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該死的武林人士!老子要是武功蓋世,天下無敵,一定把你們殺光!哎吆!真他娘的疼!”
盧刻呲牙咧嘴,一邊走,一邊揉著傷口。
“這個鐵拳門,我連聽都沒聽過,沒想到也這個厲害!真是藏龍臥虎,回去找姐夫,讓他給我弄幾本厲害的功……”
他姐夫陳墉雖然隻是衙門裡記錄文案的小官,但是職位特殊,上上下下都能說上話。
正在盧刻想著練什麼功夫的時候,一個低著頭像是找東西的人,朝他迎頭撞了過來。
“唉!你這人……哎吆喂!”
躲避不及的盧刻,直接被撞倒在地,屁!股兒摔的生疼。
“你丫不長眼是不是?急著投胎啊?”
盧刻掙紮著站起身來,想抓住撞倒自己的家夥,結果一轉眼人就沒了影。
“尼瑪!跑這麼快!今天真是倒了血黴了!”
找不到罪魁禍首的盧刻,隻能自認倒黴。
進了衙門的盧刻,和幾個相熟的衙役打過招呼之後,就進了自己姐夫陳墉的辦公房間。
“姐夫!我來看你了!嗬嗬!”
盧刻尬笑兩聲,自來熟的在邊上找椅子坐下。
“我又不是百花樓的姑娘,你用的著一天看八遍嘛?”
低頭伏案的陳墉,抬起頭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瞪了盧刻一眼。
對這個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小舅子,他是一秒鐘都不想看到。
“姐夫說那裡話!你可比百花樓的姑娘好看多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彆給我扯這些沒用的。”
“姐夫就是聰明,難怪十歲就能中秀才!我看你公務繁忙,就特意給你帶了點吃的!嘿嘿!”
盧刻先拍了個馬屁,然後去自己懷裡摸索,準備把剛才吃剩下,打包好的酥皮齋點心,送給姐夫陳墉。
本來是想留著晚上吃,但是為了功夫,準備忍痛割愛。
啪嗒!
在盧刻掏點心的時候,一個用信紙包裹的小物件,從他的身上跌落了下來。
“咦?這是什麼玩意?我不記得有這個東西?”
盧刻停下掏點心的動作,把跌落在地的信紙和裡麵的東西撿了起來。
一直注意著盧刻舉動的陳墉,看到盧刻從地上撿起的碎玉,噌的一下就起來了。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陳墉瞪大眼睛,指著碎玉的手,微微有些發抖。
“這個?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嗎?姐夫!”
盧刻第一次見到向來鎮定的姐夫,出現這種謊亂之色。
“你個白癡!這是六扇門的腰牌!跟六扇門扯到一起,你還想不想活了!!”
陳墉儘量壓低聲音,對著盧刻吼道。
“啊!六……六扇門?!!”
盧刻差點嚇癱。
就像普通人畏懼官府一樣,官府的官吏同樣畏懼六扇門。
雖然六扇門名義上是管理江湖門派,但是私底下查起官吏那也是毫不手軟,特彆是在魔門不斷滲透的今天,隻要被六扇門盯上,不死也要扒層皮。
“姐夫,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這從那來的啊!”
知道是六扇門的東西之後,盧刻已經被嚇的六神無主。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這個倒黴貨!”
隻要讓六扇門知道他們手中有腰牌,兩人肯定要進去喝茶!隻是喝完之後,還能不能出來就不知道!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陳墉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努力開動腦筋想著解決的辦法。
隻是陳墉辦法還沒想起來,盧刻又給了他雷霆一擊。
“姐夫,這紙上好像寫了什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