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名贅婿!
田有根不可能聽信一麵之詞,又跟馬琳和陳光亮打去電話,終於了解到實情,孫依萍因病住院的消息是真的,所謂心情鬱悶想不開卻是胡說八道,信口開河。
既然如此,也就不必急著前去,又在家裡耽誤了兩天,處理好堆積如山的新鮮草藥後,第三天就帶著陶老大匆匆趕到省城,準備在這裡探視完孫依萍的病情之後,再馬不停蹄的去找熊老板的麻煩……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在計劃中實施。
到達省城的時間在早晨五六點鐘,兩個人先在附近找家賓館住下來,吃過早飯,田友根獨自一人來到了醫院病房,還沒進門,就在門口遇見了陸雲鶴,兩個人拭目以待,都是一愣。
“陸老板,你怎麼在這裡?”田有根問了一句廢話。
“我在這裡不很正常嗎?病房裡的女人很有可能是我未來的媳婦,現在不過是提前預習一下而已。反倒是你,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一大早的過來探望彆的女孩,很讓人懷疑你的道德品質,說你一腳踏兩隻船,不過分吧?”
陸雲鶴說話的口吻很不客氣,孫依萍不在跟前,也就不需要偽裝,他很想激起對方的怒火,嗯,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教訓對方。
田有根沒想到,一大早遇見一個打翻的醋壇子,不由得感到好笑,幸好自己對孫依萍沒有意思,不然僅憑這句話,兩個人就有可能翻臉。
想到這裡,微微一笑“陸老板,這話不知從何說起?我和依萍是同校同學,平時關係都不錯,現在她因病住院,我聞訊後過來看看,這麼做有何不妥嗎?至於你說的腳踏兩隻船,這一點我不敢苟同,我是有女朋友不假,可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不能探望彆的女同學,你說是吧?”
“就怕某些人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言不由衷?”
“你放心,我不是那麼樣的人。陸老板,其實我完全沒必要跟你說這些東西,隻是考慮到你目前的處境,所以才解釋一下。
我知道你喜歡孫依萍,處心積慮的把人弄到拳擊俱樂部去,投機所好的討好她,說心裡話,我對你的良苦用心很是佩服!不過在此,我還是想強調一下,我不是你的情敵,請把你的注意力用到該用的地方,好嗎?”
陸雲鶴臉色稍微好看一些,認真的問道“你沒有騙我,對孫依萍,你沒有一點想法?我是說那方麵的……”
田有根坦然一笑“我個人完全沒有,這一點我可以對老天爺發誓。不過我也隻能保證自己,彆人怎麼想的,我可控製不住……陸老板,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你沒有意思就好,希望你說到做到。不過,我雖然了解了你的想法,可是對你的做法卻深表懷疑,孫依萍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你從千裡之外的地方叫回來,怎麼說都讓人心裡覺得不舒服?如果你心裡要是有一個這樣女人的話,你願意她跟彆的男人保持如此密切的關係嗎?”
“我們兩個是好朋友,而你目前還不是她的男朋友,對吧?你看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遇見了難題,又不想向家裡尋求幫助,那麼向自己的同學朋友發出求助,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陸老板,等你什麼時候成了真正的男朋友,我肯定會消失不見的,你信嗎?”
陸雲鶴頓時語塞,是啊!田有根的話無懈可擊,作為朋友,不應該相互幫忙嗎?
想到這裡,臉上終於露出一點笑容“我相信你,請記住今天的談話內容,如果你以後言而無信的話,我一定會上門向你討要說法,好了,依萍好像還在睡覺,你進去最好不要吵醒她。”
田有根點了點頭,推門進去。
房間不大,一共有四張病床,孫依萍側身躺在中間一張病床上,雙眼微閉,臉色紅潤,果然在睡覺。
田悄悄的走到跟前,把帶來的禮物放在床下,站在那裡仔細觀察了一陣,感覺孫依萍呼吸正常,病情恢複的相當不錯。
這時候,身後有一個男人問道“這個小姑娘剛剛睡著,昨天晚上跟我們聊了一夜,說的都是些跟彆人比鬥的事,這位小兄弟,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是來看病人的嗎?”
田有根聞聲轉過身來,望著對方說道“我是她同學,這不剛從外地回來,聽說她因病住院就過來看看。這位叔叔,我這個同學是個很吵鬨的人,沒有打擾你,晚上休息吧?”
中年男人微微笑道“那怎麼可能呢?我們這四個病人隻有她一個年輕一些,平時閒著無聊,有人肯陪我們聊天,求之不得呢!這幾天來看望他的人不少,好像都是她的同學,剛才她的男朋友推門出去了,你遇見沒有?”
“男朋友?是麼,你說的是那個姓陸的人吧?據我所知,他好像不是。”
“這個我可就不是那麼清楚,不過兩個人非親非故,一個男人肯這麼費力的照顧另外一個女人,你說除了男女朋友之外,恐怕沒有更合適的解釋了。”
田有根淡定一笑“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這時候房門一響,陸雲鶴洗漱完畢,推門進來,看來這家夥的確是在照顧孫依萍,雖然說有點強買強賣的意思在內,可是這樣的行為的確讓人感動。
“小田,你吃飯沒有?沒吃的話,我請你吃飯。”當著外人的麵,陸雲鶴顯得很是豁達。
“我吃過了,我就是想過來坐一坐,跟孫同學說兩句話,然後我就要離開省城,還有一些急事需要處理,陸老板,你自己忙吧,不必管我。”
“那好吧,”
陸雲鶴不放心田有根跟孫依萍獨處,也知道沒法阻攔,隻好尷尬的一笑,獨自離開。
孫依萍睡得很香,田有根等了一會兒見對方還沒有醒來的意思,於是就用一張紙蓋在對方的鼻孔之上,很快,孫依萍從睡夢中醒來,打了一個噴嚏,緩緩睜開了雙眼。
“你醒了?猜猜我是誰?”
“田有根,你什麼時候來的?”孫依萍還處在朦朧狀態之中,此刻顯得很是溫柔。
“剛來還不到半個小時,我觀察了你的情況,恢複的不錯,有什麼幫忙的,你儘管說,我時間有限,上午就要離開。”
孫依萍瞪大眼珠,語氣變得不善起來“你剛來就想走,你覺得可能嗎?我告訴你田有根,我的病不好,你絕對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