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千夏警惕著,伸手下意識抓了抓身後的枕頭,裡麵是這個月僅剩的生活費。“你還想怎麼樣?工作的錢都被你取光了。”
“取光了?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嗎?你們沒錢怎麼吃飯?”月宮敦哉根本懶得翻找,找了張板凳坐下,“快點的,我耐心有限。”
“死心吧,一分錢沒有,有也不會給你。”千夏將臉一橫。
“啊?你說什麼?”敦哉一腳踢倒椅子,上前一把掐住千夏的脖子,“想死?”
千夏被扼得呼吸困難,無力的雙手胡亂抓著,但沒有實際作用。她啞著聲,艱難道,“你殺了我吧,我不怕!”
月宮敦哉倒是一笑,“你不怕死?這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若是死了,潤怎麼辦?你敢死嗎?”
這句話刺激到了千夏,她奮力掙紮著,力氣之大顯然讓敦哉略有驚訝,隨即鬆開了手。
“你瘋了?你想餓死潤兒嗎?”千夏咳嗽著。
月宮敦哉稍有愣神,但很快皺了皺鼻子,“老子都要餓死了,誰還管兒子啊。”
“餓了就回來吃飯啊,不要在外麵喝酒賭錢了!”千夏這樣用力喊了一句,便顫抖著起身,穿上拖鞋,幾度踉蹌,往臥室外走去。
“你乾嘛去?誰讓你走了?”月宮敦哉想要上前將千夏拽回來,但被她奮力一推中斷。
“給你做飯啊,你不是餓了?”
月宮敦哉沒有跟上去,卻閉上了眼睛。
煤氣灶的點火聲滴滴答答,拖鞋在地上的摩擦聲刺耳,刀碰砧板清脆中帶著沉悶,油入鍋至燒開的咕嘟,菜葉與油星相觸的劈啪。鍋鏟與鍋底的沙沙和蓋上鍋蓋的那一瞬安靜似乎勾起了月宮敦哉心中些許美好。他的心裡感動了一秒,但很快便自我安慰,“嗬嗬,都是騙子,裝得比誰都聖人,心裡比誰都惡毒。那畜生的種,就是厲害啊。”
“吃吧。”千夏隻簡單端出一盤菜葉炒飯,眼神疲憊,“我累了,你吃完就走行嗎,放過潤兒吧。”
“放過?不給我錢,又要趕我走,我怎麼活?”
“你不是大人嗎,為什麼不能賺錢?為什麼不賺錢還要花我的錢?”
“你的錢?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你能賺我踏馬為什麼要賺?”月宮敦哉被指責得火冒三丈,一腳踢在千夏的腰上,“趕快踏馬去給我休息!休息好了就給我去賺錢!踏馬歌舞廳那邊領得錢越來越少,你當我沒數?就知道踏馬的偷懶!”
千夏揉著腰,費力幾次才站起,一聲不吭地回房臥床。
月宮敦哉狼吞虎咽將食物一掃而光,隨後舒服地閉目養神。飽暖後總有歪思,休憩片刻後,他再次靠近了千夏的床鋪。
“你怎麼還沒走?”惡徒在家,千夏自然睡不著,閉目之間聽到腳步,驟然睜眼道。
“哦,你給我做了飯,我不得感謝你麼。”月宮敦哉笑著說道。
“不,不需要,你快走吧。”
“不感謝怎麼能行呢?這人啊,就是要知恩圖報。”敦哉坐到了床邊。
“這句話怎麼會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啊。”
千夏這樣說著,慌忙往床裡側挪,但立即被月宮敦哉摁住雙臂,急得她喊道,“你到底要乾什麼?不是讓我休息嗎?你在家我睡不著啊。”
“你前胸不是濕了嗎?我給你換一件吧。現在還沒到熱天氣呢,就這樣穿著濕衣服睡覺可不好吧?”
“那也用不著你來,我自己會換的,你快走吧!”千夏怒道。
月宮敦哉見被反抗得激烈,也不虛情假意了,翻身就壓在千夏身上。隨後他呲著牙,竟有涎水滴掛,急切地想將千夏的上衣蛻去。
“你在乾什麼?你這是在乾什麼?你彆扯衣服啊!會壞的!”千夏心慌神亂,雙手伸直不斷推搡著敦哉,“已經沒錢買新衣服了,你不要折騰啊。”
“那你自己脫,也免得我動手。”
“為什麼啊?你為什麼非要給我換衣服?”千夏不理解,因為她沒想過與親人之間的過分接觸究竟能到何種地步。
月宮敦哉麵色一肅,冷聲道,“謔謔,婊子配狗的後代,連這個情況都看不懂?”
“什麼啊?!”
“我踏馬要乾你啊,要乾嘛。”說話間,月宮敦哉已經將千夏的上衣扯了下來。
千夏一聲尖叫,想要抓住些遮擋物,但被子早被敦哉踢遠,她隻能用那纖細的手臂徒勞。看到敦哉認真的眼神,她嚇得渾身戰栗,“我,我是你女兒啊!你怎麼能這樣。”
“喲,果然是裝的啊,看來這些事情比誰都清楚。哦呀,真是早熟呢,同齡人應該還不知道這些吧?”月宮敦哉咧嘴而笑,伸手就想把千夏的雙臂拉開。
“爸,爸爸,爹,父親,爸,爹爹!爹!彆這樣,彆這樣……”千夏幾乎無力反抗,隻能苦苦哀求,但遭到月宮敦哉的無視,雙手被牢牢扼在床單上,裙褲也在隨後被扯下。
“你也好意思叫我爸?這麼久了,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是那老畜生到處發情生的雜種!”月宮敦哉麵目猙獰,“要不是我今天發威,這幾年裡,你叫過我一聲爸爸嗎?”
