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隻想守寡!
雲澤熙身上淡淡的清香隻讓流蘇紫覺得安心,她肆意的將頭靠在了這個男人的胸口上,這才覺得身上有一點點熱乎的感覺。
半響,雲澤熙這才道“本王是不會讓你死的,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也不能夠死。你要記住,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你也不忍心,讓我們陰陽相隔吧。”
雲澤熙說著,伸出手緊緊地摟著流蘇紫光滑的身體,儘量的將被褥都裹在流蘇紫的身上,但卻還是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身體像冰一樣寒冷。
“王爺,我冷,我好冷,真的好冷。”
流蘇紫低聲呢喃,僅有的意識也被病痛侵蝕著。
她隻覺得好冷好冷,幾乎冷到了想要跳進火海裡去取暖一般。
但見著自己懷裡的流蘇紫一邊瑟瑟發抖,一邊低聲呢喃著,雲澤熙卻也無可奈何,終於站了起來喝道“來人,人都死哪裡去了!”
幾個丫鬟聞言,匆匆走了進來跪道“奴婢叩見王爺,王爺可是有什麼事請吩咐?”
雲澤熙冷冷的開口道“你們看好王妃娘娘,不能讓她出任何差錯,本王出去一趟,若是本王回來之前,王妃少了一根汗毛,本王都要你們一個個腦袋搬家!”
幾個丫鬟一聽,慌忙跪在了地上道“是,王爺,奴婢遵命。”
雲澤熙知道,現在唯一有希望的,那就是去皇宮,叫那些禦醫來給流蘇紫醫治,這是最後的希望,也是唯一的希望。
雲澤熙一路走出去,他知道,顧銘帆的身上有一塊皇帝賜的金牌,隻要拿了這金牌去見皇帝,即使是大半夜,也依舊可以接著有緊急要是而進宮麵聖。
此時此刻,雲澤熙心裡唯一裝著的便是流蘇紫,他知道,一定不能夠讓她死,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當這個女人死掉之後,他該怎麼樣去生活。
顧銘帆才剛剛躺在床榻上,便聽見房間門被敲響。
隻聽母親道“銘帆,還沒有睡下吧?王爺來了,你趕緊起來,王爺似乎是有很要緊的事情找你。”
母親的話說完,房間門便‘砰’的一聲被推開。
眼見著雲澤熙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顧銘帆起身,拿了衣裳披在身上道“娘,你先回房裡歇著吧,這裡沒有什麼事兒了。”
顧母應聲道“好好好,娘這就出去。王爺,老身先行告退。”
待顧母走了以後,雲澤熙三兩步跨到了顧銘帆的身邊,伸出手便在顧銘帆的身上摸索了起來,一邊摸索著一邊道“金牌呢?金牌放在哪裡了?”
顧銘帆隻是冷冷的看著雲澤熙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著,緊接著一把推開了雲澤熙道“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你要金牌做什麼?是不是又為了那個女人?我可是聽說,今天在你王府的時候,這個女人居然和皇上也是認識的,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還留著做什麼?”
顧銘帆說著,似乎越說越生氣,仿佛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他的妻房一般。
“本王的事情不用你管。”
雲澤熙隻是冷冷的說著,終於因為在顧銘帆的身上搜不到東西而咆哮著道“東西呢?皇上不是給過你一個金牌嗎?你知不知道,她現在生了病,生死垂危,我要拿著這塊金牌進宮請禦醫!”
顧銘帆聽到了這裡,微微愣了一下,緊接略微不悅道“王爺不是說了嗎?這個女人接近王爺隻是另有圖謀,所以至於這個女人的生死,又有什麼關係?”
顧銘帆嘴上雖然這樣說,卻也走到床榻邊上,伸出手去取放在枕頭底下的金牌。
他雖然他意識到雲澤熙這般衝動是為了流蘇紫,但卻沒有想到,流蘇紫竟然命懸一線。
雲澤熙聽到這裡,隻是緊緊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的接過了顧銘帆手裡的金牌。
縱使他不想承認他對流蘇紫的感情,一旦到了認真的時候,嘴巴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謝了。”
雲澤熙快速地說完這一句話,而後衝出了房間,他知道,流蘇紫還在等著他,他不能耽誤的太久了。
顧銘帆看著這個男人離去的背影,緊緊蹙著眉頭,最終將床榻上的衣服一把拿在了手裡披上,匆匆朝著門外走去。
王府裡,流蘇紫蜷縮在了床榻上,渾身抖動著“我好冷,真的好冷,onica,我真的好冷,我們,我們把空調開大點吧,要末日了,要世界末日了……”
流蘇紫一邊神神叨叨的呢喃著,夢境中,她和自己唯一的閨蜜onica一起在房間裡聊天,隻是兩個人擠在一起,卻越擠越冷,隻想著讓onica把空調開大一點。
雲兒、柳兒隻是緊緊地摟著流蘇紫,兩個人都希望用體溫去溫暖麵前的流蘇紫。
雲兒見此情形,更是慌忙道“柳兒,快去準備燒火,娘娘還是很冷。”
柳兒搖了搖頭道“不行啊雲兒姐姐,你忘了嗎?娘娘又冷又熱的,一會兒熱起來了,恐怕更是受不了了。王爺啊王爺,娘娘的性命可是在王爺您的手上了,不知道王爺有沒有進宮。”
兩個人隻是聽著流蘇紫口中念念著,雲兒道“娘娘在說什麼?什麼莫什麼卡?柳兒,你可有聽清楚?”
雲兒一邊說著,一邊側耳聆聽了起來,隻覺得外麵又是歌舞的聲響,什麼也聽不清楚,又好像什麼都聽清楚了一般。
柳兒緊緊地摟著流蘇紫的身體搖頭“沒有,我隻是聽到了娘娘說冷,可是娘娘的身體現在明明這麼熱,這可怎麼辦呀。”
柳兒帶著哭腔說著,幾乎要被急壞了,實在是沒有心情去想那麼多。
“熱,我好熱,我真的好熱!onica!我好熱!”
流蘇紫突然間大聲喊了起來,猛地坐直了身子。
就連原本抱著她的柳兒也被猛地推開。
她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摟著她的不是onica,而是丫鬟柳兒。
同樣,她也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流蘇紫,而是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古代的流蘇紫。
“原來是你。”
流蘇紫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輕聲說著,她本以為在她麵前的會是onica,才這樣感歎著。
此刻,雖然身上酸軟無力,感覺燥熱難安,但總算,流蘇紫的意識已經完全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