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AMOL(下)_末世:隨星而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八章 AMOL(下)(1 / 2)

末世隨星而行!

“所以說計劃因為這家夥又變了?”秋白問道,“你還敢相信a?kh的人啊?”

霖寂看著好像有些驚慌的顯:“秋白小姐,沒問題的,更何況他身上還有永夜的炸彈。”

“哼,敢報信就直接炸了你,懂了嗎?”永夜踢了一腳顯,“開路去!”

研究所裡一片漆黑,沒有哪盞燈是亮著的。顯摸著黑走在最前麵,他一邊環顧四周,一邊暗地裡罵著永夜。而餘下的三個人則遠遠地躲在角落裡觀察著顯,不讓他離開視線。

似乎並沒有人在的樣子,但還有一些機器人在原地待命,因為顯被記錄在檔,所以並沒有觸發警報。

顯按照命令,把u盤插入機器人背後插口中,不過幾秒鐘,所有機器人都停住了。顯又向前摸索了一段距離,在一個過道處緩緩回頭,招呼三個人過來,他的身邊,就是進入控製室的大門。

一行人拿出利刃,子彈上膛,做好了戰鬥準備,方才開始破解這扇看起來牢不可破的大門的密碼。

永夜從背包裡拿出小型筆記本電腦,開始根據之前導入機器人的病毒來破解其他設施。秋白和霖寂就站在一旁放風。

“可惡,就差一點”永夜打鍵盤打到一半,停下來撓了撓頭,“他們的安全係統有點繞啊。”

正當永夜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的電腦屏幕突然彈出了許多報錯窗口。

“啊!怎麼這麼時候死機了?!”

“你這是什麼爛電腦——”秋白正說一半,便突然感到腿部一陣刺痛。她低下頭,居然是一根微型注射器。

“不好!”霖寂立馬起身,也被射中了小腹。

永夜憤怒地甩開電腦,原來眼前的那些機器人不知是什麼原因被激活了。他掏出撬棍,向其中一台砸去,在擊中的一瞬間,電流貫穿了他的全身,使他顫抖著全身僵直了倒在地。

“這不是顯嗎?任務完成得怎麼樣,另外三個人呢?”

黑暗被燈光驅逐,映入眼簾的是幾個穿著實驗服的人,為首的老家夥走向顯問道,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身後三個近乎暈厥的人似的。

“吭被殺了,被這個叛徒給殺了!”

顯咬牙切齒地指著霖寂喊到,“他居然會對一個實驗素材心生憐憫,妨礙科學的進步!”

霖寂艱難的抬起頭,他看到一副乾枯、瘦削而潔淨的臉,下巴留著花白而粗短的胡子,圓形的眼鏡下是嚴肅而不屑的眼神。沒有錯,他一定就是aol裡最稱得上是科學怪人的家夥代號“裡”。

“裡”霖寂早就見識過他的手段和作風,所以曾對他避讓三分,而現在,餘下的七分則是憎恨。

“想不到你還能動啊,肌肉鬆弛劑的劑量還是低了點。”裡睨視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平靜地說道,“正好我的實驗研究缺少材料。”

裡身後的研究員竊竊私語起來,好像是有關決定做什麼實驗的。

裡看著霖寂說:“霖寂啊,多虧了你把那小鬼送上了西天,我才能理所應當地走到支部長這個職位。但也因為你——我不得不收拾這餘下的爛攤子!”

裡給機器人下指令,抬走了這三個人。

“支部長我們應該拿他們做什麼?”

“細菌植入,大腦控製,病毒提純你們還有什麼課題要做來著?”

“明白了。”實驗員們領著機器人離開了。

裡突然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顯:“顯,過來,我有話問你。”

“怎麼了,支部長?”

“之前吩咐你們的任務,失敗後為什麼這麼久沒有和我們聯係?你應該掌握了一些他們的情報吧?我希望你能如實報告。”

“是我們在外麵遭遇了變異感染者的襲擊,或許我們沒有把某些不確定因素計算在內導致——”顯話還沒說完,裡便揮手打斷了他。

“你是在為你們的失敗開脫嗎?”

