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溫幔卻沒有一點高興的念頭,他感覺眼前這個侯爺實在是喜怒無常,太難對付。
對於將他拉下水的那些人他也是恨之入骨,不僅將他差點坑死,在那最後竟然未曾出現來救他,心中的怨恨一點也不比對張易的少。
不管對方如何嘶吼掙紮,張易隻是淡淡的說道“你代表馬韓刺殺本侯,那麼本侯可以當成這是你們馬韓對本侯的宣戰。”
張易那平靜的話語卻當真將溫幔嚇住了,這回是真正的嚇住了。
“不,侯爺,你不能這樣,這是你們漢人之間的恩怨,在下隻是恰逢其會,與我們國家無關!”
溫幔拚命的掙紮,然而此時此刻,戲耍夠了的張易卻是失去了興趣。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本侯說是宣戰就是宣戰!”張易壓根不鳥此人的辯解,斬釘截鐵的說道。
“將嘴堵上,挑去手筋腳筋,廢去武功!”張易平靜的吩咐道。
典韋哢嚓幾聲先是捏斷了此人的肩胛骨,隨即一掌下去直接先震散了他的內息,短時間內彆想動手。
隨即就像拎小雞一樣將此人拎了出去。
典韋可不會客氣,此次害得他差點悔恨一生,又豈會對此人客氣。
在場的沒有一人替此人求情,更不會覺得張易心狠手辣。
在大漢朝,外族壓根就不被漢人當成同等的存在。
無論是實力上的一漢當五胡,還是心裡上的外族都隻是下等種族,這就是漢人的驕傲!
從漢武帝時期打出來的驕傲,也是漢人四百年能夠挺直腰板的驕傲。
不像後世跪久了,許多人都站不起來了,那才是悲哀。
而現在,對待外族仁慈?那是不可能的!
“主公,咱們當真要打那什麼馬韓?”
黃忠皺眉問道,神情凝重。
“漢升覺得該不該打?”張易隨意的問道,仿佛並不在意一般。
然而在這個時候,攻打馬韓就是政治正確,黃忠又不是傻子。
“主公,馬韓既然敢刺殺您,那麼,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乃是天經地義,隻是……”
“隻是什麼?你是不是擔心兵馬不足,糧草不足?”
張易撫摸著小白,神情淡定,直接說出了黃忠的擔憂。
“侯爺,雲也以為不可操之過急。”趙雲這時候也開口建議道。
至於許褚,一個憨貨,壓根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隻要能打架他就心滿意足。
“史阿,咱們目前能夠抽調的兵馬是多少?還有船隻什麼時候能下海?”
張易抬頭看向身後側默不作聲的史阿。
“稟侯爺,如果不算新兵的話,隻能抽調兩千,另外糧草足夠,但船隻需要再等三個月,因為馬上就要入冬了。”
史阿認認真真的給張易講解著,同時也是說給眾人聽的。
黃忠與趙雲都沒想到士兵竟然隻能抽調兩千人,這點人能乾什麼?
麵對一個國家,即使它再小,張易的這兩千兵馬也不會有太大作用。
黃忠與趙雲立馬皺起了眉頭,即使不怎麼知兵的許褚也是撓了撓頭,似乎真的打不過。
“三個月時間足夠新兵到位,到時候能夠抽調的人馬就是一萬兩千人,但是本侯隻打算送兩千人進入馬韓國。”
張易說出了一個讓眾人驚訝的決定,紛紛一臉詫異的看著張易,不明白侯爺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