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隻想守寡!
“是嗎?”
流蘇紫思索了一下“哦,原來是他這樣規定的,可他越是這樣說,我越是要去,說不定,他在後院裡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大秘密,要是我抓住了他的把柄……”
流蘇紫說著說著,她幻想自己把這個男人踩在腳底下,自己讓他東他不敢西,給自己端茶倒水,做奴做俾,似乎這樣才能夠解了她的心頭隻恨。
說完,抬腳就走了出去。
後院裡很靜,偶爾有風吹過,發出樹葉摩擦的聲響,沙沙沙,若涵隻覺得有點頭皮發毛的感覺。
“噝啦~”
一聲奇怪的聲音響了起來,聽來,卻好似是衣服被撕爛的聲音。
雲兒伸出手,指了指遠處,示意聲音是從那裡傳來的。
月光不算很亮,但是三米之內的花草樹木,還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穿過樹林,流蘇紫卻猛地愣在了那裡。
明晃晃的月光下,雲澤熙就這樣身穿著一襲黑衣,他臉藏匿在了黑色的頭發下,顯得彆樣的妖魅。
就在他的腳底下,躺著一個女人,女人渾身是血,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流蘇紫足足愣了半響,支支吾吾道“你、你殺了她?”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殘暴,卻沒有親眼看見過他殺死人。
所以流蘇紫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雲澤熙淡聲道“本王要臨幸她,是她的榮幸,可是,本王最不喜歡會反抗的女人,所以,這就是下場。”
反抗、臨幸?
流蘇紫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而且還有一些暈乎乎的感覺。
她想到這個男人是怎麼樣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
如果可以,她寧願像這個女人一樣死掉。
可是在頻臨死亡的時候,她又有退卻,活著,似乎更好。
她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兩步,一不小心,看到了這個男人邪魅的笑容,頓時一個激靈,丟下了手裡的燈籠,開始沒命的往回跑。
她知道,她一定要跑。
否則,這個男人一定不會放過她。
她承認她,可是有誰敢說,死、比活著要好?
手裡的燈籠就這樣被扔到了地上,而後經風一吹,火勢歪斜,便將整個紙燈籠燃燒了起來,雲兒看著流蘇紫跑開,繼而也跟在了身後。
雲澤熙的嘴角依舊掛著冰冷的微笑,他看著流蘇紫,眼神充滿玩味,也隻是瞬息間,他便翻身騰飛,站在了流蘇紫的麵前。
流蘇紫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繼續朝著另一處跑去,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落在這個男人的手上,絕對不能,所以她要逃,一定要逃。
可她逃無可逃。
伸手就將她的衣衫拽掉,另一隻手已經鉗住了她的下巴。
她看著他,一隻手緊緊地捏著衣服,雙眼冷清的看著雲澤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