“可是阿單他們也因為這個全都犧牲了。”

“所以呢?你不會認為個人安危比任務的優先級要高吧?我現在問你的是關於那個零號感染者樣本的事,不是你們小隊的事。”

“先生她死了,被那些怪物撕碎了”

裡沉默了些許,顯悄悄抬起頭,卻對上了他的視線——那陰森的表情居然是笑!

“是啊——死了、死了。你到底有什麼可野隱瞞的呢?我隻不過是試探一下你罷了。”

“試探難道您連我都信不過嗎?!”

“誰知道你會不會是下一個‘霖寂’呢,你真是在外麵呆糊塗了,連怎麼跟蹤樣本都事情都忘了。”

顯突然回想起來,小啟身上是一直帶有追蹤器的,而這四個家夥就是借此來追蹤小啟的。

“更何況,避難所裡也有我們的人,你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顯。”裡鄙夷地看著顯,補充道,“你也知道a?kh容不下叛徒的,對吧?”

“你是說避難所裡什麼時候?”

“你居然開始慌張了?果然是——”裡冷笑一聲,“也罷,這你都沒必要知道,我們會處理你的。”

“既然知道我叛變了,怎麼還敢出現在我麵前——手無寸鐵地?”顯突然拿出槍指著裡,低聲問道。

“是嗎?”

天花板突然凹陷進去,伴隨著機械移動的聲音,迅速地伸出了兩架智能炮台,瞄準、射擊不過一秒,一連串都子彈將顯轟地連渣都不剩。

表麵似乎如此。

裡閉上眼睛,他聽見了子彈射入血肉發出的摩擦聲,感受到了,血液肉沫濺在衣服上突然增加的微小重量,心裡已經想到了眼前應該有著怎樣的景象,所以長長地舒了口氣。

但是,這口氣是有溫度的,液體。

“嗬,老東西。”顯不屑地比了個中指,“真以為當了個臭官自己就很牛?”

“你!你?!”裡嘔著血定睛再看了眼麵前的人,“你根本不是顯你到底是誰!”

“你居然開始慌張了?”顯的身體被無數黑絲纏繞,不知何時身邊的炮台和機器人,都被詭異的黑色固體貫穿了,“也罷,這個你沒必要知道。”

裡的雙眼布滿血絲,他痛苦地按著胸前的傷口,心裡有無數個問題:為什麼他還能活著?他用什麼手段攻擊我的?還有那些黑絲到底是什麼?

“在此之前,讓我知道你的一切吧?”

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出現在裡的眼前,她的右手化為利爪如同漆黑的手術刀,插入自己的腹部,隨後便是連續不斷的痛苦蔓延開來——撕裂,分解,吸收。裡就這樣化作黑月身體的一部分了。

被關在陰暗房間裡的三人,疲軟的身體仍然難以起身,他們給自己找了個角落躺著,忐忑不安地望著那扇緊閉的大門。

“我應該早點引爆那廝的,至少能把帶我們進來的那個混蛋和他的傻逼老大給炸死。”永夜有氣無力地說,畢竟三個人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收走了。

“現在我們或許也隻能靠他來脫身了。”

“你居然還想著那小子會幫我們?霖寂你是不是嚇傻了啊?”

“霖寂,我們會被帶去哪裡?”秋白淡淡地問道。

“都有可能,看他們怎麼安排了。”

“話說剛剛那個人提到的,你們原來有關於意識轉移的實驗嗎?”

“怎麼了?我雖然不是這方麵的研究院,但據我了解的確是有”

“霖寂,你確定嗎?!在哪?”

看到秋白如此激動的樣子,霖寂有些驚訝:“秋白小姐,你冷靜一點。我的記憶也隻停留在‘有印象’上而已,畢竟這不是aol分部的課題。話說,為什麼要怎麼這麼激動?”

