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大陸的探險家!
有人在跟蹤我們!
司馬景龍作為敏攻係魂師,武魂又是飛天螳螂這種昆蟲,感知力當然相當敏銳。
他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後方,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到底是什麼人呢?
三人以一個非常迅疾的速度來到了獵魂森林的深處,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種類的魂獸。
多是一些苦竹,藍銀草,柔骨兔之流的十年魂獸,離朱竹清的目標可以說是相差甚遠,深入森林的做法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
“老師,再往裡走,就要摸黑紮營了。”
伊澤停了下來,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再這麼走下去,今晚怕是要天為被地為床。就算要以夜裡活動的貓科魂獸為目標,也至少應該紮一個營地吧?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想到?”
司馬景龍聞言一頓,接著就他哈哈大笑道“我這是在考驗你們有沒有一個明確的野外生存認知,你們很不錯。”
“給。”
伊澤向邊上喘著粗氣的額頭上密布著細漢的朱竹清遞上了水袋。
朱竹清頗為感激的接過了水袋,大口大口的往喉嚨裡灌水。
“小黑貓你是不是沒有常識啊?”伊澤好笑地提醒道“劇烈運動以後潤潤喉就行了,一下子喝太多水是會出事的!”
聽到這話,朱竹清一時間知曉不能喝,可水又在往裡灌。
“咳咳咳~”
在思想與動作的衝突之中,她成功的嗆到了自己,劇烈咳嗽了起來。
鐵笨比,水都喝不好。
腹誹了一句,伊澤也還是及時的遞上了毛巾。
“那我們現在呢?就地紮營嗎?”
與此同時他證實了一件事,就是思想越強烈,那麼直覺指向就越準確。
這一次察覺朱竹清需要水和毛巾都非常的明確——雖然單是用眼看都能看出來。
“這附近林木太多了,得找一個空地。”司馬景龍回複地很平靜,他環顧四周,指了指遠處的一塊草坪。“那裡就不錯。”
他三兩步之間就躍到了那裡,自顧自地開始了營地的布置。
動作非常利索,就像是經常做這種事一樣。
伊澤和朱竹清趕忙上去幫忙,卻發現缺乏專業知識的他們很難插得上手。隻能在邊邊角角幫點小忙。
伊澤還好上一些,畢竟他隻是沒有實踐過,有一些理論知識。朱竹清基本上就是在看,連固定帳篷四角的釘子都釘不好。
“所以你管這用手都能拔出來的釘子叫釘好了?”
朱竹清看著眼前伊澤敲進土裡的大型木釘,有些懷疑地道。
被歪斜錘法卷起的泥土散落在周圍,說是鬆土還差不多!朱竹清很難相信這根木釘還有固定作用。
屆時,帳篷上的繩子就要綁在這上麵——這樣搭起來的帳篷真的能住人嗎?
“呃這是有原因的”
伊澤看著眼前的飛沙走石,有些尷尬的道“我的手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無論是製作什麼都不會成功。”
他一直懷疑這是固有技能探險家在作祟,他總是會引起麻煩。
但伊澤忘記了,哪怕在覺醒係統以前,自己也連碗都洗不好,洗完能把整個人洗進洗碗池。
“動手能力差還找什麼理由?”
朱竹清為了自己晚上能有一個住處,決定親自上陣。
“給。”她將水袋遞還給了伊澤,然後蹲下身自己動手。
一陣“啪啪”與“咚咚”相結合的敲擊聲過後。
“我覺得,你和我也就是個五五開吧。”
伊澤看著眼前的慘狀,抿了一口水袋裡的水,做出了評價。
她切實的把木釘釘進了土裡不錯,但可惜的是,也不知道是被底下的石頭改變了朝向還是怎麼回事,總之釘子和地麵現在呈一個四十五度角。
“我是朱家三小姐,當然不會做這種事。”
朱竹清有些牽強的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她站起身來不再看自己慘不忍睹的傑作。
“你怎麼突然喝起水來了?”
“不是你讓我喝的嗎?”伊澤有些古怪的晃了晃水袋,“是你遞給我的呀。”
“沒,沒什麼。”
朱竹清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結,而是準備尋求司馬景龍的幫助。她真沒想到兩個天才魂師會連一個釘子都釘不好。
“神給人開了一扇門,就會關一扇窗。所以你我都不擅長做苦工很合理。”伊澤聳了聳肩,繼續道,“還有,我隻有這一個水袋,你喝了我總不能不喝吧?”
“呼~”
朱竹清先是長出了一口氣,接著就果斷邁步離開了。留下有些迷糊的伊澤。
她有些煩悶,她發現自己的想法伊澤都能猜出個大概,而伊澤的想法自己卻半點不知道。
朱竹清總覺得這樣相處下去會很吃虧,乾脆就不和伊澤照麵。
她找來了司馬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