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逃妾!
“賣給我?”老十四“哼嗬——”
錢爛爛肘子撐在大腿膝蓋上,手掌撐著下巴,眼睛十分真誠地看著靠在牆上坐在地上的老十四。
“真的,賣給你,按照咱們這個短交情,給你個友情價,五萬,超實惠。”
錢爛爛那雙眼睛,泛著瑩光,像陽光照射下的冰雪。
挪開了被吸引過去的眼睛,老十四看向錢爛爛黑亮的發絲,他平靜地說
“我真是看透你了。”
你看透我什麼了?
貪財?
彆說這種逼話,搞得自己好牛逼一樣!
錢爛爛歪笑,斜睨了老十四一眼,不是看牛逼,是看傻逼。
她問“看透我什麼了?”
視線從錢爛爛頭頂上轉移,重新盯上了錢爛爛的杏眼,老十四說“你不是好色,是貪財。”
真是震驚了我的天!
肚子咕咕咕叫了幾聲,以為屁股後麵要放個大招,沒想到是個啞屁!
前麵嗶嗶,後麵悶悶,落差真大。
錢爛爛還以為老十四要出什麼驚人之語,滿臉期待的呢。
結果,他說出了這麼一句汙蔑她的話!
是不是傻逼不會動腦思考!
五十萬都舍的出去的人,要了五萬就被說成貪財了?
這小子不大聰明啊!
“嗬,對。”錢爛爛也沒多解釋,曲解便曲解唄。
總要定下一個人設的,不妨就被定位貪財好了,這樣好掩人耳目。
抓著一旁的架子,老十四緩緩爬起來,臉色看起來不大好,仍然蒼白的要緊。
“喂,我說你沒事兒吧?”愧疚心上頭,錢爛爛搓了搓桌布。
老十四疼的啥也不說,走路的時候,麵部繃緊。
逞強!
錢爛爛看著老十四艱難地邁開腿,他臉色卻是假裝的平靜,好似傷處對走路毫無影響,她默默地站起來。
好心拉開一麵椅子,她說“請坐。”
“怎麼這麼好心?”傷還在隱隱作痛,老十四可沒忘得了她提過來的狠勁,簡直同他一樣是要命的。
“完全是基於人道主義,我以助人為樂。”錢爛爛表示是關愛弱小!
撇了一個眼神,老十四沒拒絕,扶著桌子,緩緩地蹲下屁股,然後輕輕地放到椅子上。
些許的疼痛傳來,他很想輕悶一句,最後押了一口涼涼的茶水吞了下去,真麼憋屈。
要不是這個爛某人還有點作用,他早就報官了……不,不可聲張,是秘密處理掉!
“說吧,你想賣什麼?”放下小茶杯,老十四伸手下去捂了捂,稍微緩和了才若無其事地朝錢爛爛看去。
眼睛裡透著殺氣,瞬間又被抹掉,劃出一副尋常聊天的神色。
錢爛爛不知道他是怎麼隱忍的,傷的這麼重,臉上神色竟如此淡。
淡?
臉色都發白了還不淡?
說這話的是鹹的慌吧!!
二人平視,錢爛爛看著老十四的眼睛說“就是關於建軍隊這事兒的一個小小的建議。”
他對這個也有想法?
這個商人不簡單哪!
眉毛扭捏了好幾個造型,老十四才悠悠地開口
“你且說說,說的好呢,五十萬,我也可以給你。”
五十萬,一句話的事?
看起來好大的便宜呀,不,是好貴的金句子。
可是,她能吞得下麼?
和之前的五十萬加起來就是一千張票子了,扛起來跟金子一樣,很重的好嗎?
根本就不方便攜帶!
還是免了吧,五萬意思意思就夠了。
不過,若是能解決攜帶問題就另當彆論了。
揣著這樣的心思,錢爛爛就問老十四“那你可以幫我將五十萬暫時存在你那麼?”
“嘿,你就這麼自信可以拿的到?”老十四笑了,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這種自信心爆棚的人就該被打擊打擊。
“哼,自然。”她帶腦子穿越的好嗎?
雖說年齡比不上老十四,但智商是超群的,老十四想不到的,她卻可以輕而易舉地想到。
奸邪一笑,老十四問“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那你得先答應我,替我存好那五十萬先。”錢爛爛死揪著不放,非得要一個承諾。
老十四早就在心裡琢磨好了。
這麼大筆支出,不管錢爛爛說的有多麼驚世駭俗,他都要想方設法賴掉。
記在他賬上最好,給不給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可以,我答應你。”承諾輕易拋下,老十四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可是你說的。”錢爛爛十分欣喜,非常感激地看著眼前的財神爺,眼裡都是精明。
她從桌麵上取下一塊宣紙,將方才說的話寫下,立字為據。
老十四把紙上的話看的一清二楚愛新覺羅·胤禵錢庫中有五十萬臉任由辛夷支取。
“辛夷?”
“你叫辛夷?”
“沒辦法啦。”錢爛爛十分無奈,連名字都是彆人安排的。
“一個男人為什麼是一枝花?”老十四一邊說著,一邊鄙夷的眼光就掃過錢爛爛長長的眼睫毛。
“來,簽字。”錢爛爛將筆遞上,老十四眼睛沒動,直直地盯著她的臉看。
為什麼越看越不像男人?
見人定住了,錢爛爛伸手推了一把老十四,她說“喂,簽字!”
收回目光,老十四將筆接過,有些猶豫不決,他打一開始就沒打算掏錢的。
有些話聽聽就好了。
沒想到這家夥這麼精明!
“你想賴賬?”錢爛爛猛然湊過來,一股馨香蕩進老十四的鼻間,和房中燃著的香氣截然不同,清冽!
“你可是說好的,替我存好五十萬先。”
“堂堂皇室子弟竟然要出爾反爾?”
“丟臉!”
本來,第一句老十四想反駁的,可是,錢爛爛沒歇口,一直噴到了第三句。
傲氣的老十四受不了這種侮辱,氣衝衝地就握著毛筆在紙上空白處撂下他的鼎鼎大名——愛新覺羅·胤禵。
一見最後一點落下,錢爛爛抄起這張價值五十萬的單子,仔細地審視。
千真萬確!
她成功套路了一個無腦易暴的皇子!
不,是套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