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逃妾!
這沁兒姑娘也真是禍不單行,前腳剛流產後腳就被八爺盯上了,錢爛爛感慨。
慘!
“這可怎麼辦啊!”老鴇手甩著粉帕,嗓門像隻公雞一樣尖叫
“死賤人,和窮秀才搞大了肚子,早不掉晚不掉,偏偏趕在老娘生意麵前掉。”
“啊——”小廝吃了老鴇一腳,捂著下身叫起來,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無辜!
瞅著小廝慘白的臉色,老鴇非但不心疼,反而往他肚子上狠踹了幾腳,“賤人,賤人!!”
小廝何其冤枉,老鴇完全把他當成沁兒,一腳接一腳,仿佛他肚子裡有沁兒還沒流乾淨的孩子。
簡直慘不忍睹,錢爛爛閉了閉眼,腦子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就點亮了一個燈泡,想了個法子。
人生的第一桶金,就從老鴇身上扣下來,嘿嘿。
她轉頭看了一眼一直在注視她的老十四,眼裡對這個比她大兩歲的小孩寫滿了算計。
老十四雖然年紀大,但沒有錢爛爛那種成熟的心智,完全嗅不到她算計的味道。
灼熱的目光落在老十四尚且稚嫩的瞳孔中,他隻感覺心中仿佛如軟羽輕撓,清風拂來。
她的目光是清澈的,像日出時從山峰泄下的清流,流進他的瞳孔然後順著直通心底的隧道流去。
把腦袋生硬地一轉,老十四便將落在錢爛爛身上的目光悉數收回,從未有人的目光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鑽進他心裡。
頓時他覺得,心裡藏了一潭清泉。
然後,老十四就聽見清泉一樣流動的聲音從她貝齒間流出。
“賣個麵子給我,隨我走一趟。”
話說完,錢爛爛嘴角掛了一點老十四讀不懂的笑意,很怪,像是在謀算什麼,老十四說不上來。
他卻鬼使神差地任由著錢爛爛拉著他的手臂,跟著她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已經氣急敗壞的老鴇。
她想做什麼?
老十四禁不住心中的疑惑,拉著錢爛爛的袖子問道“你想乾嘛?”
“你站在我身邊,等會你就知道了。”錢爛爛悄咪咪地說著,眼睛裡閃著金錢的光芒。
所以,拉他來讓他站著看戲的?
沒錯,老十四隻需要露個臉就行了,誰叫他們皇家子弟臉大撐得起台麵?
出來混的,總要唬得住人吧?
既然她現在什麼名氣都沒打出來,不妨狐假虎威,做一筆欺世盜名的買賣。
可說好了,她是個誠信的買賣人,絕對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媽媽饒命啊!”地上的小廝早已遍體鱗傷,鼻青臉腫,他哭著說“媽媽,您快停下來,可彆踹壞了您的金腳。”
老鴇才踹了幾腳,這才哪跟哪啊!怒氣還沒撒完,腳根本就停不下來,她嘴上罵罵咧咧的,“養了你們這群廢物!”
“淨是吃乾飯的飯桶!”
二人走過去,站在老鴇身後。
“媽媽。”錢爛爛用玉骨扇戳了戳老鴇大象腿一樣粗的胳膊,豐腴!
老鴇頭也沒回,積攢了周身的力氣,一腳將小廝踹飛至樓梯口。
這才拍拍手,但她心中的那口氣一直不暢快。
“媽媽。”
這次,是老十四叫出聲,他極不喜被忽略的感覺,他是天潢貴胄,所有人都應該尊他敬他。
老鴇一聽這渾厚的聲音,準是貴人沒錯了,扭過頭來一瞧。
這不是……
今晚和八爺一道而來的那位十四爺麼?
難道是八爺等不及了,叫弟弟上來催了?
呃呃,她該怎麼辦,老鴇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嘛呀,誰來救救她?老鴇心中呐喊。
“十四爺,老身這廂有禮了。”老鴇故作鎮靜,不急不慢地給老十四行禮。
“起來吧。”老十四眼睛都不睨她一下,不喜歡已經明明白白地表現在臉上了。
“十四爺可有吩咐?”老鴇小心翼翼地問道,但願不是來提人的。
而老十四卻不鳥她,轉頭,把目光投向錢爛爛,好像在說該你了。
顯然,他是想看看錢爛爛意欲何為。
老鴇怯怯地抬頭,就看見老十四望向錢爛爛,目光水色,是溫柔的。
她心中咯噔一下,這十四爺有龍陽之好?
這一想,老鴇頭上都冒汗了,她開的是女妓院啊,做不了他的生意,可滿足不了他的需求。
原本一個八爺就難滿足了,沒想到他這個弟弟更難搞!
眼下該如何處理八爺的生理需求,這是個艱巨的任務,老鴇頓時感覺她責任重大!
裡邊沁兒那個死賤人已經睡的不省人事了,她也想直接把人丟八爺床上算了。
可,這樣的結果則是濺了人八爺一身血!到時候她這小青樓就要關門大吉了!
誰能幫幫她?
這會子,一直沉默不語的錢爛爛突然跳出一句問話“媽媽可是在為八爺這單生意發愁?”
這風聲還沒走漏呢,這位爺怎麼就成了她心裡的蛔蟲?
老鴇心想,可不能不打自招,自亂陣腳,先把他打發了再處理八爺這樁棘手的生意。
而且不管怎樣,沁兒流產這事兒不能流出去,否則,這顆搖錢樹就報廢了。
“爺在說笑呢!”老鴇說“八爺這單生意好好的,我愁什麼?”
錢爛爛笑了,“媽媽,我都看見了。”
老鴇瞳孔大縮,他都看見了?
“沁兒姑娘的身體應該是不能接客了,對麼?”
她要淡定,淡定,老鴇內心自我安慰。“怎麼會,沁兒身子好著呢!”
“是嗎?”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剛剛可是看見了凳子上好大一攤血。”錢爛爛不急不慢,娓娓道來,“你看,這地上還有一攤呢!”
她指著地上被小廝打翻的血水,接著又將目光移向樓梯口那個鼻青臉腫的家夥,“媽媽,那個小哥臉上是什麼還用我說麼?”
未乾的血漬!
赤裸裸的證明!
看穿了?老鴇內心極度不安,把頭轉向錢爛爛一旁的老十四。
這十四爺都聽見了,怎麼沒個反應?
按道理,哥哥的訂單出了問題,他不該問一句的麼?
老十四可沒那閒工夫,純粹是想看看爛爺想嘛的,至於哥哥點的女人出了問題,他概不過問。
“爺,你多心了,沁兒她身子很好。”老鴇的嘴依舊像隻死鴨子的嘴一樣,打死都不承認。
錢爛爛完全不嫌事大,用玉骨扇敲了一把老十四的手臂,道“哦,老十四,我們去喊八爺上來瞧瞧沁兒姑娘吧!”
老十四?
被叫的人一驚,他狐疑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好像說漏嘴了,錢爛爛大吃一驚,腦子飛快地運轉,好好思索了一番,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