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了旁門左道!
烈風城傳送站內。
突然一道嬌美女聲傳來,易寒與孟嘗如皆都是麵色一滯。隨後孟嘗如便對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露出了一個歡喜的笑容。
“丫頭,你過來了我正和這小子商量你們的婚事呢。”
聽到孟嘗如這話,易寒不由再次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西嘯候居然這麼豪放,孟思月都親自趕來了,他竟還這般口無遮攔,沒聽到剛剛對方說她不同意麼?
孟思月走到三人近前,突然又聽自己老爹這般毫不避諱的談論自己的終身大事,當即不由麵色一沉。
見孟思月露出了這副表情,孟嘗如終於不再開口多言。
易寒見此,算是看出來了,他這個當爹的似乎很怕自己的女兒生氣,心中也不禁莞爾一笑。
“他們的關係為何要鬨得這般僵?就因為她的娘親走了麼?”
易寒感受到這隊父女之間的隔閡,心中有些想不明白,既然是親父女何必鬨成這般。剛剛聽孟嘗如說他們好像很久沒有這般說過話了,難怪現在孟嘗如會這般高興。
易寒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就聽到孟思月清冷的話語“易寒,不是你想得那樣,我之前求他隻是看在你放了我的份上,算是還了你的人情。”
聽到孟思月這話,易寒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表示能夠理解。
然而,聽自己女兒似乎要與易寒撇清關係,一旁孟嘗如卻是不樂意了,他怎肯放過一個陣道宗師級的女婿,當即接口道“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很看好這小子,丫頭你們的婚事絕對不能改!就這麼定了!”
“爹!”
聽到孟嘗如的話,孟思月不禁俏臉微紅,立刻急的叫出了一聲爹。
聽到這聲爹,雖然孟思月的語氣並不是很好,但孟嘗如心中還是感覺十分受用。多少年了,孟思月可從來沒主動叫過他一聲爹。
“嗬嗬,女兒你這是為何啊?易少俠這麼優秀的小夥子,難道你還看不上麼?”
孟嘗如見自己女兒又要生氣,連忙變作苦口婆心,說道。
聽到孟嘗如的話,一旁易寒不由感到十分無奈,他沒想到自己在這位西嘯候心中地位這麼高,看架勢這婚事是怎麼也躲不過去了啊!難道就因為自己是一名陣道宗師麼?
“陣道宗師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很高貴麼?為什麼這家夥這麼死抓著自己不放?”
易寒心中暗道。
正如他所想的這般,陣道宗師與煉丹煉器一道的宗師一樣高貴。在天南大陸上各道宗師的人數合起來才不過千數而已,而且幾乎都是不出世的老怪,還從未有人見過有易寒這般年輕的宗師級強者出世,可見易寒日後的前途更加是無可限量。
也正因此,孟嘗如才會死抓住易寒不放,就是為了給自己女兒找到一個好歸宿。
“哼,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他!”
孟思月還在為之前的事,而生易寒的氣。如今一見到易寒,孟思月便隻想著以後一定要親手將易寒擊敗,現在一想到自己以證道境修為,卻敗給了最多元嬰巔峰期的易寒,她便感到極為羞恥。
聽到孟思月的話,孟嘗如不禁有些氣惱,臉上也露出了一副無奈的笑容。
“嗬嗬,那我就等著打敗我的那天。”
聽到孟思月這般說,易寒也不想這麼潦草的就與對方定下婚約,也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立刻便接口道。
“易寒,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孟思月看著易寒露出那副輕鬆自在的笑容,感覺自己似乎被鄙視了,不由心中更加怒火中燒,當即十分認真的回道。
一旁聽到兩人的對話,似乎讓自己原本的計劃偏離的越來越遠了。孟嘗如不由心中焦急,心思急轉間,猛然想到了對策,連忙開口道“好!哈哈!”
突然聽到一旁孟嘗如這般得意的叫了聲好,易寒越孟思月兩人全都不由一愣,不知道對方到底想搞什麼鬼。
就見這時,孟嘗如繼續笑道“不如你們就以三年為限!三年之後,依舊在這烈風城,來一場光明正大的對決。怎麼樣?”
孟嘗如說著,目光斜了易寒兩人一眼,見兩人都不答話,當即說道“你們不會是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