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隻想守寡!
緩緩步入廳堂,隻見雲澤熙果然端坐在大廳之上,就在雲澤熙的身邊,坐著流丞相以及流夫人。
流夫人一臉戾氣,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跳起來,上演一副潑婦罵街的好戲。
看到這裡,流蘇紫不禁微微蹙眉,她不想讓流夫人在這裡。
這個女人口不擇言,向來喜歡護短,就連流丞相都沒有辦法,如今在這裡,流蘇紫真怕她會攪事。
然而即便是這樣,流蘇紫也依舊硬著頭皮走了上去,福身道“臣妾見過王爺,女兒見過爹爹娘親。”
雲澤熙遠遠地便看見一襲白衣勝雪的流蘇紫,瞬間有種驚豔的感覺。
他知道,流蘇紫已經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剛才流丞相也是苦苦哀求他休了這個女人。
如今看來,這個女人竟然這樣盛裝打扮,倒是讓雲澤熙改變了主意。
既然她以為他是要休定了她,那麼,他為什麼要如了她的意呢?
這樣一想,雲澤熙緊皺的眉頭也頓時舒展了起來,仿佛心頭的一塊大石頭也落下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心頭大石頭,正是因為原本計劃的要休了這個女人,如今找到了不休他的借口,他的心裡便也好受的多了。
隻是這一切,雲澤熙都渾然不知覺。
流蘇紫福著身子,彎曲著腿,這會兒竟有些扛不住了,她最討厭這些古代的禮節,可是如今,眼前的男人遲遲不肯應聲,她也不能隨便起身,隻能是冷著一張臉低垂著眼簾不說話。
終於,流蘇紫實在是忍不住,開口道“臣妾叩見王爺,不知王爺此次前來,有何貴乾?”
其實流蘇紫是想說,你若是想休了我,那麼隨便,何必這樣折磨人?
想來這個男人如此卑鄙,更讓流蘇紫的心裡痛恨了一些。
聽到流蘇紫又一次開口說話,雲澤熙這才反應過來,正欲開口讓這個女人起身,卻又想刁難一番,於是道“虧你還知道自己是本王的妻妾!你就這樣逃離王府,讓本王的顏麵何存!”
流蘇紫聽到這裡,猛地抬起眸子。
她冷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敢問臣妾犯了什麼罪?就連回家探親也是過錯?敢問本朝有哪一條律令是這樣規定的?不準王妃回家探親!”
流蘇紫振振有詞,看著眼前的男人,她不明白,既然是要放她走,何苦處處為難?
他傷害她的,已經夠多了,而她,也的的確確是受夠了。
雲澤熙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樣質問自己,隻是緊蹙著眉頭看著這個女人。
其實他知道,隻要這個女人肯道一聲錯,他便會立馬原諒她,隻是他沒有想到,流蘇紫竟然這樣倔強。
“王爺,您都已經說了,要休了我們女兒,如今我們阿紫是自由之身,王爺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流夫人突然間山前來,將流蘇紫護在身後,揚起了一張臉看著雲澤熙,生怕眼前的男人要將她的女兒生吞活剝了一般。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了?”
雲澤熙突然間蹦出來這樣一句話,隻讓流丞相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