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行記!
第二天吃過早飯,席步凡兩口子就到了酒店,我們一起驅車趕往民俗街,早上我還特地把裝硨磲的那個盒子也翻了出來,確實就是他們家的,一模一樣。
到了民俗街,還沒什麼客流,店裡就錢老板一人在那泡茶呢。一見我們浩浩蕩蕩進來,錢老板先是一愣,待看清為首的是席步凡之後,忙笑著起身道“喲,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可是從來不踏我這小廟的。”
席步凡笑嗬嗬上前,“閒著沒事兒,到處溜溜。”錢老板把我們讓到沙發上,又給分了茶。
席步凡看了看店鋪道“最近生意怎麼樣啊?”
“嗨,瞎忙活唄,要不是你給了些好珍珠賣,可不就是半死不活的樣兒嘛。”
這個我們聽沈令儀說過,他們家的上品珍珠基本都是直供高端珠寶行,一般的小商戶也用不上,這東西本來就缺,自然就沒有再往外零售的必要。
但這錢老板和席步凡算是發小,有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就提到了這事兒,說是能不能給留點好珍珠放他店裡撐撐場麵,老席覺得無所謂的事兒,就答應了,所以老錢這門臉算是民俗街上唯一一家能從席家拿到好珍珠的商鋪。
“老錢啊,今天來找你,還真是有點事兒想問問,咱都知根底,我也就不繞彎子了。”席步凡開門見山,錢老板就探過半個身子聽著。
“是這,前段時間我那養殖基地丟了點珍珠,這兩天剛追到,人倒是還沒逮著,不過在他們老巢發現了這個。”說罷席步凡將那個珠寶盒拿出來擺在茶幾上。
老錢拿起來左右瞧了瞧,“是我們店裡的。”
席步凡點點頭,“嗯,所以就是想來問問你,也沒彆的意思,就是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
老錢看了看盒子道“要說上我這來買東西的,一天下來倒是真不老少,就一盒子,實在也是想不起什麼人來。”
席步凡問,“你再想想,不用想彆的,就回憶回憶你的主顧裡,有沒有跟珍珠能扯上關係的。”
錢老板聽他這麼說,倒是有了點方向,想了想,眼睛一亮,“欸,彆說,你這麼一問啊,我還真想起個人來。”
我們頓時來了精神,錢老板看了我們一眼道“有位茹小姐,對了,就前幾天小凡他們來也見過的那位,她每次來都隻要珍珠,而且要的都是最好的,必須是你們家的那種級彆。”
“給詳細說說。”
錢老板理了理,給我們介紹起了這位茹小姐,茹小姐就姓茹單名一個伊字,哪兒人不知道,乾什麼的也不知道,大約是半年前開始找上的錢老板,像是逛街逛到了他店裡,點名就想看珍珠。
錢老板以為是小姑娘想買點珍珠首飾工藝品什麼的,就拿了些看上去物美價廉的珍珠飾品給她,茹伊隻掃了一眼就連連搖頭,問錢老板有沒有什麼上品的好珍珠,不怕貴。巧了,錢老板還真有,那還不顯擺顯擺,於是就把從席家那得來的好珍珠擺了出來,茹伊一下就相中了。
一開始是花錢買的,可後來,茹伊似乎也沒什麼錢,看到錢老板經營硨磲之類的,就問收不收。錢老板說如果東西好當然收,於是茹伊隔個把月就弄來一些硨磲化石,也不換錢,就換珍珠,跟我們幾天前看到的場麵是一樣的。
說到這,他突然拿起那個寶石盒翻過來看了看,“沒錯,這盒子就是她的,還是前兩天拿走那四顆珍珠的時候我給她裝的盒子。”
我納悶,“您連這都看得出來?”
老錢不好意思地擺手道“嗨,這次訂做了一批盒子,工廠不上心,盒底全給我壓出一條線,退吧不值當,反正還能用,要是熟客上門我就拿這個裝,反正就一盒子而已。”
我聞言讓蘇珥拿出前幾天裝硨磲那盒子,翻過來一看,果然,在盒子底部有一條壓痕,因為盒子顏色深,不細看其實都關注不到。
席步凡也接了過去,拿著兩個盒子比對,確實一模一樣,應該是製作的時候工藝上出了問題。老錢到展示櫃那拿了一個盒子出來,“瞧,這是之前的,東西都一模一樣。”
我們湊上去看,那個盒子外觀和我們手上的無異,隻是盒底是平整的,並沒有壓痕。“你們剛一問我,我就想起這事兒來了,這盒子也就上周到的,攏共就拿出來倆,彆的都還堆櫃台底下呢。”
說罷他又用腳撥出一個大紙箱來,裡麵整齊地碼著這種珠寶盒,就缺了倆。這下我們再無疑慮,席步凡道“老錢,你說的這個茹伊小姐,你有她的聯係方式嗎?”
錢老板突然有些猶豫,“那倒真沒有,都是姑娘自己找上來,不過,老席啊,我雖然跟這位茹小姐交情不深,但我覺得她可不是能做出那種壞事兒的人。”
席步凡道“嗨,也沒就說是她呀,這不是順著線索一點點看嘛,也許她能給點消息呢。”聽席步凡這麼說,老錢才似乎鬆了口氣。
蘇珥道“我記得,那位姑娘似乎讓錢老板留了一些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