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名贅婿!
陳光亮一聽,頓時有點不高興“你沒錢請什麼客呀?這不是打臉充胖子嗎?小胖,其實請客貴在誠心誠意,更在於量力而為,咱們什麼水平,田有根不知道嗎?你乾嘛非去那麼好的地方?依我之見,在路邊找一個乾淨的小酒館進去就行,沒有人會說什麼的,田有根和小雨也不會說你摳門,小氣,你何必要為難自己呢?”
張小胖也有自己的為難之處,聽到這裡苦笑一聲“你以為我沒想過嗎?你以為我願意打臉充胖子?老弟,老哥哥,我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現在借錢請客,就是想表明一個態度,希望田有根看在今天殷勤招待他倆的麵子上,以後會在關鍵的時候出手幫我,要的就是一個態度,這一點很重要。
田有根,這個人我比你了解,今天晚上我欠的錢越多,對他而言,心裡的負擔也就越重,他就會覺得虧欠於我,以後肯定會在工作安排上拉我一把,這一點你沒我看得清楚,這也是我非要去鳳凰閣請客的主要原因。”
陳光亮聽張小胖這麼一解釋,頓時有點傻眼,這一層深意,他還真沒有細想,現在回味起來,似乎還真有點兒道理可言!
“這麼說,你是非請不可了?”
“廢話!其實你不借我,我哪怕是砸鍋賣鐵,今天晚上也要在鳳凰閣請客!”張小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非請不可。
陳光亮一聽,隻好咬了咬牙“好吧,兄弟一場,我就再幫你一把。我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給你,一共是1500塊,你看夠不夠?”
張小胖一聽大喜過望“我手裡還有剛寄過來的1000塊夥食費,再加上下午從田有根那裡討要的800塊,再加上你這1500塊錢,3000多塊,應該夠了!”
陳光亮卻有點擔心,掰開手指頭仔細數一數“除了你我之外,米奧加馬琳,再加上田有根和小雨,這就算是六個人,三個女人喝紅酒,咱們喝點白的,我覺得你這點錢有點夠嗆,哪怕是按最低檔次來算,也危險的很。”
說到這裡,又歎了口氣“關鍵是今天晚上之後,接下來的一個月,咱們兩個該怎麼辦?沒有了生活費,總不能天天喝涼水,啃饅頭吧?再說買饅頭也需要錢啊!”
“唉,想這麼多事乾嘛?走一步看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
不管怎麼說,你也比我強,實在不行,你可以吃馬琳的,總不能看到你餓肚子吧?
我才是真正的慘,米奧加根本指望不上,實在不行的話,隻能去啃大戶,厚著臉皮去找小田田蹭吃的,不就是一個月嗎?眨眨眼也就挺過來了!”
陳光亮用手一指,一臉嘲笑“敢情你小子早就想清楚這一點了,怪不得有恃無恐,兜裡沒有一分錢,也敢請客。”
“嗬嗬,請客要請早,錯過了今晚以後,未必有機會。我看這田有根以後發展的形勢會越來越好,現在還能請他過來吃飯,再過幾年,恐怕想起人家未必肯來呢,你說是不是?”
陳光亮默然點頭,人和人就是這樣,彆看現在平起平坐,似乎沒有什麼差距,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有些人注定是不平凡的,越往後走,雙方的差距會越來越大,直到最後隻能仰望星空的份兒了!
到了下午放學時候,周欣雨剛一出教室,就看見米奧加站在門外等她,不由得一愣“米奧加,你來找我嗎?”
“對呀,小胖讓我過來等你,害怕你不過去,姐姐,咱們還需要回去換衣裳嗎?”
米奧加以前還有跟周欣雨比較的心事,可是經過一連串的事情之後,此時此刻,再也沒有這種想法,在她眼中,周欣雨是需要高攀的人物,需要刻意的奉承和巴結,自己的未來很有可能掌握在這個女人手裡,所以說話就顯得十分小心謹慎。
周欣雨笑著點了點頭“現在時間還早,咱們可以回寢室裡聊一聊,不必急著過去。我聽有根說,齊教授讓他過去談事,一時半會兒過不去,所以不必著急。”
米奧加一聽,頓時明白過來,怪不得剛才看見田有根急匆匆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原來是有事情要做。
兩個人攜手慢慢的往寢室裡走,走到樓下,卻意外遇見了孫依萍。
這個長相甜美,實則彪悍的女孩,此時此刻,正在跟周圍的女同學口若懸河的講述自己的戰鬥經曆,正說的高興處,一回頭看見了周欣雨她們,頓時高喊一聲“小雨,你過來一下,我正準備有事問你呢。”
米奧加渾身一顫,這個虎妞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學校也是標杆性的人物,聽她這麼旁若無人的大聲喊叫周欣雨的名字,不知道到底想乾啥?
周欣雨連忙安慰道“你不要怕,估計是要問田有根的事,我過去應酬兩句。”
“姐姐,她跟田有根很熟嗎?”
“兩個人比我還先認識,你說熟不熟?”
周欣雨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
現在她是田有根正經女朋友,麵對孫依萍顯得底氣十足,一點也不膽怯。
“依萍,你站在這裡乾什麼?然後遠就看你在這邊伸胳膊彎腿,好像要跟人比劃似的,怎麼了?手腳又癢了,嘻嘻!”
孫依萍詫異看一眼,覺得周欣雨現在變化很大,以前可不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看來都是田有根慣著的,沒有一點害怕自己的意思。
想到這裡,撇嘴問道“聽說田有根回來了,是吧?”
“對呀,你不知道嗎?我記得你們之間有電話聯係,你這麼問,我覺得很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以前你們兩個沒有確定關係,我當然可以隨時跟他聯係,現在不同,沒有要緊事,我也不想打電話。見了你的麵,我就是想讓你替我傳句話,讓他有空去一趟拳擊俱樂部,我在那裡等他,有點事跟他相商。”
周欣雨笑著點點頭“這個沒問題,這麼說,你還在拳擊俱樂部裡任教,還是那個以前的陸老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