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準備整齊,反正是關著門,流蘇紫索性將一隻腳踩在了另一個凳子上,繁瑣的衣袖也挽了起來。
一手拿著筷子,一邊吆喝著雲兒柳兒“來來來,把酒滿上,你們也不要再見外了,都做下一起吃吧,就當陪陪我好不好?我今兒高興著呢。”
這些話不是謊話,來到這裡這麼久,流蘇紫也就今天心情最為輕鬆。
如果說雲澤熙明天結婚,那麼今天,一定準備著做他的新郎官。
明天更是準備花燭夜,新婚燕爾,就把她這個原本就不想娶進來的王妃娘娘給忘記了。
雲兒柳兒相視一望,局促的坐在了流蘇紫的下座。
然而,兩個人的凳子還沒有暖熱,隻聽‘砰’地一聲,再回頭,隻見雲澤熙就那樣負手而立,站在房門口。
這比晴天霹靂更讓流蘇紫難受,一筷子魚肉夾在筷子上,正要往嘴裡送的時候,出現了這個一個人。
對於這個男人,流蘇紫條件反射性的害怕,她害怕他想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毫無感情的冷酷,以及重重的殘暴。
於是她猛地站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了。
“借酒消愁,是嗎?”
雲澤熙淡淡的瞥了一眼桌子上擺放的酒壇,而後冷冰冰的眼神直直的刺向流蘇紫。
借酒……消愁?
流蘇紫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時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句話,隻是稀裡糊塗的“嗯?”了一聲,就再沒有下文。
雲澤熙隻是冷冷的看著麵前的流蘇紫,而後抬起起手指,將桌子上的酒壇捏起來。
再一鬆手,隻聽一聲乒乓的響聲,頓時整間屋子裡都充滿了酒香味兒。
雲澤熙冷聲道“本王沒有允許你喝酒,你就不能喝,聽清楚了嗎?”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雲澤熙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她的下巴就在她的額頭上,流蘇紫清清楚楚的看見這個男人如玉般的脖頸,以及上下翻滾的喉結。
而她,就這樣看著雲澤熙的喉結,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聽清楚了嗎?”
雲澤熙再次開口,已經微微有些惱怒了。
一隻手早已經狠狠地鉗住了她的下巴,使她直視他的眼睛。
但是看著這個女人清澈的眸子微紅的唇,雲澤熙隻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終於,雲澤熙緩緩的鬆開了手道“坐,吃飯。”
流聽荷這才慌忙應聲道“是,王爺。”
在這個男人麵前,所謂的尊嚴,本就是一無是處。
她知道,一味的反抗,隻會讓這個男人更加感興趣來蹂自己。
或許順從,將自己早已經遺忘的尊嚴徹底遺忘,才可以得永生吧。
流蘇紫正要坐下,不料身邊的雲澤熙卻猛地攬住了她的腰身,稍稍一用力,她便倒在了雲澤熙的懷裡。
流蘇紫縱然不願意,正要起身,卻被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