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小明忍住了,不能表現的太急切。
他沒覺得薑望是偽裝弱者的強者,但身邊能有四境武夫和洞冥境巔峰修士跟隨,其身份怕是很不簡單,他隻恨沒有更詳細了解此人,否則就能派出更強甚至更多的人,讓薑望再沒有翻盤的機會。
冷傲的白衣女子淡淡瞥了一眼故作鎮靜的周小明,像這種事,確實是他能做得出來的。
隻是她更清楚周小明做事的風格,背劍的師弟確實是上窟峰裡數得著的人物,薑望能活著是很大的意外,看來她有點小覷對方了。
但這件事情與她無關,她也沒有什麼想說的,就默默站在一旁。
白須老者看了眼被阿空踩在腳下的青山牌,直接無視了背劍男子,看著薑望平靜說道:“我是上窟峰峰主,周小明是我徒弟,你說他派人殺你,要討說法,沒什麼問題,我青山宗會調查,可你打了青山牌便是另一回事。”
薑望笑嗬嗬說道:“我是來討說法的,是有理的那一方,僅是打了青山牌而已,是給你們青山宗治下無方一個教訓,而若是整個青山宗都是周小明那樣的人,我打的便不再隻是青山牌了。”
白須老者說道:“看來閣下也是有身份的,不知來自哪宗哪派?”
不管多大的宗門,其實裡麵都會有普通人存在,但能有身份的普通人,隻能是掌教以及長老層麵的子嗣,他們雖有高貴的出身,卻偏偏沒有修行資質
。
要麼會被送入魚淵學府讀書,或是入武神祠習武,謀個彆的出路,這種就屬於自己也有上進心,要麼就混吃等死,起碼能安樂一生。
能直言敢給青山宗教訓的,若非出自大宗,甚至是來自神都,便隻有分不清自己是誰的爛菜葉。
薑望說道:“我是有身份,但並非來自哪宗哪派,我的目的是要殺了周小明,也可以給你們青山宗調查的時間,若要顛倒黑白,我會考慮滅了青山宗,所以你們要實事求是。”
僅僅是三個人,便說要滅了青山宗,放在哪裡都是極其狂妄的。
白須老者微微皺眉。
周小明知道機會來了,惱怒說道:“簡直荒唐!我是看走眼以為那小姑娘很有資質,想讓她入青山宗,後麵證明她資質很差,此事也就結束了,我何故要殺你?”
“莫非是乍聞小姑娘有資質,故意抬高身價,才多次拒絕入青山宗,結果把事情搞砸,真的沒了機會,又不甘心,甚至殺了我青山宗弟子,把臟水潑在我身上,你這人實是心腸歹毒!”
“還我師弟命來!”
有百姓覺得極有道理,紛紛附和。
“還仙師命來!”
有青山宗修士也悲憤喊道:“還我師兄命來!”
白須老者微微抬手,場間漸漸變得安靜。
他看著薑望說道:“樓前發生的事情的確不值得鬨出人命,不管周小明有沒有想殺你,都很難證實,但你殺了我青山宗上窟峰弟子是擺在眼前
的事實,你硬要說是他先殺你,那你也把他殺了,我便可以不再計較,此事就這樣吧。”
“青山仙師太善良了,怎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
百姓們對於背劍男子的枉死感到十分哀痛。
白須老者繼續說道:“打碎青山牌這件事,就該我向你討個說法了。”
薑望挑眉。
周小明不承認又倒打一耙,背劍男子也確實死了,真要調查事實經過,確實有些難度,薑望自然也等不起讓青山宗慢慢調查,他隻是要讓青山宗知曉這件事,給出態度,然後再殺周小明。
但查都不查,直接就了結此事,這般態度就有問題。
想著自己還是把簡單的事情搞麻煩了。
還是太善良,是想把青山宗和周小明兩者摘出去,冤有頭債有主,不找無辜者的茬,現在想想,很沒必要,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薑望麵無表情,在藤椅上換了個姿勢坐著,說道:“你解決問題的結果讓我不太滿意。”
白須老者說道:“你又要如何?”
薑望朝著小魚擺手。
小魚徑直走向周小明。
白須老者沒有攔截。
冷傲的白衣女子也無動於衷。
周小明雖然隻是初入洞冥境巔峰,但武夫想殺他,也要距離足夠近,隻要周小明飛上天,武夫就拿他沒辦法。
但小魚前行的速度陡然加快,在白須老者餘光裡是一道殘影,那速度快到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周小明反應還算及時,提前一息閃避,隻是縱然已
騰空百丈高,依舊被小魚輕易抓住腳踝,狠狠砸落。
明晃晃的劍鋒下,便要直接讓他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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