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後她用廚藝攻略了四爺!
四阿哥這話一說,寧櫻立即就抬起了頭來。
其實四阿哥最近口風漏的多,她模模糊糊的也知道這事快了。
但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快。
四阿哥看她一臉震驚的望著自己,他就微笑了。
一邊笑,他一邊伸手捏了捏寧櫻的臉頰“這是你遲早該得的——做個格格委屈了你。”
他的話語輕柔地落下來,語調溫柔之處,便如窗外輕紗一般的月光,聽得人心裡都軟了三分。
寧櫻眨了眨眼睛,過一會兒終於醒過神來,就看清揚站在旁邊,高興的嘴都快攏不上了。
她還不住給寧櫻遞著眼神,示意自家格格彆忘了謝恩。
寧櫻站了起來,鄭重其事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行禮“妾身謝四阿哥的恩典,妾身惶恐!”
四阿哥倒是沒立即扶她,讓她端端正正的把這個禮行完了。
然後他才上前去,一邊托著她的手肘,把她扶起來,一邊就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惶恐什麼?”
寧櫻看他說話的時候,眼裡帶著笑意,分明是在調侃自己。
好討厭哦……
她歪了歪頭,衝著四阿哥眨了眨眼“不惶恐。”
四阿哥悶聲笑了起來,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若是想要表示謝意,等你身子大好了,多做幾道美滋美味的菜便是。”
他說到這兒,停了停,就道“那紅糖元宵滋味甚是不錯,便是在宮裡,也是嘗不到這般奇妙的風味的。”
寧櫻生完孩子,明顯覺得腦子傻了一些,反應也慢了。
她剛剛傻乎乎的想說她哪裡做過紅糖元宵了?
話都衝到嘴邊了,立即就刹住了。
四阿哥說的是巧克力元宵。
“我現在就去給爺做。”她立即就蹦噠起來,要往外麵走。
四阿哥還當她是說笑呢,結果就看寧櫻穿了一身單衣,居然就這麼走到了門口,還要踏出去往灶火間的方向去。
他立即讓清揚過去攔住了她。
開什麼玩笑!初春時候天氣又冷,身子也沒好全。
她怎麼這麼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
寧櫻被清揚攔住,回來了。
她人是坐下來了,腦子卻沒停止轉動,四阿哥就看她坐在燈火之下,托著下巴看著自己,眼珠咕嚕嚕的轉,還在想著變通的主意“力士可能是能做的,要不我喊他來,跟他說說做法,讓他做給爺吃?”
四阿哥搖搖頭。
他不過也就是隨口提了一句,結果看寧櫻這麼放在心上。
被人捧著固然舒服——但那是對著福晉和院子裡其他人。
看著寧櫻也是這樣,四阿哥就有些心裡不是滋味了。
他知道她還是把自己放在一個“格格”的位置上。
放的很低。
她是格格,他是主子爺。
“你以後就是側福晉了。”四阿哥喝了一口茶,視線看著遠處的燈火,沒看寧櫻,口中幽幽道。
後麵的話他沒說出來,但他覺得寧櫻兒應當是能聽懂他的言下之意的。
側福晉地位不一般——倒不是說鼓勵人飛揚跋扈。
但也不必太作低伏小。
該拿起來的架子,也該拿一拿了。
寧櫻坐在座位上,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思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