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逃妾!
誰?
錢爛爛心中一個大大的問號。
扭頭一看。
那廝嘴角一彎,看著來者不善哪!
“你還敢來?”他泛著冷眸,吐著寒氣,獠亮的牙漏了出來。
他是豺狼一隻!
“為何不敢來?”她眉毛挑挑,口氣裡的寒氣一點也不亞於老十四。
她就是虎豹複合體!
“你……我八哥……”他欲言又止,看了四周,此處人多耳雜,隨便一句話都易遭人暗算。
“鬆開。”她的眉毛很不高興,朝他作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看去,要下手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老十四突然眼皮子突突突地跳,前段時間所遭受的毒手曆曆在目,沒齒難忘!
不知是真怕了還是顧慮到錢爛爛對他的至關重要,不甘心地鬆下了手。
小藥童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渾然不知所語。
看著十六七八歲的少年穿著應是富家子弟不假,至於他們之間說的他渾然聽不懂。
但卻暗暗為這個老十四的害怕感到差異。
據他所了解,錢爛爛不過是一個足不出戶的小娘子,應是怕男人的,現在卻反過來男人怕她。
不過,看她這身男裝,估計是陽氣太重了,把這個老十四唬住了。
“進去討杯茶喝行嗎?”錢爛爛問。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喝茶?”老十四疑惑,夾著手上的紅玉扳指轉圈圈。
“嗯。”錢爛爛點頭,又覺得這樣可能蹭不到早點,遂,又補了一句“也有要事相談。”
老十四是個辦大事的,這種有要事相談自然不容錯過。
“那去我房裡談吧。”他說。
“可以。”錢爛爛同意,拉了拉還在思考他二人是什麼關係的小藥童。
“走啦。”
小藥童的矮個子,白皮膚似雪一下子吸引了老十四的目光,他目光盯著小藥童的白臉蛋問道“他是誰?”
“哦,我家小弟弟。”口氣很自然,錢爛爛拉著人就給老十四熱絡地介紹。
隻是……叫啥?
好像都沒聽過其名!
錢爛爛停頓了下,胡謅了個名字要念出口,老十四便嫌棄地說
“你家弟弟怎麼穿的如此寒酸?”
“看看你倆這差距……”一個錦衣,一個粗布,分明是主仆關係嘛!
“這是你撿來的弟弟?”
“還是說你虐待他?”
“我嚓尼瑪,老十四你夠了,不要侮辱我高潔的人品。”手指指著他,腳上來了一腳踹老十四的大腿上,錢爛爛大罵並為自己貼金。
“你不是高潔,你是傲岸!”老十四一副我看透了你的表情,懟了回去。
“彼此彼此,對付你們這麼一群天生就目中無人的狗東西!”她喃喃道。
老十四聽的不大真切,走到前邊便回了頭問道
“你說什麼?”
“是不是在罵我?”
“誇你呢!”她嬉皮笑臉地回答,絲毫不見任何可疑的慌張。
誇我?
老十四差點沒笑出白牙滲人。
他是知道錢爛爛那把臭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詞,所以真心不相信她嬉皮笑臉說的幾個字。
“小弟弟,你說你聽見了什麼?”
“我……”小藥童下意識地抬頭,錢爛爛卻如驚弓之鳥,迅疾飛過來,攔在了老十四麵前。
可不能叫老十四瞧見那雙碧色的眼珠子!
“哼,你果然有問題!”老十四哼哼,看向錢爛爛的眼睛裡都是毒蛇。
“幾日不見,你嘴皮子又長進到什麼地步了?”
“嘿,不過就是說了您幾句好話罷了。”錢爛爛笑嘻嘻的,這個時候可不能刺激老十四,萬一他想從小藥童這找答案就慘了。
“什麼好話?”老十四問,他很好奇錢爛爛能瞎嗶嗶什麼鬼話來圓謊。
“這個……”她腦子慢悠悠地轉著,在搜羅各種馬屁,等著給老十四一個連環的響炮。
“說不出來了?”老十四挑眉。
“沒,我在醞釀情緒,畢竟你這樣英俊瀟灑是吧,我總不能胡編亂造隨意糊弄你吧?”
事實上,錢爛爛就是在胡編亂造,隨意糊弄。
隻是,老十四一聽這種馬屁就沒有抵抗能力,高興的哈哈大笑,心裡焦慮地盼著錢爛爛快點說。
“聽好了……”她往後伸手把小藥童拉向屁股後邊隱藏好。
老十四很認真地看著錢爛爛,等待著她的金口玉言。
“我剛才說你真是個舉世無雙的男人,不僅英俊瀟灑,而且聰明絕頂,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舉世無雙、英俊瀟灑、聰明絕頂、五體投地?
哇塞!
感覺心飄飄的,感覺要上天,老十四想掏掏耳屎確認自己沒聽錯吧?
“其實那麼多讚美之詞,聰明絕頂才是最配你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瞟著老十四頭頂的光滑,錢爛爛笑意溢溢地說。
“好像真是。”手劃過光滑的頭頂,老十四十分讚同這種舒爽的馬屁,卻始終領會不到錢爛爛的深層意思。
三人朝來福客棧大門走。
小藥童瞥見櫃台的老板盯著他們尤其是錢爛爛時眼光犀利,似是瞧見了肥美的小羊羔想上來宰一頓的。
可是,又好像有些畏縮。
順著老板的目光,他就發現這個老十四是個大人物。
他想起,錢爛爛說的他們進不來這間客棧的事。
這個老十四一來便暢通無阻了?
果然身份不簡單!
不知不覺地,三人已走上了三樓。
“他不能進!”老十四警惕地看向錢爛爛屁股後麵的那顆腦袋,眼裡明擺著的拒意。
反正不是要說什麼機密的大事,錢爛爛是覺得無所謂,而且這會兒這小子智商還沒上線。
她隨便地道了句“沒事,他就是個智障。”
引得小藥童目瞪口呆地從沉思中醒來。
“智障?”老十四倒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個詞兒,好奇地提了句。
這個詞兒小藥童已經是耳熟能詳了,聽後氣的牙癢癢,掄起拳頭朝錢爛爛的大腿上敲去。
錢爛爛吃痛,麵上還是不改眼色,笑臉一直沒收,口氣稀鬆平常地說道