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重生之卿本佳人!
馬氏不由得欣喜,忙拉住高曦月問道“定貝勒?那他可有多看你一眼?我兒美貌,定貝勒自然是喜歡的。”
高曦月看著自家額娘這個樣子,開口道“母親,富察府的格格姿容出眾,不是女兒能夠比擬的。父親如今官職雖說不高,可是也日受皇上重用,女兒並不想為人妾室,等著父親他日高升,在扶持的子弟當中為女兒選一位夫君,女兒就心滿意足了。”
馬氏“害,娘也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隻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皇後娘娘這三子當中,不論是承郡王還是定貝勒,那都是人中龍鳳,你若是能攀上啊,咱們家也就算是燒高香了。”
“隻是你這性子實在是不適合皇家深宅大院,隻可惜咱們是包衣出身,必定要參加小選,憑你的容貌自然是要進宮當值的。”
“等你當值兩年,母親替你求一求皇後娘娘恩典,將你儘快放出來,母親和你父親就為你相看人家。”
高曦月“放心吧額娘,我如今替未來六福晉解圍,六福晉會住我這份恩情的,他日會在皇後娘娘麵前替我美言幾句,給個恩典放我儘早出宮,讓咱們一家人團聚的。”
這邊弘曆在容音和高曦月這邊吃了癟,心中自然不好受。
這一世的變數太多了,在自己夢裡,自己根本就身無殘疾,皇阿瑪的兒子也不多,出了一個呆呆笨笨的弘時,無人能和自己再相比。
但那又怎樣,自己這一世已經有一個出身相對還算好的額娘,等自己踏入了朝堂,自己這一身文采自然會引得皇阿瑪高看自己兩分。
到時候,彆說弘昭了,就連弘暉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這大清朝,還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隻是現如今玉貴人成了玉常在,還有了身孕,雖說自己夢中夢到過玉常在日後會成為自己的額娘,可是大多的事情,他夢的也不全,至於玉常在到日後如何變成熹妃,還有待商榷。
現如今,自己還是要安安分分的當好熹嬪的兒子,還有那高曦月,絲毫不見上一世對自己曲意逢迎的模樣。
左右不過就是個包衣出身的女子,等今年小選他一定要將高曦月調來自己身邊伺候,自己倒要看看高曦月還如何像今日一樣對自己冷言冷語!
這邊想著事兒,弘曆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前方,轉身和青櫻撞了個滿懷。
青櫻也被撞得直發懵,今日賞花宴實在是無趣,她便溜進了暢音閣。暢音閣今日排練的正好是《牆頭馬上》,這是自己最喜愛的曲目,青櫻隻看了一會兒,還沒過癮,又怕自家額娘著急尋自己,便慢趕慢趕的出來了,卻沒有想到會迎麵的撞上這位男子。
弘曆被撞的下巴生疼,出聲喊道“哪裡來的狗奴才。是沒有長眼睛嗎?非要撞爺?”
青櫻也被撞的來了脾氣,分明是這個男子自己不看路,現如今還要怪自己。
不甘示弱的回懟道“分明是你自己走路不看路,怎得還賴在我的身上?”
弘曆揉了揉下巴,定睛的看向眼前的女子,心中感慨,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還沒去尋找,就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青櫻。
弘曆也恢複了自己那君子模樣,抱歉的向青櫻鞠了一禮“是本阿哥的錯,唐突了格格,還請格格勿怪!”
青櫻也不由得打量自己麵前的弘曆,隻覺得這位阿哥當真是好相貌,雖剛才脾氣急了一些,但現在也算得上是溫和有禮。
自己阿瑪官職不高,雖說擔著皇後母族的名頭,可是這位阿哥她還是得罪不起的,也隻能說道
“不怪阿哥,是青櫻自己不小心,還請阿哥勿怪。”
弘曆“你叫青櫻?真是個好名字,你人也好看,人比花嬌。隻是櫻花大多都是粉色,這青色的櫻花本阿哥還真沒有見過。”
青櫻“多謝阿哥誇讚。”
弘曆“今日眾人都在賞花,青櫻格格怎麼不去賞花到來,到了這般偏僻的地方。”
見這位阿哥絲毫沒有架子,青櫻也十分的放開,到了一旁嘟著嘴說道“花兒朵兒,有什麼好看的,暢音閣的戲才好看,那一曲《牆頭馬上》演的真是極好。”
弘曆“你也喜歡《牆頭馬上》?”
青櫻見遇到了知己,開口道“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弘曆“我也是喜歡這一句,我就如同戲本中的裴公子,出身皇室,就連自己的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
青櫻這才想起自己和這位阿哥相談甚歡,卻不知道這位阿哥姓甚名誰。
定貝勒弘昭自己是在皇後娘娘宮中見過的,八阿哥弘晝現如今和裕嬪娘娘一起住在圓明園,那想必自己麵前的這位必定就是七阿哥弘曆了。
想起自家額娘前幾日說皇上下旨賜婚,七阿哥弘曆定了鈕祜祿氏為福晉,心中也不由得一陣感慨,他們二人相談如此甚歡,若是七阿哥沒有定下福晉就好了。
“阿哥不必介懷,想必阿哥會找到真心相知相許之人,和阿哥相攜一生。”
“好似戲本裡的李小姐和裴公子曆經千辛萬難,最後不也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嘛。”
弘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青櫻“是啊,人生在世,誰人不求一個有情人呢。”
二人在此處相談甚歡,互有因為知己之意,弘曆也約了青櫻下次一起去暢音閣看戲。二人分彆,弘曆站在青櫻身後,深情的望向她,青櫻時不時的回頭看,久久不能忘卻。
弘曆這邊也是春風得意,仿佛今日容音和高曦月給他帶來的失落感,全然在青櫻身上找了回來。
正見弘曆大搖大擺的朝著永壽宮走去,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了幾個小太監,將麻布袋往弘曆腦上一罩,抬到了一處拐角,將弘曆暴打了一通。
“大膽,你們連本阿哥都敢偷襲,你們是不想要你們的腦袋了嗎?”
“輕一些,輕一些。”
眾人打的差不多,四周的小太監四處而逃,待弘曆把頭上蓋的棉布罩拿下來的時候,四周早已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