上的人。
沈君樾把玩陸芷鳶的手指隻是頓了一下,倒也沒有多大的意外,隻是沒想到以瑤嬪謹慎的性子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沈南昀見大家都沒說話,又說“沈懷浪從淑妃的口中……”
“如今哪有什麼淑妃?”沈君樾淡淡問。
沈南昀接收到自家皇兄的眼神,立馬就反應過來了,淑妃已經被白綾賜死在牢裡了。
他默默地改了口,“沈懷浪從徐淑蔓的口中得知瑤嬪被降了位份之後就一直閉宮不出,而且瑤嬪未入宮前便有世家小姐知道她是個好勝心強的人,沈懷浪天天流連女子當中,對女子多少了解一些,便以此猜測瑤嬪記恨上了皇嫂,所以才會利用瑤嬪來算計皇嫂的,隻是沒想到……”皇兄會擋上去。
沈君樾越聽臉色越難看,不論是瑤嬪被降位,還是她父親被降職,都是他的意思,她竟然敢記恨鳶鳶,還想以此要害鳶鳶。
瑤嬪有那種心思,那惠妃和薑嬪、安嬪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心思?
鳶鳶如今懷有身孕,不能有一絲危險,他必須要儘快處理了她們。
藺奎見皇上未開口,於是道“稟皇上,微臣和墨統領也對當日的太監宮女盤問過,確實有兩個宮女看到瑤嬪和沈懷浪前後進了一片密林,差不多有一刻鐘才從裡麵出來。”
“那兩個宮女就在外麵,可要讓她們進來回話?”
“不必了,人證和證詞都有,還有什麼可問的。”沈君樾搖了搖頭,眼裡浮現怒意和後怕,要不是他趕去的及時,後果他不能想象。
任何傷害鳶鳶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瑤嬪勾結沈懷浪謀害皇…朕,與齊王府同罪。”沈君樾本想說謀害皇後的,但想到上次因為他處置了瑤嬪和她父親袁泓,她們便怨恨上了鳶鳶,這種潛在危險不能再出現了。
藺奎和墨華都知道皇上的意思,這是要將瑤嬪按謀逆罪論處了,和謀逆沾上邊的,袁家也難逃其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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