千夏並非不知道,但她仍在尋找著妥協的托辭,“那,那我也是你的妹妹,不可以這樣啊。”
“我管你是誰,我隻知道你是那老畜生的種,同父異母,你說什麼也沒用。再說,我都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你說這些有用嗎?”月宮敦哉仍瞪著千夏,但右手已撫上了她的肚子,“真是柔軟啊,上麵應該更柔軟吧?”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千夏知道求饒已經無用,隻能這般恐嚇,但她隻能遙遙望著不遠處的座機電話,隻能望著……
“就算把電話給你,你敢嗎?我馬上把你殺了,我看小潤之後怎麼辦!”月宮敦哉深知千夏和潤的感情,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你也彆想著事後報警,沒用的,在警察抓到我之前,你們倆一定會先死一個。哦呀,你不會認為我們同歸於儘之後,小潤能自己活下去吧?殺人犯的孩子,估計也沒人會領養他呢。”
千夏害怕得哭了,“你還是人嗎?我才十四歲啊。”
“十四歲怎麼了?你這不是發育得很好嗎?”月宮敦哉視線落到了千夏的內衣上,欣喜道,“哦呀?十四歲就穿著大人的內衣了?嘶,款式還挺情趣啊。”這樣說著,他麵色一僵硬,語氣慌張,“你不會早就學會用身子來賺錢了吧?我就奇怪你為何能賺這麼多。”
“沒有!我沒有!我怎麼可能乾那種齷齪的事!”
“那你就主動點,給我證明啊。”
“不可能!你想都彆想!”千夏動彈不得,隻能用後腦勺狠勁地砸著床板,雙腿亂蹬,“你快下來,你快給我下來,死變態!禽獸!畜生!”
“事到如今,你以為還能幸免嗎?”月宮敦哉不慌不忙,埋下頭,深深吻在千夏的小腹上,“罵,接著罵,你越罵,我越興奮。”
“死變態!禽獸!畜生!人渣!”
“好啊你,膽子不小。”月宮敦哉終於將千夏剝得一絲不掛,吻痕從她的小腹一直向上蔓延,並不斷啃咬著。
千夏被咬得又癢又痛,扭脫不開,恨得繼續切齒,“死變態!禽獸!畜生!人渣!”
“你這小嘴巴還真是煩人呐!”月宮敦哉不耐煩地用嘴堵住千夏的口舌,將成年男性的氣息狠狠打在她的臉上。
千夏連最後的語言抵抗都喪失了,不斷嗚咽著,眼角的淚花越泛越多,最終彙成一縷,長久地流淌下來。
十幾分鐘的時間裡,月宮敦哉強迫與千夏相擁相吻,神出鬼沒的雙手將她的上半身至臀部儘數撫儘。但當敦哉鬆開滿是血印的嘴巴時,他仍意猶未儘舔著唇,“果然少女的味道才是極品。不管是體香還是唇香。”
此時的千夏連在月宮敦哉背後留下更深掐痕的力氣都沒有了,呼吸急促,不斷向床下吐著口水,乾嘔得滿是厭惡的神情。
“好了,接下來,就有你爽的了!”月宮敦哉狂笑著撫摸千夏的雙腿,忽然掰開。
“不要啊!不要啊!隻有這個不行!求你了,求您了!”
千夏絕望了,她能感受到一個滾燙的物體在摩擦著,這般緊張的窒息感,仿佛即將被擊斃的死刑犯,在死亡的前一刻,恐懼到靈魂都在顫抖。
隨著脹痛襲來,千夏撕心裂肺地呐喊著,“誰來救救我!誰來?誰來救救我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嗚嗚嗚,老天爺……”她在一瞬的腦海中回憶起那位名叫李繼的大叔,那個可靠的身形,那張英俊的麵孔,那令人安心的言語。“救救我!李繼叔叔……”她這樣輕聲地訴說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在祈禱希望時,會有兩翼天使的光輝庇護。千夏,就是千千萬苦難者的普通一員,她沒有足夠的運氣和機遇得到彆人及時的拯救。
最不想發生的事情,幾乎全部發生了。
“真是沒想到啊,連緊致觸感都是一樣的,難怪是母女。”
月宮敦哉說這話時,千夏正將整個麵部埋在枕間,全然沒有注意到這個惡到極致的男人居然也會留下眼淚。
月宮敦哉一邊留著眼淚,一邊運動著,嘴裡咆哮著,“這樣一來,那對奸夫淫婦欠我的,就討回來更多了。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我一定讓那兩個人感受不到痛楚體會在他們的後代身上!”
震蕩之間,千夏的聲音不時間斷著,“嗚嗚嗚,疼,疼死了……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個人,渣……”
“對不起,對不起,千夏,爸爸對不起你。”月宮敦哉咬著牙說出這些時,千夏被一陣劇烈的疼痛刺激,痛苦地長吟許久,將這句不知真假的道歉也一並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