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立即拿出手機,想要撥打報警電話。
冷君涵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一揮手,律師手中的手機就廢了,飛出去砸在對麵的牆上,碎成了齏粉。
這一手徹底嚇壞了兩夫妻,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冷君涵。
“你,你……”
彥白賤兮兮的敲著桌子。
“高洋還在icu躺著,你們倆倒是挺有情調。
小酒喝著,牛排吃著,還點著蠟燭,這是算準了今天晚上有難,先給自己點蠟呢?”
教授還算鎮定。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莫非是見財起義?保險櫃密碼可以告訴你,拿了錢你們快走。”
彥白不願意了。
“你看冷院長的行頭像缺錢的人嗎?我們為什麼來,就要問你們做過什麼虧心事了。”
教授有些心虛,律師卻很頑固,上過法庭的心理素質就是過硬。
“我們什麼也沒做過,如果有什麼人汙蔑我們,我們可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你們是不是受了什麼誤導?這中間也許有誤會。”
冷君涵打了個哈欠,語氣有些不耐煩。
“和他們廢什麼話,把他們最喜歡的東西給他們用上。”
冷君涵一招手,從屋子各處飛來十餘件東西。
有戒尺、皮帶,高爾夫球杆、球棒、錘子、膠帶、一雙高跟鞋、椅子……
彥白……
他沒看完那些視頻,但眼前這些東西,確實是視頻中用來體罰的工具,光看著,就足以想象某些可怕的場景。
兩夫妻被這胡亂飛來的陣仗嚇得抱在一起。
彥白拿起一根球棒放在手裡掂了掂。
“我最後問一次,你們為什麼虐待高洋和他哥哥?
後說的人,就體驗一下我的手勁吧!”
兩夫妻對望一眼,律師突然就放開了她丈夫,後退了兩步。
“他跟本就不喜歡孩子,我當初生下孩子他原本不同意,每次他在校領導那受了氣,都打孩子出氣……”
教授看著她,臉上神情變換,震驚、憤怒、釋然、陰狠,他搶過話頭。
“她原本就是個小市民,以她的出身我不可能娶她,她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我,我才娶的她。
她生孩子完全是為了嫁給我,利用我的人脈。
也是她先打孩子的,比我打得還凶,我還有點原因,她是打上癮了,隨便找個借口就打。
我們第一個孩子就是她打死的。
她之所以還生下第二個,就是為了滿足自己虐待的變態需求。”
彥白臉上神色漸冷,看向冷君涵。
“太臟了。”
冷君涵心領神會,眼前一亮,看向夫妻說道
“這樣吧,咱們玩個小遊戲,今天這屋子你們兩個,隻能活著走出去一個,活下來的,我們絕不會再動手。”
他話音未落,律師就率先上前撿起高爾夫球杆,一個漂亮的揮杆,狠狠打在男人頭上。
教授頓時頭破血流,眼睛都被血浸濕,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女人再接再厲,又是一杆。
教授舉起手臂護住頭,猛的衝向女人將她壓在身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女人力氣小,本來占劣勢,但男人受傷在前,頭上的傷口劇疼,讓他反應變慢,兩個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彥白站到冷君涵身邊,兩個人抱臂看地上扭成一團的兩個人。
“你覺的誰會勝?”
冷君涵看著,“教授力量占優勢,機會大些。”
彥白搖頭。
“要不要打個賭,我猜律師會勝。”
冷君涵歪頭看他。
“為什麼?”
彥白道
“律師明顯反應更快,心也更狠,而且,教授頭上的血,影響了他的視線,時間長了,失血過多可能也會讓他產生眩暈,影響發揮。”
九尾狐在旁邊有些瑟瑟發抖,雖然知道兩夫妻是罪有應得,但反派和魔尊大人是不是也太淡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