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她成了科舉大佬!
“五殿下的茶,在下可以吐出來。”
沈彥君一語驚人,把師父都嚇得眼皮直跳,都道初生牛犢不怕虎,他的好徒兒是不怕龍!
赫連祁擰眉,狹長漆黑的眼眸盯著少年紅潤的唇,這張小嘴吐出來的茶,會是什麼味道?
要是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人參清香一模一樣,倒是可以考慮。
“啪。”
幾張銀票被赫連祁砸在了石桌上。
莫約幾百兩。
沈彥君手指微動,顯然是動了心,畢竟沒人要和錢財過不去,過不去的,變成屍骨了。
赫連祁正留意著少年的動靜呢,邪魅一笑
“當本殿的護衛,銀財不愁。”
沈彥君繼續不吭聲,幾百兩收買她當護衛,還遠遠不夠。
赫連祁一眼看穿她的心境,果真是個鑽錢眼的小滑頭!直接把身上的一遝銀票也放到石桌上,“夠誠意了嗎?”
沈彥君勾唇,將銀票拿起來,一邊承諾
“五殿下,從明日開始,在下就是你的貼身護衛。”
言風看得眼睛發紅,也肉疼的緊,殿下招個護衛竟然花了那麼多銀錢,他當小書童的月俸才十兩銀子!
沈彥君摸了摸銀票的厚度,不低於一千兩,心情大好,對著赫連祁的笑容都燦爛了好幾分。
赫連祁被那笑容晃了神,胸口密密麻麻的炙熱,像螞蟻咬一樣。
實在古怪。
“明日辰時,準時過來,順便搬進來住。”
赫連祁沉聲吩咐,其實招沈彥君當護衛,是因為少年的人參香氣對他的身子有用。
既如此,正好留在身邊。
“搬進來住?”沈彥君訝異。
不得不說,赫連祁住的彆院很大,裡麵的空房也多,兩個人住太冷清。
“嗯,貼身護衛。”
赫連祁重申了一遍,語氣不容拒絕。
沈彥君覺得銀票有點燙手,住進陌生男人的彆院,她從沒試過…
家人那邊,她倒是可以說懶得天天兩頭奔波,就在書院住下來,休沐再回家。
銀票燙手,但更燙心。
“行。”
等沈彥君離開之後,赫連祁也要趕客了,院長眼睛一瞪“祁小友,咱們的棋局還沒結束……”
話未說完,院長看到己方落敗的棋局,震驚不滿的話哽在喉嚨,不上不下,差點喘不過氣。
“言風,送客。”
老頭子罵罵咧咧地離開,嘴裡念叨著棋藝竟然輸給了黃毛小子,頗有再戰一局的勁頭。
赫連祁端起沈彥君喝過的茶,沉思了一會兒,慢慢地移到唇邊。
果然,人參的芬芳縈繞於鼻尖,沁人心脾。
享受地品了個精光,赫連祁日久積累的疲倦,竟消失一點點。
“好茶。”
不知為何緣故,胸口暖烘烘的。
陰曆十一月初二,沈彥君提著一壺桂花釀回家。
不出意外的話,沈父已經領著外室進門了,因為那三百兩的賭債,是外室幫他還的,所以理所當然要帶回家了。
“沈二郎,你翅膀硬了,敢帶一個狐狸精回家!”
沈奶奶的厲聲穿破牆頭,外麵圍滿了看熱鬨的村民,都踮起腳尖趴在牆頭看戲。
“瞧瞧沈二郎找的女人,真夠騷的!”
“長得確實比家裡的婆娘好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