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會長張明依也不能獨斷,所以組織了主席團投票。
共三十五人,有三十二人同意楚舜加入,一方麵是楚舜有極大號召力,另一方麵是楚舜加入總會的好處太多。
實話來說,所謂絕對商業自由都是腦闊有病,想想荷蘭鬱金香時代,當英國進攻荷蘭本土時,荷蘭資本還在購買敵國國債。
政府要求東印度公司以及商人停止資敵行為,然而商人們大喊商業自由萬歲,於是乎出現了極其詭異的一幕,英國人拿著荷蘭商人的錢造槍造子彈,打崩了海上馬車夫。
然後荷蘭政府潰敗後,大不列顛翻臉不認人,什麼國債什麼報酬你在說什麼?不給你又如何?沒有荷蘭政府的維護,荷蘭商人是待宰羔羊。
言歸正傳,山洞的幾場戲份有條不紊地拍攝。
“燈光太多,彆擬月光,山洞裡月光照不進來,普夜光就行。”
“博,你位置往左,你方向容易暴露鏡頭軌道。”
“丹特表情過於神聖。”
楚舜的執導一如既往,在沒有月光的山洞中本來是沒有視野,可鏡頭前的觀眾不能黑漆漆一片啊,不是所有黑屏都能成為六格。
所以劇中人漆黑觀眾能看到的光線叫普夜光,是電影常用的弱光散照,特彆基礎是技巧,經費充足講究一點的劇組還會回個板,多數劇組月光和普夜光是不區分,原版也沒有做區分。出奇扣細節的楚舜自然要區分,前者光網得更散些。
“重新把解散的死亡詩社成立,我感覺表情應該肅穆一些。”丹特猶豫後說道。
在喝茶水的瑞亞舉目看去,他好久沒見到過和楚舜說表演的演員了,曾經他也做過相同的事。
“不是把解散的死亡詩社重新成立,而是他們秘密結社,創立新的死亡詩社。”楚舜說道。
聞言,丹特恍然大悟,年輕人成立一個秘密組織,心中肯定是興奮和突破規則的刺激占據全部,的確不應該有肅穆的神情。
“很對不起導演。”丹特馬上道歉。
就是這種感覺,瑞亞見狀收回目光,無論多了解角色,感覺都沒有導演理解得深。
下午拍攝告一段落。
“丹特你是不是出門蛋撻吃多了,難怪我媽從小不準我多吃,吃多了果然會變傻,經紀人沒告訴你,不能反駁楚舜導演嗎?”博立刻上前說道,臉上儘是難以理解。
“不會吧,我隻是提出一點表演上麵的問題。”丹特滿不在意地說道。
“為什麼不會?很多和楚舜先生合作過的演員都說過,在劇組就像是國王,反駁國王你說有沒有事?”博說道。
“最關鍵你還是錯的。”艾加爾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博和艾加爾添油加醋之下,本來不害怕的丹特也有些恐懼,最關鍵是博和艾加爾不是惡作劇,而是他們內心就這樣認為,也不知道在經紀公司口中,楚舜被流傳成什麼樣了。
“少年們,你們彆擔心,楚舜導演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
一道男聲忽然插入少年們的談話,是瑞亞。
“真的不會嗎?”丹特膽戰心驚確定。
“當然,否則楚舜導演也不會被稱為演員最好的老師了。”瑞亞看著幾人,道“出道就能參演楚舜導演的作品,以後你們就知道自己多幸運了。”
……
七月份,《死亡詩社》殺青。
留給楚舜的時間不多了,威尼斯電影節八月十五號召開,七月中旬開始報名,楚舜要在截止日期前,將電影後期製作完成,任務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