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女人這麼一說,兩個村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不過你要調查也應該去村長家裡看看屍體才對,來我這裡做什麼?”
我撇過一旁的蔡染,正懷抱雙肩怒氣衝衝的瞪著她,此時我算是有點明白為什麼蔡染說這個村乾部奇怪了。
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同性相斥,我也真是腦子進水了,居然真的會覺得有問題,到這裡來查探一番。
不過來都來了,如果不說點什麼就離開,那就更尷尬了。
“關於村長家的事情,你有沒有相關的線索?或者一點發現也好。”我說道。
女人看我一眼,帶了幾分鄙夷。
“你是來捉靈的還是來破案的?若是前者,你應該想的是怎麼捉到那隻寡婦靈,若是後者,我覺得我沒什麼要跟你說的,因為這件事情十分明朗。”
女人突然起身,氣場十足。
“這件事沒什麼好破的,就是那寡婦冤魂回來了,你要真的是陰陽師收了她就可,不需要調查的事情就不要浪費時間。”
我承認我這個話題問的有些尬,可女人的反應卻讓我感到意料之外。
我不過隨便問了一句,她為什麼會如此激動呢?
若是正常人疑惑的不應該是為什麼要到自己這裡詢問,或是直接交代清楚情況好擺脫嫌疑嗎?
她倒是像把一切罪責都推給了那死去的寡婦。
臨走的時候,我撇了一眼她辦公桌上的牌子,柳維。應該是這女人的名字。
“我就說這女人有問題!”
蔡染抱著肩膀憤憤道。
“何以見得?”我有些好奇。
“你看她那囂張跋扈的模樣,這件事肯定和她有關係,相信我,女人的第七感是極為準確的。”
我有點不太能夠理解蔡染這個女人的腦回路。
就連陸壓也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師,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要不就把那寡婦收了吧,這樣我們也能趁早回去。”
這話聽的我想打人,真以為收隻凶靈跟挖紅薯一樣簡單呢?
這冒得風險比誰都大!
更何況……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是寡婦做的,可又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僅僅隻是懷疑。
回到家中,蔡染湊過來懟了懟我,“大師,你說今天晚上那寡婦靈會不會繼續殺人啊。”
“不好說。”
要是再有殺人的事件傳出來,彆說走了,我們的安全更是個問題,誰知道這些瘋子能乾出來什麼樣的事情。
把我們當作不祥之人燒了都是有可能的。
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出去對著兩個村民吩咐道,“讓挨家挨戶的門口都掛上一截桃木,窗台上貼著這種符籙,找人大量臨摹一下就可,記得要用剛宰殺的新鮮雞血書寫而成。”
其中的一個男村民點點頭,拿著東西離開了。
“大師,你還真打算救他們啊!”陸壓湊過來低聲道。
“彆叫我大師了,叫我匡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