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後她用廚藝攻略了四爺!
婷兒看著主子的臉色,也不敢多說什麼,剛剛答應著出去,腳還沒跨出大殿門檻呢,外麵的通傳聲就響起了。
是萬歲駕到了。
原來,胤禛從前麵勤政親賢殿聽聞了消息,不放心小兒子,才剛剛結束了政務,趕緊就過來了。
他這麼一過來,寧櫻就不好去找弘曆了。
她心裡雖然焦急,臉上卻不能流露,隻能按捺著心事過來萬歲請安。
胤禛伸手把她扶起來,心裡牽掛著弘晝,連忙就進去看孩子了。
屋子裡的燈火熄滅了半邊,光線幽暗,弘晝躺在床上,倒是沒有睡著。
聽見外麵的動靜,他知道是父皇過來了,伸手撐著小身子就勉強坐起來了“兒子給皇阿瑪請……”
“孩子,現在感覺怎麼樣?”胤禛很心疼地一伸手,就阻止了弘晝起來行禮。
他又摸了摸兒子的額頭。
還好,沒有想象中的滾燙,但是一摸一手的汗水。
“好好的怎麼就病起來了?你們都是怎麼服侍四阿哥的?”胤禛臉色陰沉了下去,微微眯了眯眼,掃視著周圍的一圈奴才,聲音不冷不熱地道。
奴才們早就嚇得全都跪下來了,額頭緊緊的貼在地麵上,抬都不敢抬“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弘晝微微抬起眼,看見額娘站在皇阿瑪的身邊。
母子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默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兒子喝了藥,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不怪他們!兒子昨日跟著武諳達練功夫,回來的時候熱的很,硬是讓他們開了窗,不小心著了涼,夜裡也沒當回事兒。若是早些讓太醫過來,或許這會兒也就不會發熱了。”
弘晝依靠在床頭,頓了頓又嗓音沙啞地道“兒子會儘快好起來,倒是皇阿瑪日理萬機,還要操心掛念兒子,是兒子的不孝了!”
寧櫻在旁邊歎氣道“皇上,這孩子方才也是怕臣妾擔心,寬慰了臣妾許久——到底是越來越懂事了。”
胤禛點頭“弘晝,若論品性,像弘暉。”
弘晝垂著眼,兩隻小手手輕輕地握在一起,臉蛋肉嘟嘟的。
那樣子,彆提多乖巧了。
……
陪了弘晝好一會兒,胤禛怕自己在這裡,兒子反而不能好好休息,於是帶著寧櫻就回了接秀山房。
反正弘晝的水木明瑟和接秀山房靠得很近,有什麼事兒隨時都能過來。
晚膳清淡的很,其中有一道黃桃素肉,味道酸酸甜甜,胤禛難得地多動了幾筷子。
寧櫻卻毫無胃口,右手握著筷子,盯著桌上熱氣騰騰的菜肴直出神。
她心裡一直在想著弘昐、弘曆的事情——本來剛才就是要去找弘曆的,結果被萬歲過來打岔了。
事到如今,弘昐、弘曆、八阿哥……這一切也都隻是猜想,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種殺人不見血的事兒,本來便如風似影,難以把握。
等到都能有確鑿證據的時候,一切也就晚了。
她正想得眉頭緊皺出神的時候,胤禛接過旁邊奴才們遞上來的熱手巾帕子擦了擦嘴角,抬頭對寧櫻道“朕有件事要告訴你。”
他揮了揮手,奴才們就全部都退下去了。
眼看著殿門被緩緩帶上,胤禛衝著寧櫻微微一笑,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是件喜事兒。”
寧櫻第一反應就是他給弘曆定親了。
但是若隻是定親,又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至於這般神神秘秘。
寧櫻心裡一跳,忽然仿佛心靈感應一樣,就有了某種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