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秀帶林可兒一起去大荒郡。
其他的林氏家族天才,在族中長老的帶領下前往那裡。
一隻由天地能量凝聚的飛鷹之上,林可兒詢問風神秀道:“天哥,距離大荒古碑開啟還有一段時間,我們提前過去等候嗎?”說起大荒古碑之時,林可兒一臉神往。
大荒古碑乃是遠古之時的一個超級門派的駐地,裡麵蘊含著數量龐大的寶藏。
因為裡麵的財富太過豐厚,沒有一個勢力敢把它據為己有,就算是大林王朝也是一樣。
裡麵曾經出現過至尊功法,在整個大林王朝引起過巨大的動蕩。
林可兒對這次的大荒古碑之行很是期待,希望能從裡麵獲得一些機緣。
內天地之中,白清竹不複一開始的鎮定,而是顯得有些迷茫,這裡是哪裡?
她確信,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有花,有草,有樹木,甚至有人類。
放眼望去,周圍全是巍峨的高山和古木,碧綠一片,像翡翠一般鑲嵌在各處。
遠處好像是古老巍峨的天宮屹立在天邊,看起來神聖無比。
“這是什麼地方?”
“還是在原來的紫薇星域麼?”
白清竹試著感應天地道蘊,不久之後,她睜開自己的眼睛,眼神之中散過一絲錯愕。
“我已經不在紫薇星域了……”
“這裡到底是哪裡?”
白清竹是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有各種空間法器,這些空間法器中蘊藏著無量空間,能夠將其他修士禁錮其中。
很顯然,她著了風神秀的道,被對方囚禁在此。
她的內心有些慌亂,她在以前就聽過很多傳聞,女性修士被人囚禁之後,下場會非常的悲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會喪失一切尊嚴,成為彆人泄欲的工具。
風神秀會這麼做麼?
她並不相信風神秀的節操,此人一點憐香惜玉的情懷都沒有,就像是一個牲口一般將她折磨的不堪重負。
前事曆曆在目,讓她如何不恐懼?
隨後,她隨意找了一個地方盤軀坐地,身上開始有各種符文展現,古老而深邃,非常的恐怖。
“轟!”
白清竹身上的大聖氣息開始爆發。
大聖境界已經集起了陰神,陽神,識神,堪稱是至尊之下最強大的戰力。
轟,一朵白色的蓮花綻放,狠狠地轟擊在周圍的空間屏障之上。
她知道任何的空間壁障都是有承受極限的,隻要她的戰力打破這個極限,她就能破開空間壁障,逃出生天。
想象是美好的,結果卻讓她異常的失望,當白色蓮花與空間壁障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就像是泥入大海,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這怎麼可能?”
白清竹不敢置信,她全力攻擊,已經接近至尊,即便是至尊器也難以承受,會被撕裂。
再者說了,她所擁有的白色蓮花可不是普通的聖兵,那是她的伴身法器,品質非常的高,不輸給至尊器。
可是她與本命法器結合,卻沒有引起一絲波瀾。
“難道他擁有一件空間型的帝兵不成?”
白清竹不可思議的道。
她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世間大道,空間為尊,時間為王,這兩種大道極難領悟。
從上古至今,也就隻有空間大帝憑借空間之道證道成帝,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修士憑借空間之道證帝的。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隻有一件空間型的帝兵,那件帝兵就是唐家的空間鏡。
空間鏡在大千世界唐家,林天不可能得到,所以她的這個猜測不成立。
白清竹繼續嘗試,再度淩空一點,腳下白蓮便是脫落一枚花瓣,而後化為一縷白色的虹芒,重重的轟在了那光團之上。
隨著白蓮的攻擊,那光團還是一點事都沒有。
“我不信,難道真的要在這裡待一輩子?”
白清竹憤恨的道。
她乃是太清宗的聖女,在外人眼裡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要是在這裡被風神秀囚禁,予取予求,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嗡!
她麵前的虛空一下子變得模糊起來,一個身影開始凝形。
虛空中屹立一個身影。
在他的身體上,並沒有任何的真氣波動,但那種隱隱間散發出來的一種威壓,卻是仿佛連空氣都能夠凝固。
那道人影,身著紫金袍服,顯得威嚴無比。
“林天!”
白清竹眼睛死死盯著這個突然的身影。
“沒有我的同意,你是走不出這裡的。”
風神秀負手而立,平靜的看著白清竹。
“該死!”
聽到風神秀的話,白清竹大怒,她直接對風神秀發起攻擊。
既然走不了,那麼隻要鎮殺風神秀,她就能離開這裡。
她知道自己不是風神秀的對手,她知道自己戰勝風神秀的希望很渺茫,可若是連試都不試一下,她又怎麼甘心呢?
這個時候,白清竹身後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隻是比她更神聖。
白清竹手持長劍,一往無前,誓要將風神秀擊敗。
大聖境的實力在這一刻展露無疑。
“誰給你的自信向我動手?”
在這一劍快要刺中風神秀的時候,風神秀的身體終於動了,他的整個手掌變成金黃色,周圍陰陽氣彌漫。
金色的手掌緩緩的揮動,直接一個巴掌向白清竹扇了過去。
隻聽見啪的一聲,白清竹整個人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在地麵。
白清竹撫摸自己的臉頰,有些迷茫……
他竟然打我?
還打我的臉!
白清竹出身太清宗,是整個太清宗的女神,也是整個紫薇星域的女神。
這些天,她走過無數王朝,所過之處,那些天驕都是對她畢恭畢敬,溫言相待。
風神秀是唯一的例外,這個畜生,對她非常的粗暴,在古殿之中一遍又一遍的鞭撻她,讓她全身斑斑點點,一片狼藉。
現在與她交手,一點情麵都不留,直接巴掌伺候,呼她的臉。
白清竹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般的委屈?
她很想哭,又不想在風神秀麵前丟臉。
“我要是哭了,這個混蛋不僅不會安慰我,或許還會嘲笑我。”
一想到那個畫麵,白清竹更想哭了。
我怎麼這麼倒黴?
怎麼就讓我碰到這麼一個混蛋?
一點不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