秋白沒再說話,隻是默默凝視著牆上那個a?kh的lo。

“先不管這些,我們在一起總得想個離開的辦法吧?”永夜問道。

“是,可是這可能性幾乎為零。我們現在甚至連行動都很困難。”

“我可以。”秋白站了起來,“打中我的那支劑量可能不多,我現在感覺差不多可以了。”

“什麼?你運氣也太好了吧秋白!”永夜說,“那看來這裡待會就是你的主戰場了。”

“這種低級錯誤居然會存在”霖寂低頭沉思。

過了一會兒,從門裡進來了兩個機器人,不由分說地就拉走了霖寂,秋白正想上前阻止,霖寂卻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

“彆擔心我,給自己創造機會吧。”霖寂說。

霖寂被帶到了裡的麵前,他仰望著站在高台上的裡,內心滿是怒火。

“又見麵了,叛徒。”裡慢悠悠地走下來,“怎麼樣,回家的感覺如何?”

“顯呢?你你把顯怎麼樣了?”

“想不到你還會關心這裡的人,我還以為你已經和a?kh完全脫離關係了呢。”

“我問你話呢老頭!”

“他在解剖室。”

“什”

“嗯那家夥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有些特殊,我沒忍住就想檢查一下他的內臟,結果怎麼樣他都不會死啊,很神奇吧!你知道為什麼嗎?哦對了,他胸口綁著的那顆炸彈是你們乾的嗎?”

霖寂驚出一身冷汗,難道這一次連黑月也沒能躲過一劫?

看著驚恐萬分發霖寂,裡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失算了?沒能得到你偷走的樣本,是意料之中的,但你這次帶來一個全新的樣本,這可是我意料之外的。不過果然還是兩個都要更好。”

“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們這趟行動都不出乎我的意料,這種異常又危險的任務沒想到那個家夥還真敢接啊,哈哈哈哈。”裡笑著說,“在你們離開避難所的那一刻,我們潛伏在那的線人就已經向你的帶走的樣本下手了。”

“你是說小啟她——你們這些混蛋!”

“c號區,316房,是這個沒錯吧?”裡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霖寂,仿佛在欣賞他那痛苦的表情,“彆擔心,馬上你們又能相聚了——短暫地。”

下一刻,裡下指令讓所有的機器人都關機了,他的眼睛裡射出霖寂前所未見的光芒。

“所以你應該明白這次事情的嚴重性了吧,霖寂?”

“你是黑月?”

“是我。”化回原形的黑月非常嚴肅地對霖寂說,“正如我剛出說的一樣,現在小啟有大麻煩了,我們都中了圈套。”

“你怎麼知道的?”霖寂心裡還是不敢相信。

“我奪取了裡的記憶,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切,隻不過沒有算到我。”

“黑月,你得幫幫我!”霖寂抓住黑月的胳膊,心裡急得冒火。

“可是霖寂,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保護小啟的事應該由你去做。”

“可是光憑我一個人,根本不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霖寂,你不是已經做到過一次了嗎?”

霖寂陷入了沉思。是啊,他一直想成為能保護彆人的人啊,可是什麼時候需要乞求彆人來保護了?

“那你呢?”霖寂問到。

“我的事不能透露。可能你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看不到我了。我會把關於避難所的a?kh的臥底的所有情報都告訴你的,但是在此之前——”

黑月領著霖寂來到一個設備高端的實驗室,因為這裡是普通員工禁止涉足的地方,所以連霖寂也是第一次看到。

“這裡是人體機械化改造的道具生產車間,因為製作成本高而且平時沒有相關課題所以被擱置了。你不是左臂正好需要嗎,湊合一下吧,總比沒有強。”

霖寂看著這些陳列在玻璃板下的義肢,有仿真的,也有戰術的。他把右手揣到兜裡,緩緩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鐵盒。

