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醫妃失眠王爺請上榻!
“為什麼?”原身急了。
秦晚瑟慢悠悠轉過身來。
“於你,他是不清楚事實受人蠱惑,但於我而言,他是真的想要殺了我。”
即便她曾視他為親友,即便她曾想圓他一個夢……
“我求你,算我求你!”
原身說著就要跪下,但她身子輕飄飄的,像是沒有線拉拽的風箏,跪在地上也於旁人毫無重量可言。
“你求我作甚?你該求的是他……”
秦晚瑟眯起雙眼,“我不認為他回來之後,會改過自新……”
原身不說話了,心裡不知醞釀著什麼。
秦晚瑟從袖中掏出一枚玉佩,朝她踱步走去。
“不要動不該有的心思,你該清楚,你不是我的對手,即便玉石俱焚,我也不怕你,我在這世上沒有留戀,而你不同……”
原身抬起頭來,空洞的眼望著她,“你當真沒有留戀?”
秦晚瑟一頓,搖了搖頭,“沒有了。”
先前有,如今,沒有了。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好歹我也跟你朝夕相伴這些年,對你還是有些了解,你若真沒有,方才為何停頓?”
“聒噪。”
秦晚瑟抬手,玉佩敲在她腦袋上,一陣柔光閃過,原身的魂被收了回去。
“給你養魂讓你能單獨出來,可並非讓你隨意行動,下次再若如此,我可不給你養魂了。”
玉佩內安安靜靜,毫無光澤。
秦晚瑟摩挲著玉佩,出神不知在想什麼。
夜裡,杜鵑跟龍魚到客棧來尋她。
“秦兄,你知道嗎,剛剛唔……”
杜鵑死死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秦晚瑟眼風朝二人飄來,在杜鵑臉上打了個轉,帶著似笑非笑,像是看穿了她,卻又什麼都沒說。
等到龍魚不再掙紮,杜鵑才拉著龍魚走到桌前。
不顧她吹胡子瞪眼,將手上提著的紙袋子拆開,鋪在桌前。
“喏,新鮮出爐的荷葉雞,專門給你買的。”
“還有這個,我給你買的,玉露瓊漿。”
看著桌子上滿滿當當一大堆,秦晚瑟道,“你們兩個哪兒來的錢?”
先前出門一直是她掏腰包買賬的。
“這你甭管,沒有銀兩,我們還有其他東西,趕緊吃吧。”
所謂玉露瓊漿,便是馬奶酒。
沒有烈酒的辛辣,但後勁也夠大。
秦晚瑟這五年中周遊四方曾喝過。
幾杯下肚,秦晚瑟臉頰兩側便顯現出了微微紅暈。
掌握不清力道,酒盞“啪”的落在桌上,把其餘兩個姑娘嚇了一跳。
“醉了醉了,快把門關上。”
杜鵑輕車熟路,拍了龍魚起來關門關窗。
“給我站住,我沒有醉。”
她一手拉著一個,險些將自己從椅子上拽倒。
“好,你沒醉,但是先說好,不許唱歌。”
畢竟五年,她二人跟秦晚瑟也喝過不止一次酒。
頭一回是惡作劇,想看看這個平日裡冷靜清冷的女人喝醉了會是一副什麼光景,但是後來……
總之就是十分後悔。
秦晚瑟張口一嗓子,陰樂自唇齒間洋洋灑灑而出。
旁邊住戶直接敲門,“喂喂喂,家裡死了人可不能在這兒辦席啊。”
杜鵑一手捂著秦晚瑟的嘴,示意龍魚去打發門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