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逃妾!
“給你!”揮手,錢爛爛將兩瓶藥相繼拋去。
伸手,老十四將東西一樣一樣地接住,掏開瓶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就精神百倍“什麼玩意兒?”
“藥。”錢爛爛說“你吸的那瓶是提神醒腦的,打瞌睡的必備神器!”
這等好玩意!
老十四眼睛都亮了,這廝怎麼會有如此多的寶貝,又是消腫的又是提神的!
還有十年刀尖兒!
“那這罐子呢?”他又問,心裡篤定這貨也是個不凡之物。
“也是活血化瘀的,隻不過……”錢爛爛稍稍停頓了。
“隻不過什麼?”他追著問,並未注意到錢爛爛略顯尷尬的表情。
“作用有些難以啟齒。”吐了吐舌頭,錢爛爛就抹去了尷尬。
“難以啟齒?”老十四還沒明白過來,掏開蓋子,深吸了一口,味道一般,說不出哪的不好。
“是什麼用的?”他堅持要問個明白。
“就是,這個……你們上朝不是要跪很久的嗎……這樣,你會不會撐不住……”她隱隱約約地提點老十四,希望他聰明點。
這算哪門子關心,這是對他強壯體格的侮辱好嗎?
“我體質好的很,就算跪個三天三夜也沒事!”老十四拍拍胸脯,一副壯的可以赤手空拳打死一隻大蟲的樣子。
錢爛爛白了他一眼,感覺他不是很聰明,之前還口出狂言說領悟能力。
依她所見,他大概就是那種身體力行的事兒很有天賦吧。
“你確定?”錢爛爛麵無表情地說“跪久了,壓破性很大的!”
老十四“?”
“你還不明白啊!”錢爛爛覺得老十四智商堪憂,這樣的人怎麼在奪嫡大戰中脫穎而出?
是不是對他寄予厚望太大了?
還指望這種人能擔得起改變曆史重任?
“我不明白啊!”老十四實話實說,他感覺這廝說話太含糊了,完全沒有點到他可以理解的範圍內。
“你就這麼想吧,我打傷了你幾個部位,現在還剩下哪個部位沒有給到藥的?”
再不懂,這根朽木就直接拿去燒火化作一一縷青煙好了!
思考了下,老十四明白過來了。
好像,這廝是來彌補過錯的……
坐在轎子上,老十四的耳根微微發燙,手上的罐子抱著嫌燙手,於是放在了一旁。
其實,一上轎子他擦了。
現在感覺精力充沛,甚至還有些熱血沸騰。
老十四掀開簾子,天還是灰蒙蒙的,上朝的轎子一頂接一頂地朝宮門抬去。
轎子穩穩地落在了景運門前,前簾掀開,老十四下了轎。
“老十四這麼懶的家夥都來了,八哥那麼勤奮的主今日怎麼遲遲未來?”門口的老十和老九嘀咕著。
老十四走過去,“九哥,十哥。”
“八哥呢?”老十四左右巡視,四爺和老十三那邊正聊的歡,是不是地就傳出嗬嗬嗬的聲音。
“我們也沒瞧著,平日裡可都是八哥最早的。”老九說。
三人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老九和老十還摸不著情況。
老十四的心理活動就複雜了,後背涼嗖嗖的,回頭一看,四哥的目光正是不善地朝他瞟來。
這樣的目光幽暗,倒叫老十四想起少年的事。
他曾憑撒嬌,央求母親替他奪得哥哥喜歡的一副名家絕跡。
隻是那時,胤禛看向他的目光還未有今日之幽暗。
今日是怎麼了?
難道他又搶了哥哥什麼寶貝?
老十四細細回憶,他好像沒有吧?
自從少時那一記目光過後,兄弟二人日漸離陌,鮮少親近。
奪人所愛之事他也多年未做了,今也沒有重操舊業的打算,除了……皇位!
但,這事他還在腦海中醞釀計劃,連錢都是沒備齊,應該沒有漏出什麼可疑的馬腳!
“八哥怎麼回事,這麼久還不來。”老九以為老八要踩著點來,結果,眾阿哥幾乎齊全了卻還不見人影。
今日頭條,八阿哥無故缺席早朝!
一條可怕的預測從老十四頭上飄過,手下意識地攥緊了。
八哥,他還在夢銷樓!
這事兒,胤禛已經確認了,而且,他還打算昭告天下!
他要毀了八賢王!
因色誤朝事,賢王,擔得起賢字麼?
現還躺在夢銷樓中臆想的老八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已經毀在了他胤禛的女人手上!
可是,一想起錢蘭蘭,不,辛夷,她跑了!
這個聰明絕頂的女人跑了!
府中姬妾眾多,胤禛無法露宿木杪園,但,自辛夷入園後,日日入朝時,他刻意早起,並吩咐轎夫繞木杪園那道入宮的。
可今日,途經木杪園時,轎子繞道後門時,轎夫就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