“黑月,這個,能用得上嗎?據我所知,a?kh還沒有完全掌握將神經衝動的電信號作為與電子設備交流的工具的能力,但是這個芯片可以。”

黑月拿過鐵盒,端詳了一會兒後回應道:“這很好,是艾歐尼路的產物,a?kh暗地裡也在盜取這項技術,但是在某方麵卡住了。彆急,我這就去吩咐研究員完成義肢。”

再回到那個陰暗的房間,永夜和秋白兩個人正在裡麵焦躁不安地談論著。

“可惡,看來就剩我們倆了!”永夜惱怒地說。

“冷靜一點,說不定霖寂有什麼辦法。”

“哼,那家夥之前還想靠抓來的那小子脫身呢,結果呢?現在連自己都搭進去了,還有什麼辦法,靠自己吧!”他撐著地麵起身,看來藥效基本上已經退了。

門外經過了幾個研究員,麵無表情地看向這個房間,然後回頭又邊走邊討論起來。這一下永夜氣得砸門:“你們這群雜種!敢不敢放我出去!”

隨後一陣電流又流向永夜全身,他驚叫一聲後退開幾步:“這個門,居然帶電!”

秋白衝上前幫忙,可這扇門看起來就不普通,銀白色的門上凹凸有致的紋路顯它十分堅固,鑲嵌在門上的一塊玻璃是三層結構,即使碎了也會黏連在一起,而整扇門上根本沒有把手,看起來是牆壁的延伸。

既然打不破,那就隻能等彆人進來的時候出去了。果然,沒過多久,就有幾個研究員打算進來看看了,他們在門外搗鼓了一些什麼,屋內便開始彌漫起一股味道。

“不好,是乙醚!”永夜趁濃度還不大,大吸一口氣蹲了下來,同時也捂著秋白的嘴示意她不要吸入過多。

秋白會意地點點頭,隨後也躺在了地上。兩個人開始假裝自己已經暈了。但是門外的人好像還是不放心,遲遲沒有開門。

怎麼還不進來?永夜心裡十分著急,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昏迷了的話就會被帶走,但是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夠逃離這裡的機會了。

可是永夜已經感覺自己開始眼冒金星了,他的眼瞼開始不受控製地下垂。

“該死”

恍惚中,永夜聽到了打鬥的聲音。等他再次睜眼,便看到了星星點點的血漬和躺滿地板的研究員,而自己也在不知什麼時候被拖到了房間外麵。

“機器警衛呢?來人啊!”遠處還有研究員一邊逃竄一邊求救。

在永夜身前的是一個熟悉的背影,秋白。她正急促地喘著氣,手指上套著一串鐵鏈作為指虎,是從她的褲子上拆下來的緊急武器。

“秋白?”

“啊,永夜,你醒了嗎?”秋白回過頭,扶起地上的永夜,但永夜很明顯地感受到了,她那被鎖鏈夾紅了的手指,在不停顫抖。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秋白左手袖口上開了一個大豁口,在這破損的衣服之下,卻是隻有血跡而沒有傷口的皮膚。

“恭喜各位,被你們逃出來了。”裡從拐角出現,平靜地拍著手說,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研究員。

“老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永夜衝上去就是一拳,卻被裡輕易地接住了。裡捏著永夜的拳頭一甩掌心,便帶動永夜整個胳膊轉了起來。但是永夜並不在乎這些,又轉身縮手順勢踢出一腳。

此時秋白也衝上來向裡揮拳,躲過永夜踢擊後他突然抓起永夜的腿像拿起一個巨大的鏈球一樣甩向秋白,頓時兩個人被一齊打飛出去。

“這個老頭居然有這種怪力!”永夜忍著疼痛起身拉起秋白。

“到底”秋白也迷惑了。

裡淡淡一笑:“就你們這水平,還說是避難所的‘護衛者’?真是笑話。”

“殺了他們!”

“拿他們喂喪屍!”

