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極致誘哄,宿主又被扛走了!!
謝橋沒說話,更抓緊了彥白的手一些,兩人彼此凝望,有著外人都無法融入的氛圍。
謝淩薇……
她淚水漣漣的臉上,表情有片刻的僵硬,此刻她再哭,就顯得格外矯情。
彥白這是指桑罵槐的罵誰是狗呢?
巧合吧?當年的事,隻有她和哥哥知道。
而這一直是哥哥的心結,他不可能向任何人透露,所以彥白的話,到底是不是巧合?
謝淩薇見不得兩個人如此膩歪,裝作不小心,一本相冊“啪”的掉在地上,打破了那邊有些溫馨的氣氛。
謝橋此刻心境有了變化,心結消失,對父母也不再像之前一樣閉口不談。
對謝淩薇,他的情緒是非常複雜的。
不是絕對的恨,也不是絕對的愛,既有作為長兄如父的責任感,又有教育失敗的無力感。
謝淩薇做的所有壞事,作為她的唯一親人,謝橋自覺也有責任,所以他無法理直氣壯的去恨。
“薇薇,小時候我身體虛弱,爸媽是會多關注我一些。
可是自從你受了傷,全家所有人幾乎都把你作為中心。
你忘了嗎?爸媽把所有財產都留給了你,又交代我一定要保護照顧好你。
你怎麼還能說,爸媽偏愛我呢?
我也很想他們,如果……
你有機會救他們,你會去做嗎?”
這已經算是謝橋對謝淩薇最嚴厲的一次靈魂拷問。
如果沒有彥白,大約謝橋會在永遠的自責與自我懲罰中與謝淩薇糾纏,卻不會這樣問出來這個問題。
謝淩薇怔了,彥白對哥哥的影響力這麼大嗎?
他不過講了一個狗屁不通的故事,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故事,謝橋就來質問自己了?
但所有的內心活動都被她掩飾得很好,麵上不露絲毫。
謝淩薇看著謝橋,感情真摯而誠懇。
“沒有任何人比我更希望他們好好的活著,如果有機會,我願意代替他們去死。”
謝橋笑了,笑意中含有蒼涼與釋然。
有人是天生的壞種,死不悔改。
這話,現在他相信了。
謝橋牽起彥白的手,聲音又恢複平靜無波。
“吃飯吧,今天我讓人煮了老鴨湯,嘗嘗味道怎麼樣。”
……
晚上吃完飯,謝橋就去了書房。
最近下班後他都很忙碌,以前閒著無聊,用零花錢在海外做的一些投資賺的錢,都被他轉為國內的實業。
如今要養老婆了,特彆是這麼金尊玉貴的老婆,錢還是很重要的。
畢竟,謝氏雖然有錢,卻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審批完了幾個文件,他打開一個文件夾,裡麵是助手整理岀來的幾個在售樓盤,他開始精心挑選。
如今他也學會了未雨綢繆。
一樓客廳,彥白去倒水,就遇上了正在餐桌前喝牛奶的謝淩薇。
謝淩薇衝彥白溫柔一笑,“彥白,你喝水嗎?”
“對啊。”
彥白沒在意,謝淩薇眼睛掃了紅外攝像頭一眼,按動輪椅上的前進按鈕靠了過去。
“我幫你,這有飲水機。”
輪椅速度有點快,彥白警覺抬頭,兩個人已經相距不遠。
謝淩薇又不動聲色按了個加速鍵,同時神色慌張。
“啊!彥白,輪椅失控了,救我!”
彥白後麵就是個青花瓷瓶,撞上去動靜絕對不會小。
彥白……
這是鐵了心兩個人至少傷一個啊,謝淩薇夠狠!
彥白以極快的速度閃身,避開正麵的相撞,眼看謝淩薇就要撞到青花瓷瓶上,她眼底竟有一抹瘋狂的快意。
彥白卻在最後一刻拉住輪椅扶手,利用巧妙的角度讓輪椅轉了個圈,又繼續轉了兩圈,削弱了力道,才停下來。
謝淩薇被轉的有點暈,彥白扶著兩個扶手將輪椅停穩,彎腰看著謝淩薇,
“招術老了點吧?就這點本事嗎?”
謝淩薇仿佛驚魂未定,眼中卻有隱藏很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