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後她用廚藝攻略了四爺!
寧櫻不太懂狗狗的品種,眼前這隻小狗,雖然寧櫻不認識是什麼狗,但是瞧著模樣……倒很像柴犬!
她蹲下來,先伸手讓小狗狗聞了聞自己的手背,熟悉了一下自己的氣味,然後輕輕撓了撓小狗的下巴。
小狗輕輕顫抖了一下,眼裡流露出一絲恐懼。
但是它很快感受到了寧櫻的善意,於是沒有躲開,乖乖地讓寧櫻撓著。
寧櫻試探性地撓了好一會兒,小狗終於愜意地閉上眼睛,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寧櫻知道它已經放下戒備了,這才伸手去摸著它的腦袋。
摸著摸著,她發現小狗的脖子上拴著一圈繩子。
繩子有點緊,陷進了小狗的皮毛裡,脖子上已經有一道小小的傷口了。
寧櫻試著動了動繩子,小狗疼得顫了一下,小爪子也哆嗦著伸了一下。
真是的,這主人也太粗心大意了——這繩圈估計是小狗小時候給它栓上的,現在長大了一些,繩子的長度不夠,自然就勒進脖子裡了。
要是照這樣下去,一直不調整,等這隻汪星人再長大一些,豈不是要把它活活勒斷氣?
兩三點冰涼的雨滴打在寧櫻的額頭上。
下雨了,春夏之交的雨,勢頭並不大,但仍然淋得這隻虛弱的小狗顫抖著小身體,直往寧櫻懷裡鑽過去。
小狗的肚子癟癟的,真可憐。
清揚看著小狗,忽然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囁嚅道“格格,這小狗好像是……好像是……”
她一臉猶豫,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樣子。
寧櫻抬頭問“你知道它是哪院主子的?”
清揚點頭“知道是知道……這是從前陳姑娘院子裡養的,那陳姑娘,奴才也聽旁人說過一些她的事情……”
“姑娘”這個稱呼在四阿哥府裡,其實指的就是侍妾。
說到這位侍妾陳氏,也實在是坎坷。
她有一手好棋藝,巧的是,四阿哥也是個棋迷,還專門為了下棋,去過她那兒好幾次——無關風月,隻是點燭高照,棋盤上黑白子廝殺到天明。
第二天,府裡麵就傳遍了。
一個侍妾而已,能被阿哥這樣青眼相待,那還不是要大大得寵的意思?
府裡巴結陳姑娘的人頓時如過江之鯽。
大概自認為大好前程就在眼前,陳氏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居然還敢當眾頂撞了李側福晉好幾次。
過了一陣子,也就是上元節前後,陳氏好巧不巧地染了一場風寒。
也並不是沒有好好治,卻偏偏請的大夫越多,病情越纏綿不起,整天都在咳嗽。
再後來,陳氏娘家將她接了回去,用土方子將養著。
這隻小狗就這麼被陳氏遺棄了。
彆院的主子都怕它身上帶了病氣,不肯接受它,這隻小狗隻能在後院裡東躲西藏、風餐露宿,有心腸好一些的奴才們拿給它一些剩飯殘羹,才把它的小狗命勉強維持了下來。
寧櫻心疼地摸著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