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氣的是,安娜父母還給親戚朋友都發了通知,說如果誰借錢給安娜,就找安娜還,他們概不負責。
網貸公司的電話一個一個的打著,信息一條一條的發著,逼得安娜無法,隻得跑到了ktv上班,在小姐妹們的帶領之下,很快就上路了,賺的錢不僅還清了欠款,還買了很多昂貴的護膚品,並找了上海的一家大醫院做了整容手術,讓自己看起來更精致。
“是不是覺得我很美?”安娜嫵媚地望著趙有才,兩隻眼睛像長有勾子一般。
趙有才避開她的眼神,看了一旁正和另一個美女勾搭著唱歌的陽晉東,無話可說。
他不得不承認,安娜的自信是正確的,確實很美。
安娜暗裡伸手摸著趙有才的大腿,輕聲道“我從來不乾當了婊子又立牌坊的事,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搞錢,隻要你出得起價,我什麼都願意,趙公子,你覺得我價值幾何呢?”
趙有才撥開了安娜的手,咕隆咕隆向胃裡灌了一杯啤酒。
安娜覺得自己拿下了趙有才,便開了一支酒,為趙有才滿上,咬著嘴唇,半露香舌道“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呢?還是我陪著你吧。”
趙有才冷靜道“我覺得每一個人都是有尊嚴的獨立個體,無論男女老幼,都不應該把自己物化,我們不是商品。”
安娜皺了皺鼻子道“你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當然可以這麼冠冕堂皇地說話。”
那廂陽晉東唱完一曲,看到安娜失落的神情,招手道“幺兒過來,有啥心事給老子說,你和趙二講,不是對牛彈琴麼?”
趙有才埋下頭,覺得安娜就是林仙兒,而自己像阿飛。
或許自己算不上阿飛,但安娜委實就是林仙兒,因為她很擅長利用自己的長處去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讓趙有才真正反感安娜是在一次宴席上。
陽晉東新認識了幾個朋友,喊趙有才一起吃飯,酒過三巡,陽晉東打電話把安娜叫來,讓她安排一間豪包,一會哥們幾個吃完飯就去唱歌。
安娜入席,自然少不得陪在座眾人飲上一杯。
剛開始喝,她的電話卻響了,是父親打來的,問她要錢。
安娜當著眾人的麵破口罵道“我是取款機還是你們的搖錢樹,開口閉口都是要錢,沒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關心我,現在生病了,要用錢了就來找我,你咋不去死,早死早超生,你們活著都是浪費國家糧食……”
陽晉東向眾人解釋道“老的不是個東西。”
趙有才並沒反駁,但心中並不認可。
無論老的是不是個東西,那都是生身父母,至少他們含辛茹苦把你撫養成人,父母生病又豈能不幫?
難道因為父母的無能,以致於年老體弱之際就要自生自滅?
如若如是,有愧為人子為人女!
安娜罵到最後,已然是臉紅脖子粗,聲音嘶啞,氣急敗壞之餘啪地將電話砸在了地上。
電話質量很好,屏幕碎了,依舊有聲音傳出來“你罵吧,你應該罵的,罵夠了你就把錢轉過來,不然你真的見不著恁娘了。”
“滾!”安娜猛地一腳踩在手機上,高根鞋的鞋根直接洞穿了手機,整個世界徹底安寧。
陽晉東拍拍安娜的背,安慰道“你去休息一下,抽空買個新手機,我給你報銷。”
從此以後,趙有才再也沒有見過安娜,據說陽晉東單獨給她租了一套房子,將其養在深閨。
待趙有才住口不言,王成功同情道“我覺得這姑娘說沒錯,你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我有一個建議,能不能把她從中去掉,我覺得她真的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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