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宗的山門漂浮在空中,陣法萬千,吸取地下靈脈,神光萬道,雲蒸霞蔚。
“這裡就是雲霄聖地。”
“他修行的地方麼?”
一位青衣少女喃喃的道。
她風姿綽約,神姿玉骨,非常的美麗,就像是瓷娃娃一般,讓人看上一眼都忍不住嗬護備至。
她正是風依依。
此時此刻,人來人往,有無數氣血澎湃的修士來到雲霄聖地,他們目的很簡單,就是想通過考核進入雲霄聖地。
在整個東洲,雲霄聖地是最頂尖的勢力之一,隻有碧月宗和太乙宗能夠與其媲美。
風依依從風洲一路風塵仆仆來到雲霄聖地。
她眼神炯炯,洞徹而透明:“風神秀,我要在你的宗門之內將你踩在腳下,奪走你的所有榮耀。”
她誌氣很高,她要在雲霄聖地堂而皇之的打敗風神秀。
“雲霄聖地百美圖,童叟無欺,隻需要五百靈石。”
風依依被叫賣聲給吸引了。
她好奇的打開一看,百美圖排名第一位竟然是風神秀。
“這不是百美圖麼?排名第一位怎麼是個男的?”
風依依質問道。
那售賣的修士也不著惱:“小姑娘你的審美觀太狹隘了,誰說男的就不能位列百美圖的榜首?”
“雲霄聖地之內可有人比神秀公子更美?”
這位修士的話引起了周圍很多修士的讚同。
“何為絕色,定然不僅僅是容貌上的漂亮,普通美人,美在容貌。人間絕色,絕在氣度,神秀公子的美在於他的千變萬化。”
“論美麗,整個雲霄聖地,除了神秀公子不作第二人想。”
“是啊,神秀公子的氣質,容顏已經達到了雌雄難辨的地步,把他排在榜首毫無問題。”
“整個雲霄聖地,神秀公子是最帥,最美的一個,男女通殺,無人可敵。”
風神秀在雲霄聖地的人氣非常的高,他現在成為聖子,更是無數人心目中崇拜的偶像。
並且他在十洲大會上拔得頭籌的消息也傳到雲霄聖地,這讓雲霄聖地的弟子也與有榮焉。
風依依一陣愕然。
自己那位好哥哥在雲霄聖地人氣這麼高麼?
看來要想在雲霄聖地將對方鎮壓,難度很大。
風依依眼神之中散過一絲堅定之色,正因為難度大,才有挑戰性。
她一定要在風神秀的地盤堂堂正正的擊敗他,這樣才能對得起自己這些年所受到的屈辱。
“小姑娘這百美圖你買不買呢?”
那位修士見風依依發呆便催促道。
“買!”
風依依咬牙切齒道,她打算了解一下雲霄聖地內部的情況,
風依依肉痛的掏了五百靈石將百美圖買下。
她之前一直在小山村修煉,隻有很少的靈石,離開山村之後,更是明白無靈石寸步難行的道理。
上一次她回風家,遇到了自己二叔,二叔給她很多靈石以及寶物,她都拒絕了。
風依依傲氣的很,她覺得二叔接受風神秀的任命,就是對她的背叛。
“還是去雲霄聖地去找那位白胡子老頭吧……”
風依依心道。
在來雲霄聖地的路上,她遇到了一個白胡子老頭,那人自稱是雲霄聖地的太上長老,讓她來聖地之後就去找他。
風依依將信將疑,不過那白胡子老頭真的挺厲害的,她想要揪他的胡子都揪不到。
就在這時候,街道上一陣騷亂,行人紛紛退避,幾個身穿華麗服裝的人蠻橫的將周圍的修士撞開。
為首的那一位是一位英俊的男子。
他看上去二十五六歲,身形頎長,劍眉朗目,氣度不凡。
他身穿一身淡青色袍服,衣料不是綢緞之類名貴材料,卻剪裁得十分精致合體,將整個人的氣質都烘托出來,既有文人雅致,又不乏武者英氣。
此人手裡拿著一把折扇,顯得非常的瀟灑。
他環顧四周,突然就愣住了。
那是一個青衣少女,她的眼神透徹而明亮,似乎能夠洞穿虛無。
他眼神之中散過一絲驚豔之色。
“這麼小就是神姿玉骨,長大之後或許可以和洛神族的洛神媲美……”
男子輕聲的呢喃道。
在大千世界洛神族的洛神就是美麗的代名詞,因為每一代洛神都是傾國傾城的美女。
他認為風依依長大之後可以和洛神媲美,這是一種非常高的讚譽。
他看向風依依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熾熱無比,這樣無比美麗的女子就應該為他所有。
風依依的年齡看上去不大,這更合他的口味。
年齡不大,可以好好培養,好好調教,讓她對自己無限崇拜。
相比那些曆經滄桑的女子,他更喜歡這種青澀,未經雕琢的女孩子。
風依依也注意到了男子熾熱的目光,她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厭惡之色。
她從風洲來到東洲,在這一路上遇到過無數像該男子一樣的人,那些人到最後都被她暴打,打成了殘廢。
男子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很自信的走到風依依麵前道:“這位小姐,在下楊明,能否邀請小姐一起逛街?”
楊明很自信,自己的邀請對方不會拒絕。
對方就是一個青澀的小丫頭,碰到自己這樣的高富帥,還不投懷送抱?
“沒興趣!”
風依依冷冷的道。
楊明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自己誠心誠意的邀請,對麵女子竟然不領情。
她知道我是誰麼?
我可是雲霄聖地的真傳弟子。
現在聖子已經被欽定,就沒有聖子序列這個說法了,在宗門之內,真傳弟子就是最高等級的弟子,地位極高。
“你可知道我是誰?”
楊明眼神凜凜,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而出。
既然軟的不行,那他就來硬的。
不管怎樣,他都要將風依依給霸占,讓她成為自己的禁臠。
哼,現在你對我冷淡,等到了床上……
風依依神色也冷了下來,她從小山村出道,從來沒有畏懼過任何人。
“我管你是誰?”
“再攔在我麵前就揍你!”
風依依惡狠狠的道。
她可是從來不怕什麼麻煩,在來東洲的路上,她不知道教訓了多少對她起色心的家夥。
誰想要對付她,她的一雙鐵拳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