裡身後的研究員們起哄起來。

而裡看著秋白,略微皺眉。他早就透過監控,看到了一切。心裡想著,這個姑娘居然能夠抗住肌肉鬆弛劑和乙醚,或許有點來頭,於是打算試探一下。

“如果你的力量有保留的話,全力使用我也不反對,畢竟再不努力一把就要死了呢。或許,你其實也是——”

“你懂什麼?!”

“秋白?”永夜不明白秋白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你知道我來找你們的原因嗎?”秋白趁這個機會,追問起來,“裡,我問你,你的實驗對象中可曾有一個在東郊發現的棕發,病弱的女孩?”

“嗯?有意思你是來救人的嗎?”

“那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不記得了,就讓我幫你修修腦袋,好讓你想起來!”

“彆急啊小姐,我們可沒在病毒爆發前對普通人下過手。”

“彆騙我了,我知道的。你們對她用了『轉換者』,沒錯吧?”

“你居然知道這些”裡有些驚訝,“不錯,這確實是a?kh的獨有技術,但除了高層人員和有合作關係的組織外,應該沒人知道,所以這可不怪我們,你要找的,應該是他們。”

“什麼?你的意思是,她的事連你都無權訪問?”

“誰知道呢。”

在那迷惘的日子裡,秋白沒有了可以依靠的人,隻能漫無目的地在街頭遊走,最終,帶著倦意坐在了行人稀少的街道旁。

“秋白,你怎麼在這裡啊?”穿著赭色裙子的女孩走近了,坐在與她同一級的台階上。

“彆過來我會傷到你的。”白發的少女挪遠了一些,蜷縮在牆邊,“我根本不認識你,離我遠一點。”

“怎麼了?秋白,發生什麼了?我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你說,你是秋白的朋友?”剛剛重生的她,現在隻是個隻保留秋行記憶下“活著”的秋白罷了,然而有些關於妹妹的事,秋行也完全不知道。

“笨蛋老哥,居然一點也不關心我的社交”她低聲抱怨道。

“如果你忘記了的話,能讓我幫你回憶起來嗎?”夕陽的餘暉撒在眼前少女的身上,像是在閃爍著一般,逐漸點亮了秋白的心。她牽著躲在廢墟中的少女的手,並肩而行。

“你的哥哥還在等你吧?你的媽媽回來看你們了嗎?”

秋白沒有回答,她也不敢回答。現在的她,無依無靠,過著流浪的生活。

少女也沉默了一會兒,又接著說:“沒、沒關係的,如果方便的話可以住我家啊,我家裡人一定會同意的。”

是啊,如果能這樣迎接新的生活就好了。但是秋白仍然有些猶豫,她生怕把自己身上的“厄運”傳給這個善良的女孩,生怕給他們一家人也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她還是敗給了女孩的熱情。雖然秋白敗了,但卻笑得無比燦爛,因為她也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

這個女孩叫做藍蘭,是方秋白在網上的同城群中相識的,一個是先天的白化病,一個是先天的血友病,於是兩個人不同病而相憐,友誼也在這個契機之中埋下了種子。

每一天都是如此的平靜,藍蘭的父母都十分照顧秋白的起居,仿佛她也是他們的孩子一般,一麵也努力地為秋白更好地麵對未來而努力。

“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身上會發生這種事,但是在事情有結果之前,我們會經曆照顧好這個孩子的。”麵對上門調查的警察,藍蘭的父親這麼回答,“隻可惜她根本聯係不上自己的親戚”

發生了這種事情,沒有人想為此負責,沒有人想為此收拾爛攤子,原本就沒有什麼聯係的親戚對於現在的秋白來說,隻是一貫地冷漠罷了。她記憶裡的舅舅,隻會嬉皮笑臉地跑來找媽媽借錢;她印象中的奶奶,在送彆自己兒子兒媳後,看待被委托照顧的兄妹倆時那如同看待芻狗一樣的眼神她早就習慣了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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